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緣淺,總裁追妻路漫漫》我願為你,飛蛾撲火62
我願為你,飛蛾撲火62不單是我,也包括以前跟他傳過緋聞的那些女人,她們都跟他沒有真正意義上的男女關系,可以說,你愛的這個男人,他的感情很純粹……
他的過去是個死穴,容不得人探究,也容不得人指點,但他受過很嚴重的傷,身體的傷,還有心傷……
賀敏霏的話,久久凝繞在她耳際無法散去,起初她以為是自己聽錯。
這段日子她過的太沉寂,沉寂到甚至有時候都辨不清自己所處的空間和情感,她以為是自己有了幻聽。
可當她轉過頭,緊緊盯著賀敏霏的時候,卻從她一向冷淡的眸中看到了認真,看到了鄭重。
喬洵覺得,既然話說到如此,那再多問一兩句,總不至於得罪人,於是她問賀敏霏,關於他的過去。
然而,賀敏霏卻隻說:“每個人都有過去,但你要相信,之於現在的他而言,你是最特別的存在。
如果要找他,不論早晚,去恆信集團就行。
”
寬敞安靜的會場,再一次獨留她在冥思。
賀敏霏說過的那些話,之於喬洵來說,無異於一顆炸彈,炸翻了她一直以來對蕭晉墨的認識,幾乎到了顛覆性的程度。
世人眼中的紈絝公子蕭晉墨,原來並不如他表現出來的那般風流,可既非如此,他為何樂此不彼的在花叢中周*旋?
一個三十出頭的男人,他的感情世界怎麽可能純粹到沒有半點斑斕?
他有過去,他的過去有太重的神秘色彩,他受過身體的傷她不意外,可他到底受過什麽心傷?
他曾經漏嘴說過,他是個軍人,但到底是不是,她始終沒有得到過確切的回答。
喬洵是挫敗的,她跟在蕭晉墨身邊,親密無間的數月相處,卻沒能探得他一絲一毫的內心世界。
歸根結底,不外乎他對自己的不信任,如果足夠信任,他們應該要有深層的交流,要讓彼此間更加了解,要讓這段感情成長的越發穩固。
也或者是說,其實,他根本就不在乎,因為不在乎,才敢這麽隨便的將她打發走。
可是,即便心裡再如何波瀾壯闊又如何?
理智終究牽製不了情感,她愛這個男人,會場上遇到他的那一刻,她會因為他的憔悴而心疼萬分,他那樣一個意氣風發的男人,不應該過早的在臉上現出滄桑之色。
這份情,她不願輕易放手,此時此刻,她除了選擇聽信賀敏霏的話,別無二路。
其實喬洵自己很明白,她之所願意相信賀敏霏,不過是因為,她為自己尋了個可以光明正大靠近蕭晉墨的借口。
喬洵回了趟下榻的酒店,把手中的資料傳回了穗城,之後她進了浴室衝澡,過長的卷發清洗起來總是太費力,然而她卻一絲不苟的,從頭到尾的洗滌。
她知道,蕭晉墨愛她的這頭長發,每每親密接觸,他或深陷其中沉醉,或長指勾繞把玩。
她不知她此番去找他會發生什麽,但她做好了一切準備,即便纏的至死方休。
穿著裸色的無袖連衣裙,踏著高跟鞋,再次從酒店出來的時候,天色已黑。
她特意挑好了這樣的時間過去,無非是行很多事的方便。
男女之間一切問題迎刃而解的最快捷方式便是性,即便喬洵打心眼裡瞧不慣,可她必須得承認,並且付諸於行動。
它就猶如一道打開彼此僵局的鎖,隻有破開了那個口,才有可能繼續往下深談甚至面對的可能。
此刻已經夜幕降臨,她不確定蕭晉墨是不是還在公司,又不想白跑一趟浪費時間,所以,她在打車之前,給賀敏霏打了電話,問了蕭晉墨的行蹤。
賀敏霏說,他這段日子吃住都在公司。
喬洵到過蕭晉墨的辦公室,也進去過他辦公室裡邊配套的休息室,說是休息室,其實相當於一套百來方的套房,裡面的家居裝備,應有盡有。
恆信的頂樓,廊道空蕩,明亮的路燈在此刻顯得泛白而清冷,喬洵每往前踏一步,心裡便多一分不安。
直到她伸手推開他辦公室的大門,她都還在擔心,蕭晉墨會不會直接把她趕出去。
然而,意想中的身影沒有出現,整個辦公室燈火明亮,處處都是濃濃的煙草燃燒過的味道,卻獨獨不見他的蹤影。
這裡她熟悉,心下做了股氣之後,提步就向著休息室的門口過去。
房門虛掩,她輕輕推開,未料,擡首間便撞上迷蒙的黑眸,高大修長的身軀,恰好從浴室間出來,套著松垮的浴袍,似是為她的到來感到驚訝,有過瞬間的微愣。
閃神過後,他開口:“你來這裡做什麽?
”
微冷的話音,已然傷不了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的喬洵,她擱下手中的包包,再次提步向他走近,站定在他面前的時候,她仰首凝視他的眸,他的顏,決絕而又乾脆:“蕭晉墨,你還要不要我?
”
男人的唇緊抿,眉頭鎖出深深的印痕,望著她,久久的沉默。
他的沉默,多少鼓動了喬洵,至少,他沒有當即表態,他沒有投給她厭煩的眼神。
喬洵從來都未想過,這一輩子她竟然能夠大膽成如此,當著他的面,她開始寬衣解帶,盡管雙手顫抖,卻是義無反顧。
他們之間,有過許多次的親密,但每一次,她都隻是被動享受的那一個,這樣的行為,對她來說,很陌生,也很不適,甚至,有些不要臉……
因為在此之前,他已經明確的表示過,他們已經分了手。
他伸手,阻止她的動作,她使了蠻力,直接將衣物撕碎,沒有神采的貓眼裡,是執拗的堅持。
他奈何不了,遂轉身走回臥室裡頭,打算換上整齊衣物,避她而去。
她看出他的意圖,跨步上前從後抱住他,柔軟的身段,嚴絲無縫的貼合上去,她主動引*誘,不算熟練的用舌尖舔舐他的頸窩,他僵的不知所措……
蕭晉墨心裡明白,他從來都無法抗拒喬洵的溫柔,何況分開的這些日子,他無時無刻的不在思念與她在一起時那些入髓緻命的美好。
一個在商場上叱吒風雲的大男人,面對一個女人的誘*惑,會到這般手足無措的地步,說出去,怕沒有人會相信。
然而,她卻是瞄準了他發僵的時機,從後輾到前,兩條藕臂始終都沒有離開過他的脖項,舍不得放開,也防備他將她推開。
她主動踮腳,湊身上去,在他耳側輕聲細語:“蕭晉墨,我愛你。
不管你有什麽樣的過去,也不管你受過什麽傷害,我們可以不分手麽?
”
“如果你覺得每周往返兩座城市太累,那我可以搬到B市來。
”
“要我,好不好?
”
來自於她身體的不斷擠壓,已經讓蕭晉墨呼吸難耐,隻是,日日夜夜的千思萬想,他如何舍得將她推開?
可她卻還不放過,不惜湊頭過來,在他耳際柔暖細語,她的話,他聽了開心,可他卻無法回應。
直到她在用她粘柔的嗓音,求他要她時,他徹底投降,似是大腦空白的拋開了所有,俯首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唇。
其實,她哪裡用得著求他,隻要她往他面前一站,他就得乖乖認輸。
她是他的毒,他是她的蠱,相互折磨過後的靠近,便是一發不可收拾。
這個晚上,他們不覺餓,不覺累,彼此對對方都有急切的索取,唯一失算的,恐怕就是來不及準備的安全措施。
他在她身上無限熱情的時候,她忍不住掉了淚。
蕭晉墨一時著了急,趕忙停了動作,然而,她卻哭著要他繼續。
他問她怎麽回事,是不是疼,她說不是,隻是因為,想念他。
埋怨過,憎惡過,卻終究抵不過想念的蜂擁情潮……
一夜過後,她在沉睡,他卻無法安眠,心裡想的,全都是兩個人面臨的事。
他想著,既然如此,那不如開誠布公吧,橫豎都是要人命的折磨,他也忍受不了沒有她的生活。
隻不過,他思緒有些混亂,不知該如何跟她交代,或者說,不知該從哪裡說起。
想的越細越密,頭就開始隱隱發疼,他無法辨認這種疼痛是因為徹夜未眠的緣故,還是因為身體疾病的原因。
他打算吃顆藥,有過上一次的教訓,他不敢再在她面前任由隱疾發作。
然而,好巧不巧的,她卻在此時醒了過來,眯著雙眸,緊緊盯著他不放。
情急之下,他催促她:“你起來,我送你回去。
”
話過之後,他才發覺,他的口氣好像不太好,他自己知道他是因為身體不適加上情緒難安的緣故,可這在她聽來,不免覺得他是後悔昨夜的一切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