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破鏡重圓:總裁别跪了,夫人拒絕原諒

第639章 他還欺負你哪兒了?

  喬予正微微皺眉看着那一小袋來曆古怪的粉末狀木質香粉,思考着這到底什麼東西,又是從哪兒來的。

  渾然不覺薄寒時盯她的眼神。

  他指腹落在她脖頸處微微泛紫的勒痕上,眼睛都紅了,又心疼又愠怒,壓抑的聲音幾乎從齒關裡咬出來:“那個姓江的還對你幹了什麼混賬事?

  “你不是一直在監聽着?
除了說了一些混賬的話,倒也沒幹什麼

  “沒幹什麼把你勒成這樣?

  越想越火大。

  胸腔裡那股怒意翻滾着,往上湧。

  這口氣似乎難以下咽。

  薄寒時動作着正欲起身,喬予一把攥住他手臂,“你幹什麼去?

  薄寒時繃着臉,“我幹什麼去?
我.幹.他去!

  “可他并沒有拒絕給小隽行捐骨髓,我們再忍忍吧,而且你現在去揍他,除了給我出一口氣之外,什麼都改變不了,還會讓江嶼川猜出你可能在監聽

  薄寒時當然明白這道理。

  可也不妨礙他想幹.他。

  喬予雙手拉着他的胳膊不放,故意說:“等他給小隽行捐完骨髓,我們再找他算賬,到時候你就是一槍崩了他,我也沒話說。
最好再把他大卸八塊,丢到海裡去喂鲨魚,或者扔去亂葬崗,讓他死無全屍……再不然,讓他生不如死,或者,把他化學腌割了也行

  她越說越過分。

  說完,還側頭問他:“你覺得我這些提議怎麼樣?

  薄寒時臉上的情緒也有了微妙的變化。

  他微微皺了下眉頭,相對客觀的說:“江嶼川最近的确混蛋,幹的也确實不是什麼人事兒,但應該是受人蠱惑,這香粉就是最好的證明

  “哦,這麼說,要是他真強迫了我,你也舍不得真把他弄死

  聽到強迫這兩個字眼,薄寒時目光陰沉的厲害:“他敢!

  喬予調侃:“他晚上還讓我跟他睡一張床呢,有什麼不敢?

  薄寒時一口氣沒順過來,太陽穴猛烈跳着,隐隐眩暈。

  他轉頭緊緊盯着喬予,目光逼仄壓迫:“除了脖子,他還欺負你哪兒了?

  喬予随手一指。

  薄寒時順着她手指方向看向她胸口,差點氣背過去:“我他.媽弄死他!

  這次,他是真要殺人了!

  喬予從後一把抱住他的腰,阻止他下車,但因為動作幅度有些大,她的臉撞上他寬闊勁瘦的背脊。

  薄寒時撥她的手:“别攔着我,這你受得了,我他.媽受不了!

  喬予沖他笑。

  薄寒時臉色結着厚厚的冰霜,眉心蹙的很深:“你還笑?

  她抱住他脖子,嘴唇湊上去吻他,“騙你的,别激動

  薄寒時被氣的不輕,低頭用力糾纏住她的唇齒,握着她細細的雙手腕子反剪到她腰後,将人整個抱到他腿上,輕易掌控了她的全部。

  懲罰性的咬了她的下唇,“氣我高興嗎?

  她眼眸星亮的看他沉着的臉色,讨好的說:“剛才挺高興的,現在有一點心疼

  薄寒時眸色晦暗的緊盯着她,說不上多氣,就是深呼吸一口氣以後,還是氣得很。

  語氣自然有點兇:“拿這種事開玩笑來氣我。
喬予,你屬黃瓜的是嗎?

  喬予不解:“黃瓜?
我又沒長黃瓜,怎麼會屬黃瓜?

  薄寒時:“欠拍

  喬予:“……”

  他暗沉視線落在她唇上:“不過我現在不想拍你

  隻想……讓她嘗嘗被欺負的滋味。

  昏光中,他單手扣住她後腦勺,另一手托住她的腰臀,重重糾纏上來,算不得多溫柔,帶着一絲故意惡劣的“欺負”。

  她縮在他懷裡瑟縮了下。

  薄寒時輕哼:“不是膽子很肥嗎?
不是不怕嗎?
現在躲什麼?

  他目光深邃的像是一片黑夜的海域,快要将她吞沒。

  喬予怕了:“以後不敢了

  薄寒時:“我看你以後還敢

  不然,今晚該吓得跟他回家了。

  喬予幹笑:“江嶼川哪有你可怕?

  薄寒時:“你說什麼?

  那眼神分明在說——再給你一次機會,好好說話。

  喬予:“我說……江嶼川哪有你可愛……唔……”

  唇上氣息再次被掠奪。

  這一次,吻的極深,喬予被他箍在懷裡喘着微微發抖,怕擦槍走火,雙手抵在他雙肩上試圖推開他。

  薄寒時微微頓住,嘴唇若即若離的輕輕碰着她的,氣息交融:“怎麼了?

  喬予揪緊他肩上黑色襯衫的布料,有些顧慮:“我現在的身份……我不想讓你坐實小.三名分

  薄寒時反問她:“你現在的身份?
什麼身份?

  喬予:“江……”

  薄寒時:“想好再回答

  喬予:“……”

  江太太還是薄太太這個問題,她實在不想再回答一夜了,索性裝死閉了嘴。

  薄寒時氣笑了,她還真以為自己跟江嶼川領證了?

  但又想讓她吃個教訓,長個記性。

  抵着她的額頭,故意輕蔑的說:“我還以為是什麼要緊事

  “這還不要緊嗎?

  雖然是江嶼川那個混蛋先欺兄弟妻。

  但喬予覺得薄寒時這種男人呢,雖然優越,也疼老婆,可骨子裡卻也是傳統的,大概率是接受不了太有背德感的關系。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她,語聲淡淡道:“如果是别人,我的确不願意背這種爛名聲。
但如果是你,那我道德被狗給吃了

  “……”

  他單手摟住她後腰,輕輕一托,将她更緊的貼上自己的身軀。

  兩具胸膛之間,貼合的嚴絲合縫,接吻喘氣時兩顆心髒仿佛也被無數藤蔓牽連纏繞在一起,連心跳都是同頻共振的。

  江太太?

  去他媽的江太太。

  她隻能是薄太太。

  薄寒時一邊吻她,一邊伸手去解她脖子上的項鍊。

  喬予抓住他的手:“幹嘛解項鍊?
你不是說要一直戴着?

  薄寒時:“晚上一般是白潇值班,你确定不摘?

  喬予:“……!


  雖然沒幹什麼,可這接吻的聲音,就已經夠……

  正在那邊值大夜班的白潇:……我在哪?
我是誰?
我聽到了什麼?

  不是,平時那麼冰冷冷的老大,在嫂子面前,怎麼那個騒樣?

還讓不讓單身狗活了!

  喬予靠在薄寒時懷裡,安心的小睡了會兒,待會兒回了天譽别墅那兒,就别想再睡着了。

  她得跟江嶼川大眼瞪小眼的互相防備到天亮。

  她回去的時候,薄寒時站在暗夜裡,一直目送着她進别墅裡面。

  這一晚,薄寒時沒走,一直守在附近,看着别墅的窗戶。

  他抽着煙,站在車邊,一邊守着她,一邊百無聊賴的踢着地上的小石子,守了整整一晚上,生怕她真的被江嶼川那個混蛋給欺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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