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芝潼回想了一下,自己确實打的都是豬吃的一些常見野草,不可能會有問題的。
顧麗萍也急忙站起身來,急切的說道:“這潼潼不可能連哪些草豬能吃,哪些不能吃都分辨不出來的!
”
裴張氏卻是不管不顧,氣急敗壞的用手指頭指着裴芝潼的腦門說道:“你這丫頭!
十幾年的飯都白吃了嗎?
!
連豬草和毒草都分不出來了嗎?
啊!
”
裴芝潼蹙着眉頭,一臉不喜的避開了裴張氏的手。
吳月玲一家就在旁邊看着熱鬧,還一臉的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說道:“我看這潼潼不會是撞壞了腦子吧!
”
說完,還笑了兩聲。
趙建國皺起眉頭看過去,裴張氏連忙瞪了她兩眼。
吳月玲隻能讪讪的收起了笑容。
裴芝潼對趙建國說道:“我就是在平常割豬草的地方割的,不應該會有問題的!
我能去養殖場看看嗎?
”
趙建國點了點頭,說道:“走吧,一起去!
”
顧麗萍和裴安安見此,也跟着他們一起來到養殖場。
此時的養殖場已經圍了一圈的人。
看到趙建國和裴芝潼來了,都主動讓了一條道出來。
裴芝潼眼尖的看到了裴娟站在人群中沖她昂起了下巴,眼裡的得意藏都藏不住。
裴芝潼一下子就想到了早上裴娟也是這麼看着她的。
這下用腳指頭想都知道這件事跟裴娟少不了關系。
沒想到裴娟為了報複她,連生産隊的豬都能用來傷害,畢竟生産隊就靠着十幾頭豬買點錢了。
要是這些豬出了些什麼問題,今年生産隊一百多戶的日子都要不好過。
裴芝潼上前去查看了一下這些豬,然後偷偷在裴安安的耳邊說了些什麼。
裴安安聽了,雖然一臉的不解,但是還是聽話的悄悄走出了人群。
豬圈裡都是豬拉的稀,臭氣熏天。
裴芝潼有點不适的揉了揉鼻頭。
“趙隊長,去鎮上獸醫站請獸醫了嗎?
”裴芝潼轉頭看向趙建國問道。
趙建國愁眉不展的點了點頭,說道:“已經去請了。
”
還沒等裴芝潼說話,裴娟跳了出來,不陰不陽的說道:“舅舅,這裴芝潼第一天打豬草就把整個生産隊的豬都弄成這樣,這以後要是還是她去打豬草,咱們生産隊還能有豬了嗎?
”
“就是就是!
”經過裴娟這麼一煽動,圍着的一群村民都跟着附和道。
裴娟的親媽趙蘭花也跟着說道:“建國,這裴老大家的丫頭以前看着就不是一個靠譜的,你怎麼能把這麼重要的活兒交給她呢?
大家夥兒說是不是?
”
一群人跟着起哄,雖然這些豬都是集體的,但是收益卻是大家夥兒的。
裴芝潼沒有理會她們,而是檢查起了豬草。
抓起一把豬草在手中,感受裡面好像有些白色不明的顆粒,然後用手撚了撚,再次印證了她心中的想法。
裴芝潼看完了豬草,轉過頭,看向了裴娟說道:“怎麼,聽你們說這話的意思,是不是特别不滿意我來幹這個活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