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芝潼跟李寡婦說好,今天晚上會把小麥送到李寡婦家去,讓她在家等着。
“你倒挺信任我的!
”
裴芝潼看着李寡婦自己用鐮刀割了一條後腿,用野草包住了,從外面根本是看不出來是什麼,說笑道。
骨頭不好割斷,李寡婦就用鐮刀貼着骨頭,割了一圈肉下來。
聽到裴芝潼這麼說,李寡婦淡淡的看了一眼她,說道:“該我的,總是不會跑的。
”
做完這些,李寡婦就要下山。
裴芝潼叫住了她。
李寡婦疑惑的看了一眼裴芝潼,一臉的不解。
“你的衣服......”裴芝潼指了指她的衣服。
李寡婦這才看向自己的衣服。
剛剛她是面對着野豬的,所以野豬噴出來的血液灑了李寡婦的一身,所以這會兒她看起來有點恐怖。
如果她還穿着這件衣服下山,不被人當做殺。
人犯抓起來才怪。
李寡婦說道:“我去那邊洗洗,不用你管了。
”
說完,就拿着自己的豬腿,徑直走了。
裴芝潼見此,也沒有再說話,她相信李寡婦會自己處理好的。
裴芝潼看着野豬沒辦法處理,隻能先把它收進空間裡。
背簍剛剛扔在了遇見野山豬的地方,所以裴芝潼沿路尋去。
待找到背簍後,看了眼天色,估計時間差不多了,肚子也餓了,所以裴芝潼就收拾好東西,擦幹淨了鐮刀上的血迹,起身回去。
一瘸一拐的下了山,剛到村口,就見到了趙建國帶着許多的人往生産隊的養殖場走去。
趙建國的面色嚴肅,好像發生了什麼大事一般。
裴芝潼皺了一下眉頭,沒有理會,而是往家裡走去。
到了門口,裴芝潼先是理了一下衣服,然後忍着疼,裝作若無其事的走了進去。
顧麗萍剛剛做好了午飯,見到裴芝潼,連忙說道:“回來了,快洗手準備吃飯吧!
”
裴芝潼點了點頭。
裴安安上來接過了裴芝潼的背簍,看了一眼一筐都不到的背簍,說道:“姐,你一上午怎麼就割了這麼點豬草?
”
裴芝潼輕聲說了一句:“沒事兒,我下午加點緊可以做完的。
”
洗完手,裴家衆人就一起坐着吃飯了。
飯剛吃一半,趙建國就帶着幾人來到了裴家。
裴張氏一臉意外的看着趙建國,站起身來,問道:“大隊長,這會兒怎麼會到我家來?
”
趙建國先是對裴張氏說道:“哦,我來找潼潼問幾句話。
”然後就一臉嚴肅的看着裴芝潼問道,“潼潼,你這兩天的豬草都是在哪兒割的?
”
裴芝潼看到趙建國的表情,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她站起身來問道:“趙隊長,怎麼了?
”
趙建國倒也沒有隐瞞,而是說道:“養殖場的那些豬,今天吃了你昨天打的豬草,個個都精神不好,剛剛都開始拉肚子,一個個拉的都虛脫了!
”
裴芝潼一臉的震驚,說道:“怎麼會這樣?
”
趙建國急切的說道:“所以,我才過來問你,你是在哪裡割的豬草,都是割的什麼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