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淵去主治醫生那邊取了藥回來,看到洛南初盤腿坐在床上正在乖乖的等他吃午飯。
他已經習慣了她短發的模樣,覺得那副毛毛糙糙的模樣也很可愛。
他走過去順了順她的短發,把藥放在床頭櫃上,“飯菜都涼了,怎麼不先吃?
”
洛南初鼓起臉,“你跑哪去了?
等你好久了。
”
“遇到了熟人,稍微聊了幾句。
”他将筷子分開,遞給洛南初,“以後我沒回來,你就先吃飯。
不用等我。
”
洛南初低着頭扒了一口飯,“我又沒等你。
我隻是不太餓而已。
”
傅庭淵笑了一聲,“你對我有什麼好口是心非的。
”
洛南初低低的哼了一聲,沒說話。
她吃完了午餐,倒了一粒傅庭淵拿過來的藥和着湯喝下了。
這是治療她腦中淤血的藥,對孕婦無害,效果溫和,隻是療效很慢。
她吃了三天,也沒感覺到絲毫有恢複記憶的模樣。
不過對于這件事,傅庭淵看起來倒是并不着急,他每天都很悠哉的來醫院陪她,晚上會有時候會回家在書房加班,處理一些落下的公務,早上的時候帶着滋補的湯過來。
他無所謂的看起來根本就不怎麼希望她恢複記憶。
洛南初嚴重懷疑,她是不是又被他騙了。
哪有人老婆失憶了還這麼悠哉的。
“怎麼了?
”
傅庭淵吃着飯感覺到洛南初的視線一直盯着她,他頭也沒有擡一下。
“你是不是根本不擔心我想不想得起過去?
”
傅庭淵擡起頭,就看到洛南初坐在床邊鼓着臉不知道在生哪門子的氣。
他放下筷子,捏了一把她的小臉蛋:“又在瞎想什麼。
”
他收拾着碗筷,丢進垃圾桶裡,又将床上的小木桌折疊起來放在牆邊上,拎着垃圾袋拿出去遞給守在門外的護士囑咐她丢掉。
洛南初坐在床上悶悶不樂的:“我什麼都想不起來。
”
傅庭淵走過去,擡起手摸了摸她的頭發,“想不起來就别想了。
”
“我覺得我可能以後都想不起來了。
”她說得很悲觀。
傅庭淵笑了一下,“那也沒什麼。
你以前,也就跟現在一樣的。
”
洛南初擡起頭略有些疑惑的看向他:“一樣?
”
“對我一見鐘情,然後就把我拐回家。
”
“誰,誰對你一見鐘情?
!
”
男人臉上還是帶着清淺的笑,隻是眸孔裡笑意很深,他俯下身,在洛南初面前低聲道:“親一下?
”
洛南初看着他眼底深深淺淺的笑意,她感覺自己的心髒又開始失控的跳動了,她抿了抿唇,然後湊過頭在男人的唇上親了一口。
對方被她含着唇瓣,笑聲從他唇齒間溢出,男人摟住了她的腰,按住了她的後腦勺,溫柔的吻了進來。
午飯以後,一個輕柔的并不激烈的午安吻。
傅庭淵躺在床上,任由洛南初趴在他的胸膛上像是奶貓似的抓着他眯着眼曬太陽。
他手指不安分的捏了捏她的小腹。
洛南初“咻”的睜開眼,拍掉了他的爪子:“幹嘛?
”
“給你吃了那麼多的肉,都長哪裡去了?
”
“胡說,明明你比我吃得多。
”她捏了捏男人的臉,“你肉長哪裡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