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透歷史:從三國開始》第620章 超高情商式震撼
第620章 超高情商式震撼
【1206年,蒙古汗國正式開國。
對當時的蒙古汗國來說,必攻之國自然是有血海深仇的金國。
於是順理成章的,成吉思汗迫不及待的親自領軍,對西夏展開了進攻。
曾經在北宋關於遷都的問題上,車神發表過指點:在德不在險。
結果咱們都知道,汴梁城被金人長驅直入,北宋以前所未有的高效率國滅。
而自立的西夏則要更苦一點:險是什麽?
德是什麽?
西夏的領土在河西走廊,這塊地吧,低情商說法是四通八達,高情商說法是四面皆敵。
近代有個跟它很像的地方叫波蘭,人送外號中東歐十字路口,管你東打西還是西打東,反正不弄死它你就甭想過去。
而且西夏跟波蘭一樣,都是支楞的時候跟周邊鄰居蹬鼻子上臉,那等你倒黴時候別人自然也不會過多理睬。
蒙古騎兵在河西走廊這塊沒有險關的地界盡情馳騁劫掠,來去如風。
沒兩年夏襄宗就遭不住了,寫信給金帝完顏永濟求救。
但金人一來正在面對開禧北伐的威脅,二來金國跟蒙古西夏都有矛盾,巴不得狗咬狗呢,不幫倒忙就不錯了,隻恨自己不能去前線看熱鬧,明文拒絕了夏襄宗的求援。
夏襄宗給南宋寫信求救……哦不好意思,上一次宋夏接壤還得追溯到嶽飛死前,嶽武穆被陷害後宋金定紹興和議割完商秦二州之後,宋夏就不再毗鄰了,自然也沒求援的路子。
於是無人幹擾的蒙古對著西夏就是一頓無情毆打,從1206年到1209年蒙古進行了三次大規模攻夏,大多滿載而歸,最終以西夏請降結束了第一次蒙夏戰爭。
而蒙古對西夏的要求除了納貢之外,最重要的一條就是附蒙攻金,一切的目的還是為了這個宿敵。
但此時的金國早已經不是蒙古記憶中的那個金國了。
就在蒙古降服西夏的前後腳時間,宋金之間的開禧北伐也打出了結果。
好戰的蒙古對此戰抱以極大的關注,迫切的想要從其中窺見將來對手的虛實。
結果宋金雙方聯手給蒙古人上演了一點小小的宋式震撼。
金面對宋的北伐,先是讓仆散揆總兵,但這位很快病死,於是派完顏宗浩總兵,結果這位撐了半年也病死,於是再改完顏匡總兵繼續打。
蒙古人表示你特麽打的啥啊,一戰三易帥,兵家大忌啊你懂不懂?
結果再轉眼一看宋朝,明明喊著開禧北伐,結果連失棗陽、光化、隨州、德安、安陸、應城、雲夢、漢川、荊山等等,眼看就要攻入江南了。
於是蒙古人也大受震撼:您這不叫開禧北伐,按金國的年號叫泰和南征得了。
這些感想後來被蒙古寫進了修的《金史》當中:章宗伐宋之役,三易主帥,兵家所忌也。
宋不知乘此以為功,猶曰有人焉?
!
也是因此,蒙古迫降西夏兩年後發起的攻金野狐嶺之戰中,金國大敗也並不奇怪了。
野狐嶺之戰,或者更確切的說是野狐嶺-會河堡之戰,這場戰役是先在野狐嶺這樣狹窄地方潰敗,隨後退至開闊的會河堡又遭了蒙古的毀滅打擊,後來修史蒙古人吹牛逼說金軍三十萬,但這個三十萬隻是號稱,實際上當時金國已經有了吃空餉的“優良”傳統,所謂的三十萬往多了算很可能也就十萬。
這一點上,咱們建國前擊敗俘虜的前炮黨將領、抗倭英雄、歷史學家李則分在編撰《中外戰爭全史》時就結合在炮黨的經歷以及從自身專業性點評過蒙宋的第一次會戰。
當時的金軍臨陣換帥(完顏承裕代獨吉思忠)、前線吃空餉、後方濫發金圓……濫發交鈔,總之都是熟悉的味道。
因此在李教授看來,這場所謂的金國關鍵之敗很簡單:
金人在野狐嶺跟蒙古精銳對精銳沒打過,逃到會河堡仰仗防禦工事又被打爆,最終導緻了大潰敗。
】
〖低情商:泰和南征;高情商:開禧北伐;超高情商:蒙古人大呼牛逼。
泰和南征這個讓我想起來陳大將的一句話:越南人和法國人是一對絕妙的對手。
現在換到南宋和金國身上也同樣適用。
一個因為下雨晚去埋伏,一個因為下雨晚出發,最後會面隻能說是旗鼓相當的選擇,確實隻能用絕妙形容。
怎麽感覺宋遼金但凡有一個正常的都養不出上帝之鞭這麽刺激的玩意兒。
你說蒙古弱吧,他從花剌子模到波蘭全線打穿摧枯拉朽跟玩兒似的,但你說蒙古強吧,成吉思汗最後就是死在西夏這兒的……
金國兩任主帥接連都是病死?
難怪感覺金國一臉寄相啊。
大金跟大慫真不愧是親叔/伯侄,野狐嶺佔據地利和兵力優勢被蒙古人打了個對穿,後來蒙古沒把握打下燕京城就訛詐一把溜了,結果反倒是金宣宗自己被嚇尿了褲子,學趙構建炎南渡來了個貞祐南遷跑到開封,把河北拱手相讓。
這麽說倒是想起來大明了,天子守國門,確實有一些大國風範在這兒的。
跟蒙古接觸之後的西夏和波蘭確實挺像的,一掐脖子就翻白眼,一松手就吹牛逼。
〗
洛陽小別院裡,劉備首先問了個毫不相乾的問題:
“這西方,就從未有個似高皇帝或是始皇帝的?
”
這個問題實際上他老早就想問了。
後世說到西方的時候不多,但每每掃過去能看到的便是圍繞著地中海散落著的大小不一的數十個國家。
唯一能記住的大概就是羅馬,但羅馬也不過就是圍著地中海完成了建國,就如那後輩所說的——將地中海變成了自家澡盆。
但從那唐至宋元看地圖的浮光掠影的一瞥,能看到的便是那東羅馬帝國就剩下不到半截澡盆了。
但即便如此,也能看到地中海向北也都是一片稀碎,說百國林立也不過分。
而且再想想此前後世對這羅馬的種種形容,劉備便順理成章有了個猜測:
“總不能……我等此世之羅馬,便是那西方兩千年來疆域最廣之國?
”
幾人頓時覺得還真有可能,至少就光幕上所見來說確實沒有能超越他們這建安十九年當世的羅馬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