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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緣淺,總裁追妻路漫漫》我願為你,飛蛾撲火61(3000+)

  我願為你,飛蛾撲火61(3000+)

  沒有做好心理準備的相逢,總會讓人無力應對,以至,兩人相視著,久久不語。

  原本與簫晉墨同行的那批人,早在徐暮川的撤離之後,跟著離開,堂亮的台前出入口,這對男女皆是身形出色,樣貌姣好。

  旁邊有人在竊竊私語,不知是在針對這場見面會,亦或是在討論著簫晉墨跟喬洵。
但這些旁景都影響不了兩兩相望凝視的他們。

  喬洵眼中的簫晉墨,寶藍色的筆挺西裝雖然很精神,可卻都掩飾不了他困倦的神態。
她無法猜測,在他們分開的這些日子,他到底都做了什麽,會讓那個光鮮亮麗,笑容常掛的男人變成如今這副略微滄桑的模樣。

  她知道這樣的場合其實並不適合兩個人以這樣的狀態出現,但她舍不得移開視線,尤其是在看到他也同樣專注的盯著自己,就更加忘了下一步的反應。

  可能是因為雙手軟了下來,手中的攝像機變得很重,重到讓她都感覺到,手臂連帶肩背,都在發酸。

  她看著他朝自己過來,而後伸手,修長的大掌抽走了她手中的攝像機,她忽然就低了頭,因為他的靠近,她感覺到壓迫。

  “連攝像機都不會弄,怎麽敢一個人過來采訪?

  頭頂上方傳來他磁沉性感的嗓音,喬洵的心臟嘭嘭跳著,毫無規律,她微微擡首,用眼角的餘光瞥著他手中的動作,但見攝像機在他手中,被他輕松擺弄,長指在上邊撥了幾下,又遞了回來。

  喬洵接過,看見拍攝功能已被調試好,這才有些不自在的開口回答:“本來同行的一個同事負責攝像,不過臨行前他在鬧肚子,沒辦法,隻得我自個來。

  喬洵做為編導,重在一個欄目的統籌工作,攝像這一塊有專門的攝影師,她一個門外漢,也沒有這方面的業餘愛好,拿著這樣的專業工具在手中,就猶如磚頭,笨拙的可笑。

  她也沒想過,再次見到簫晉墨,兩個人竟然以著如此平和的態度面對彼此,倏然間,這些日子以來的思念和怨恨的雙重折磨,都頓然不見。

  可能也是因為簫晉墨這一次表現的太過溫和,也可能是因為喬洵自己很明白,這樣的機會錯過便難再擁有,所以,她忍不住開口,顧著台下有很多人,她把嗓音壓的很低,輕喚:“簫晉墨,你……”

  “喬洵。

  她的話還未說出口,就被簫晉墨倏然打斷,沒什麽情緒的聲音,提醒:“台下有很多攝像頭對著這邊,你確定還要站下去嗎?

  “我……”

  喬洵想說,她並不介意在媒體面前站下去,她不介意媒體怎樣寫怎樣報道,發展到如今,她覺得,沒有什麽比不能跟他在一起更令人難以忍受。

  然而,簫晉墨卻在話後,漠然的提步,漠然的越過她的身側。
他根本就不給她機會表達自己的心情,表達自己的意願。

  喬洵隨著他的身影移動著視線,看到他在前方跟工作人員不知交代什麽,三兩句後,走到主席台中央,坐到徐暮川的身邊,而後,跟他相談。

  她的注意力都在那張側顏上,稍顯瘦削,以至,英俊的臉龐變得更為深邃,棱角分明。
面前有黑影壓過來,擋住了她的視線,她些微不悅,朝來人翻著白眼,也是在這時候,她認出了來人便是剛剛簫晉墨面前的那個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的態度很恭敬,將她引到了全場最好的位置,讓她得盡地利人和,她隻要隨便開開口動動手,最全面的報道,便能收入囊中。

  然而,可能是因為所處的位置太好了,好到正好直接對著簫晉墨的方向,中間隔著不過三四米遠的距離,他所有的細微舉動,都能入她的眼。

  也是因為如此,她把自己的工作忘的一乾二淨,當周圍的外派記者爭先恐後發問的時候,她卻愣的徹底,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在他的身上,還有始終站在他身後的賀敏霏,她看著他們偶爾間的眼神互動,間或簡短的交頭接耳,她隻覺得五味雜陳。

  一個小時,會場人員漸散,喬洵這才回神過來,望著空白的記事本,空白的攝像機存儲,她心煩意亂。

  領導之所以派她過來這場見面會,無非就是想通過她獲得一些更有利,或者別人都得不到的消息,然而,她非但沒有完成領導的重望,還交了一宗白卷,如果就這樣回去,得多難堪喬洵能夠想象。

  她著急起身,拽住旁邊人的衣袖,低著頭討好著開口:“不好意思,能不能麻煩你,筆錄借我用一下?

  那人嘁了聲,像看白癡似的掃了眼喬洵,而後離場。

  喬洵轉而又去堵另外的人,隻是,整個會場,她求了不下五個,可卻是不管男女,沒有一個人願意幫助她。

  事實上,他們都在現場,無論是誰的提問,還是誰的回答,大家得到的資料都是一樣的。
所不同的是,每個媒體平台都有他們的側重點和撰稿特色,這些東西,都在他們的記錄之初標記著,以防有任何的遺漏。

  在競爭如此激烈的社會環境下,誰會願意透露自家媒體在發稿前的半點信息?
所以,喬洵在慌亂之下的行為,皆令同行人不齒。

  也有人笑話喬洵,說剛剛在台上看到她跟簫少總熟稔來著,問她何不找簫少總去要這份資料?

  喬洵無語。

  她放棄了跟同行討要資料的念頭,一個人抱著攝像機,垮坐在原位。
會場的人群漸漸散去,原本的熱鬧頃刻間變得空寂,主席台上也已是人去影空,台上隻擺放著幾支礦泉水,屬於他的那瓶,更是未開封。

  這樣安靜的空間,她的手機鈴聲響起的尤為突兀。
某個瞬間,她以為是簫晉墨,畢竟,之前他們說過話,此刻她在他的地盤,他會問兩聲,應該不是不可能的事。

  然而,她又猜錯了。

  來電是穗城電視台新聞部的領導,問她采訪進行的如何,讓她務必將資料第一時間傳回來,新聞部的工作人員都已經準備就緒,等著她的資料趕在第一時間播報出去。

  電視平台相對於普通紙質媒介的優勢就在於,電視台可以將任何重要新聞實時播報,可是,這會兒的喬洵,她能交出什麽東西來?

  若是自己的直接上司,她還可以好好說話,問題現在她遇上的是其他部門的領導層,她接觸的頗少,摸不清這位領導的脾性,支支吾吾一陣後,隻得用委婉的言語拖延著。

  好不容易將人應付過去,結束通話的喬洵,抱著攝像機,頭皮直發麻。
她在心底給自己鼓氣,想主動找上簫晉墨,問他要這份資料。

  當然,也存了心思,想要多一次與他碰面的機會。

  若是以往的喬洵,最看不慣這樣分手後的念念不忘,最看不慣為了男人不停的降下自己身段,卑微的跟前跟後,可是輪到自己時,她才發覺,所有的自我作踐,不過是因為愛的太深。
隻要不傷天害理,任何人都沒有資格去指責一個人去愛另一個人的行為。

  她使力閉了閉眸,似是終於下定決心,她攤開自己的掌心,用手機撥了簫晉墨的手機號,然而,電話還未撥出去,賀敏霏卻是忽然出現在她面前。

  她什麽話都沒說,隻遞給她一封牛皮袋,喬洵伸手接過,當著她的面打開,抽出裡面的薄薄紙張,寥寥幾目,便是發現,這一份東西,正是她想要的。

  心底說不動容都是假的,賀敏霏會忽然給她這份資料,大抵也是簫晉墨的意思。
整個過程,她在做什麽,隻要他有心,以他所處的方位,完全能看清。

  喬洵忍不住唇皮抖動:“……他呢?

  賀敏霏揚了揚眉,倏然間坐到她旁邊的位置上,利落的翹著雙腿。
她側頭過去,見她凝望著前方主席台上那瓶未開封的礦泉水,而後迎視自己,淡聲問:“喬洵,你愛他嗎?

  喬洵不知賀敏霏為何忽然如此問,遲疑幾會後,她點頭:“愛。

  “有多愛?
能為他出生入死麽?

  出生入死,這樣的話題總是太嚴肅,喬洵從未想過,她一時答不上來,但喬洵很確定的是,如果有那個機會,她願意放棄穗城的一切,追隨他而來。

  賀敏霏冷眼看她,似是不太滿意喬洵的表現,可最後,她還是開口:“我承認,我愛慕他,但我跟他之間,也僅此而已,並沒有任何的曖昧情愫,所以你根本不用介懷。
不單是我,也包括以前跟他傳過緋聞的那些女人,她們都跟他沒有真正意義上的男女關系,可以說,你愛的這個男人,他的感情很純粹。

  “他的過去是個死穴,容不得人探究,也容不得人指點,但他受過很嚴重的傷,身體的傷,還有心傷。
我曾經說過,如果你用心去了解他,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喬洵,幸福有時候不單單靠緣分,還得靠自己爭取,你何不好好努力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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