谷雨一邊替季子期做着檢查,一邊唉聲歎氣。
這季氏長女,她以前經常在時尚報紙上看到。
人家去年還被評為了國際十大名媛,可謂是深受那些貴族少爺的追捧與傾慕。
原本是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豪門公主,走到哪兒都衆星捧月的。
奈何運氣不好,攤上了這麼個野蠻粗魯的男人。
哎,你說這多純潔無瑕的一姑娘啊,竟被某禽獸摧殘成這幅破碎不堪的樣子了。
冷寂皺了皺眉,沉聲問:“她什麼情況?
胎兒沒事吧?
”
谷雨翻了翻白眼,您老剛才蠻幹的時候,怎麼就沒考慮到她腹中的胚胎?
如今再擔心,還有個毛線用?
“谷雨,需要我教你怎麼做一個合格的下屬麼?
”
冷寂拔高了聲音,低喝出聲。
若問他整個獵鷹上下誰不怕他,那麼非這個女人莫屬了。
谷雨聳了聳肩,将針頭推進了季子期手腕上的血管中。
處理好手頭的事情後,這才開口道:“幸好您及時停住了,沒有造成子宮口的損傷,雖然有出血的情況,但無大礙,我說少主,這幾天您能節制一些麼?
讓她也喘口氣吧,不然,我可沒法保證她腹中那塊肉能撐到蘇景到來。
”
冷寂微微眯眼,目光落在她的脖頸上,又問:“她剛剛開口說話了,聲帶已經恢複了麼?
”
谷雨咧了咧嘴,搖頭道:“少主呀,在那樣的情況下,強行令嗓子發出沙啞的聲音,您認為恢複了麼?
”
“我在問你。
”冷寂沉聲道。
谷雨有些無語,沒好氣的道:“強行發音,聲帶傷得越發嚴重了。
”
冷寂的瞳孔微縮,眼底劃過一抹懊惱。
以後每次熱毒發作的時候,是不是都會傷到她?
難道,她待在他身邊,真是一場災難麼?
……
兩日後,蘇景抵達雲城。
私人别墅……
書房内,蘇景,葉平安,時少三人靠坐在沙發上。
蘇景開口問:“小子,這麼着急叫我過來,可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
”
葉平安咒罵了兩聲,咬牙切齒道:“一天不嘴欠,牙癢癢是不是?
”
蘇景冷冷一笑,攤手道:“跟你學的,行了,廢話少說,有事講事。
”
葉平安瞪了他一眼,将甜甜的情況跟他說了一下。
“再次失聲了?
”蘇景蹙了蹙眉,凝重道:“如果是這樣,那就棘手了,我得看看她的情況再做判斷。
”
“那就去看看情況,她現在在獵鷹分部。
”
“獵鷹?
忌還活着?
”蘇景下意識詢問。
好吧,他們的第一反應都很簡單,如果忌少死了,甜甜怎麼可能會去獵鷹?
一直沒出聲的時少開口了,“我跟平安與獵鷹新一任少主交過手,一緻認為他不是忌,當然,說話得講究實證,所以我想托您去查證一下。
”
“怎麼查證?
”
時少斂眸想了想,道:“當年他之所以選擇與獵鷹的叛黨同歸于盡,是因為K先生在他體内下了破除不了的毒素,您過去後,想辦法接近他,探一探他身體裡有沒有毒素即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