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入錯洞房後,我跟陰鸷權臣去種田

正文卷 第315章 長得很好

  “你這孩子!
”婉娘聽破不說破,笑得開懷,“行,依你。

  母子倆回到堂屋時,傅北墨正指着顔芙凝紅腫的額角嚷嚷:“嫂嫂腦袋怎麼了?
北墨給你吹吹。

  婉娘含笑道:“北墨,給娘拿一塊你嫂嫂買的蜜餞。

  “娘,可是嫂嫂額頭紅了。

  話雖如此說,傅北墨還是聽話地先給母親拿了一塊蜜餞。

  顔芙凝微低了腦袋。

  那帶着涼意的觸感,仿若還殘留在額角。
伸手輕觸,再擡眸,不經意觸及傅辭翊的眸光。

  他視線清冷,不帶丁點溫度。

  狗男人。

  雖說他是為了減輕她的痛感,但她心底還是不免罵上一句。

  傅北墨很執着:“嫂嫂,北墨給你呼呼吹吹。

  顔芙凝婉拒:“不必了,北墨,嫂嫂不疼了。

  “傅北墨,孟力,展示近期練的身手。

  傅辭翊嗓音冷冷,率先擡步出了堂屋。

  他這一直呼全名,唬得孟力一驚,腳步有些虛浮地跟着出去。

  不是吧,他做錯什麼了?

  傅北墨則無所謂,時常被兄長連名帶姓地喊,遂提了竹劍,也出了堂屋。

  顔芙凝趁機與婆母閑聊。

  “娘,夫君與北墨幼年習武,可會經常受傷?

  婉娘颔首:“有,常有的事。

  傅南窈也開口:“北墨受傷,哭得利害。
哥哥他從來不哭,即便受傷再嚴重,他都不落淚。

  顔芙凝佯裝不經意接話:“那北墨哭了,得如何哄?

  “要娘呼呼吹吹呗。
”傅南窈掩唇笑了,“我若不小心磕碰到,娘還會親親呢。

  她說着,拿起嫂嫂給的蜜餞吃食藏去東廂房了。

  鑒于腿腳不便,彩玉便扶她過去。

  堂屋内隻剩下婉娘與顔芙凝。

  顔芙凝想着既然問了,那就問個清楚。

  “娘也會親北墨麼?

  為避免婆母多想,她不提某人。

  婉娘笑了,拉過顔芙凝的手,溫婉道:“辭翊五歲時習武受傷,我會輕吹,親一親。

  話說着,她時刻關注兒媳的狀态。

  “再大些,他不讓親了。

  “北墨這孩子,習武受傷,吹了不夠得親,還得好生哄。
”旋即歎氣一聲,“再往後他腦袋遇襲,就更要哄了。

  顔芙凝跟着情緒低落:“娘,是我提起傷心事了。

  “無妨,都過去了。
”婉娘溫柔摸她小臉,“如今咱們家有你,為娘很高興。
再說了,北墨心地純善,他如今的狀态,我覺得挺好。

  “先前我給北墨腦袋紮過一次針,主要他害怕,故而沒有繼續。
娘若準允,我想着從今開始,隔段時間給北墨施針。

  “你餘家嬸嬸懷了身孕,可見你的醫術好,娘放心将北墨交給你。

  “謝謝娘!

  “傻孩子,娘謝你還來不及呢。
”婉娘溫柔地将顔芙凝摟進懷裡,“不光北墨,還有這段時日你在州府照顧辭翊,很辛苦。

  顔芙凝輕應一聲,垂眸不語。

  都照顧到浴桶裡去了,可是真辛苦。

  傅辭翊目光掠過打鬥的北墨與阿力,瞥見堂屋内的婆媳仿若母女,心下了然。

  ——

  是夜。

  顔芙凝小腹隐隐作痛,總覺着月事要來了,幾次上茅房查看,就是沒來。

  傅辭翊坐在書案前,看她進進出出,淡聲問:“是吃壞了肚子?

  “沒有。

  她搖頭,開始整理床鋪,懸挂床單。

  男子看她時不時地按一下小腹,登時恍然,大抵是女子月信之故,遂起身去竈間給她泡了碗紅糖水。

  紅糖水端至她跟前,教她一怔,旋即坦誠:“我那個還沒來,不過肚子難受是真的。
”端過紅糖水,“謝謝你!

  而後,小口小口喝了。

  男子摸摸她的發頂,坐回椅子上,繼續抄寫。

  紅糖水喝了一半,顔芙凝躊躇着問:“傅辭翊,在你眼裡,我是不是小孩子?

  她也不知自己為何要問這個問題。

  究其緣故,大抵是婆母說他們兄弟幼年被哄時,才會吹吹親親的緣故。

  傅辭翊背對着她寫字,專注力皆在紙筆上,順她的話,回應道:“你才比南窈北墨大三月,确實不大。

  此話在顔芙凝聽來,她就是個小孩子。

  兩步走到書案旁,将碗不輕不重地一放。

  “我哪裡不大?

  嬌軟的嗓音含了惱怒。

  莫名教傅辭翊忍俊不禁。

  他慵懶撩起眼皮,視線正好落在她鼓鼓囊囊的胸脯上。

  順着他的視線,顔芙凝低頭瞧自己,登時臉紅。

  她發育得很好啊,該豐盈處豐盈,該細的腰纖細。

  那他的目光……

  傅辭翊耳尖亦開始泛紅,喉結微滾兩下,繼續寫字。

  适才視線所及之處,長得很好。

  顔芙凝複又捧起碗,轉過身去,将剩下半碗紅糖水喝了個精光。

  由于喝得急,不小心嗆到,當即咳嗽不止。

  傅辭翊忙擱筆起身,輕拍她單薄的背脊:“慢些喝便是。

  “已經喝完了。
”顔芙凝又咳兩聲,“我告訴你,我早已及笄了,不是小孩子了。

  男子接過碗,溫聲道:“的确及笄了,不過你總比我小。

  說罷,提步出屋,将碗放去竈間,順帶吹吹夜間的涼風。

  顔芙凝長長呼出一口氣。

  所以今日感覺尴尬的隻有她。

  在他眼裡,她還是個小孩子。

  僅此而已。

  ——

  次日上午,陸問風如約而至。

  一下馬車,他就命張鐵章銅從車上搬酒。

  有壺裝的,有壇裝的,林林總總搬進傅家堂屋,就擱了半張桌子。

  見到婉娘,他便喚:“伯母安好。

  婉娘颔首:“好。

  傅南窈看他帶來那麼多酒,疑惑:“你來做什麼?

  陸問風上下打量眼前的少女,多日不見,竟俏麗不少。

  “給你哥送酒,還要還你嫂子銀錢。

  知道自己的心思還得隐藏些時日,畢竟秋闱成績尚未出來,遂含蓄地收回目光,去西廂房尋傅辭翊。

  邊走邊道:“辭翊,我說你也不休息幾日,好不容易考完,怎麼還在用功?

  走到西廂房窗口,才看到他是在寫字。

  傅辭翊擱筆,淡聲坦誠:“寫字貼補家用。

  陸問風颔首:“生活不易,就沖着你這份勁,你定能有大作為。
”旋即環視一周,“弟妹呢?

  “她在竈間忙碌。

  “那我有口福了。

  陸問風說着,提步去了竈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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