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髒東西了吧?
剛才那話是你說的?
你什麼時候關注過晉陽了?
晉陽公主也是明顯愣了一下,自己小時候倒是頗被皇帝哥哥寵愛,可自從他登基之後性格漸漸大變,對自己也完全不理會了。
可今天竟然說忘不了自己?
還說自己瘦了?
她反應極快,立刻又笑顔如花,撲了過來抱住林止陌的胳膊:“嗯嗯,皇兄最好了!
”
林止陌心裡一陣蕩漾。
好家夥,看着年紀小,沒想到居然也是不顯山不露水的。
公主來了,太後也就調戲不成了,不過林止陌也滿足了,日後再說。
日後再說。
“好了,玉兒你既來了,就陪母後說說話吧,朕還有事,就先走了。
”
林止陌依依不舍地抽出胳膊,暗歎一聲失之交臂。
晉陽公主乖巧地點頭:“玉兒恭送皇兄,皇兄記得下回有空來找玉兒玩哦。
”
甯黛兮長長地松了口氣,終于......
林止陌轉身離去,剛走到門口時,耳朵忽然一動,聽到晉陽公主正在對甯黛兮說道:“母後母後,兩日之後岑夫子在昆明湖畔舉辦詩會,衛國公世子和靖海侯家的那個小猴子都請我去呢,還有國子監好多人都要去,可我沒最近沒有什麼佳作,母後幫幫我。
”
“嗯?
”
林止陌心中一動,國子監是大武朝的最高學府,也是未來大武朝精英的搖籃。
要想做一個合格的昏君,就必須把國子監拿下,将來若是沒有滿堂文武精英,他又怎麼能酒池肉林、紙醉金迷呢?
國子監校長常雍剛被他宰了,那可是無數國子監學子的目标和偶像,但他完全無所謂會不會被學子們仇視,開玩笑,老子是皇帝,這是一個讓自己露臉并收獲大批粉絲的好機會啊。
想到這裡他回頭喚道:“玉兒。
”
“啊?
”
林止陌一臉嚴肅道:“學之道,唯有自己持之以恒勤奮苦讀,作弊之舉斷不可取!
”
晉陽公主吐了吐舌頭:“哦,皇兄教訓得是,玉兒記得了。
”
林止陌滿意地點點頭,接着說道:“兩日之後,朕與你一起去。
”
“什......什麼?
皇兄要......一起去?
”
晉陽公主覺得自己是聽錯了。
她記憶中的皇兄曾經倒也是個喜愛學習的人,可隻對史學與軍事感興趣,作詩的水平也就一般般。
最主要的是,兩日後舉辦詩會的那位岑夫子以前就是皇兄的授業恩師,在皇兄性情大變成了暴虐的昏君之後,岑夫子甚至公開宣稱将他革除門牆,斷絕師徒情誼了。
晉陽公主才很想阻止勸說一番,國子監那幫學子一個個都眼高于頂,對于自己這個風評極差的皇兄從來都沒有好印象,私底下更是沒少諷刺挖苦。
就怕到時候去了惹來一身嘲諷,最終丢了面子,關鍵是他丢面子無所謂,可别連累了自己。
不過最終她也隻是甜甜一笑,酒窩裡幾乎滴出蜜來:“好呀,那玉兒就等着皇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