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入錯洞房後,我跟陰鸷權臣去種田

正文卷 第573章 堵她的嘴

  “沒有。

  “真沒有?

  顔芙凝輕笑出聲:“真是搞笑,我還沒睡着呢,怎麼就夢見了讨厭的人?

  傅辭翊聞言,近乎咬牙:“你讨厭我?

  “我又不是蔡慕詩,非得喜歡你。

  男子冷笑,成婚前退親,成婚盼和離。
如今終于和離了,倒是遂了她的意。

  都說酒後吐真言,她确實一直讨厭他。

  如今得到答案,本可甩手離開。

  可見她在自己懷裡那副嬌柔的模樣,他忍不住喉結翻滾。

  “顔芙凝,你再說一遍讨厭我。

  “就是讨厭你,如何?

  嗓音嬌蠻。

  男子覆唇欺去。

  顔芙凝即便醉了酒,身形亦不穩,擡手捏拳就打在了他的胸膛上。

  正中那條大傷口。

  男子嘶了一聲。

  屋外隐在暗處的傅河聽聞,急欲閃進屋裡去,被傅湖拉住。

  “你去作甚?

  傅河道:“救公子。

  公子受傷,可不能挨揍。

  “且等等。

  屋内,傅辭翊扣住捏着小拳頭的手。

  他的傷口遠未好,方才翻牆進顔府,躲開守衛又費了不少心力,傷口扯開些許。

  此刻被她這麼用力敲擊,真的是痛到渾身起了冷汗。

  他從來不知道她綿軟的手打起人來,竟如此痛。

  下一瞬,打人者竟在他懷裡睡着了。

  他将她放去美人榻上,聽得她嬌軟綿音嘟囔着——

  “傅辭翊是個讨厭鬼,陰魂不散。

  “他受傷了,兩條大傷口,血糊糊的,醜死了。

  望着她嬌豔欲滴的紅唇,男子喉結滾了滾,終究堵上了她的嘴。

  “唔……”

  顔芙凝微微睜眼,又眯了眯。

  “你?

  她顯然有疑惑,卻沒推開他。

  屋外,傅河傅湖貼着耳朵聽屋内動靜。

  覺着沒動靜了,兩人對視一眼。

  “救不救?

  “救。

  下一瞬,兩人的視線移到窗紗上,隻見自家主子俯身欺在美人榻前……

  還是不救了吧?

  大不了公子的傷口好得慢些,他們決不能壞事。

  屋内,傅辭翊一手撐在美人榻的書卷枕上,一手擡着她的下颌,附身吻她。

  唇瓣與唇瓣相貼。

  下颌被人擡起,此般狀态教她不适,開始哼哼唧唧地躲閃。

  覺她很不安,他不敢太用力,生怕自己吻疼了她。

  然而此般俯身,傷口似有崩開迹象。

  教他不得不中止此吻。

  不可否認,她的唇瓣極為香甜。

  再度附身在她唇上貼了貼。

  瞧她又睡着了,且睡得恬靜,他這才捂着心口離開。

  回到傅府,将近半夜。

  “祛疤膏。

  一進屋,他便問傅江要祛疤膏。

  傅江拿衣袍兜着不少瓶瓶罐罐,悉數倒在桌面上。

  “京城醫館的各種祛疤膏都在這了。

  “公子,說句實話,這些祛疤膏大抵都沒什麼大作用。

  “真有用的話,大家的疤痕都去掉了,更何況你的傷口那麼深。

  “據說太深的傷口,祛疤膏是沒用的。

  聽他絮絮叨叨個沒完沒了,傅辭翊命令傅海:“把他嘴捂上。

  傅海擡手就捂住傅江的嘴。

  傅江還在說:“公子的傷口尚未愈合,還不能用祛疤膏。

  由于被捂着嘴,聲音悶悶的。

  傅海用力拍了他的嘴,察覺手心沾了他的口水,十分嫌棄地往傅江衣服上抹。

  傅江這才消停。

  傅辭翊扯開衣襟露出胸膛,紗布上赫然有了血迹。

  傅江與傅海見狀驚愕。

  傅海問:“怎麼回事?
少夫人不是處理好傷口了嗎?

  傅江則質問傅河傅湖:“今夜不是你倆護衛公子的麼?

  “公子要去國公府。

  傅河低垂了腦袋,方才他是想救公子來着。

  “我倆載去的,公子自個躍牆而入,尋到少夫人的院子花了不少心思與體力。
躍牆出去後,臉色就不太好了。

  傅湖說着,心底腹诽,實則公子從少夫人閨房出來時,面色就不太對了。

  傅辭翊不管他們四人,顧自揭開紗布。

  好在縫線都還好端端的,就是縫線間隙有血滲出來。

  “莫吵,幫我重新上藥包紮。

  四人稱是,手忙腳亂地忙活開。

  傅辭翊覺得頭疼。

  顔芙凝一人輕松能做好的包紮事宜,他們四人竟能亂成一鍋粥。

  ——

  顔芙凝半夜醒來,隻知道自己睡在了美人榻上。

  按了按太陽穴,喚人擔水,這才去沐浴。

  次日,六月初一。

  她早早起來,用了早膳就要出門。

  顔盈盈拉住她:“一大早地作何去?

  “我得去酒樓忙,發月錢什麼的,事情可多了。

  她還得面試一撥繡娘、裁縫與洗碗大娘。

  顔珹開口:“你爹我昨日就把帖子發出去了,等會親戚都會上門來。

  她這個主角怎能不在?

  顔芙凝道:“爹爹,誠信為本,早就約好了,不能食言的。

  顔珹不作聲。

  倒是洪清漪叮囑:“中午前早些回來罷。

  “謝謝娘!

  顔芙凝眉眼彎彎地笑了,看到母親想與她更親近些,便過去摟住她的脖頸,使勁蹭了蹭。

  瞧小女兒跟貓兒一般,洪清漪亦笑得眉眼彎彎:“這孩子。

  顔珹歎息,女兒到底與娘親。

  眼瞧顔博簡跟顔芙凝離開,他便喊住他:“你去做甚?

  “先前不是爹讓我保護妹妹麼?
再則,我還得跟妹妹學做生意。

  顔博簡說罷,小跑着追上顔芙凝的腳步。

  兄妹倆到成文樓時,時辰尚早。

  酒樓廳堂内早已等了許多女子,有年輕的,亦有年長的。

  還有零星幾個男子。

  顔芙凝沒想到來應聘的人如此之多。

  向陽上前來:“小掌櫃,這位是我娘,我娘身旁幾個都是我姊妹。

  向陽母親笑得腼腆:“我們都是婦道人家,能幹活,我把要好的街坊鄰居都帶來了。

  文武兄弟忙不疊地也将自個的母親與姐妹拉到顔芙凝跟前。

  大家争着介紹。

  瞧着人多,有大娘高聲道:“掌櫃,小掌櫃,你們千萬不能不要我們。

  有年輕女子道:“咱們女子若想做工補貼家用,不是在家織布就是在家繡東西,旁的隻能簽了賣身契去當丫鬟。

  能有人身自由的做工機會,與她們女子來說幾乎沒有。

  大娘道:“對,咱們這等年紀的隻能去當老媽子。

  劉松與顔芙凝解釋:“我打聽過了,京城大酒樓洗碗洗菜的都男子,就連成衣鋪的裁縫也是男子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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