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吃的,也不就是你吃剩下的。
”他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整天這麼挑食,怪不得不長肉。
”
“幹嘛把自己說得那麼可憐。
我有不許你吃飯嗎?
”
男人抓着她的手,低頭親了一下,“好了,午睡的時間到了。
我陪你睡一覺。
”
窗戶開着,正午的陽光從窗外鋪散進來,照耀在幹淨的床榻之上。
傅庭淵靠在床頭,手臂攬着洛南初的身側,讓她更加舒适的緊貼在他身旁。
他其實并不着急洛南初什麼時候恢複記憶,對他來說,她隻要存在他的身邊,那麼一切都無關緊要。
他閉上眼,擁着洛南初陪她一起午睡。
陽光溫暖的照耀在他的身上,身邊是洛南初溫暖柔和的體溫,他在這樣的春日裡面,感受到了一絲久違的暖意。
*
花容本來就懶散,住院以後,更是懶得要成精了。
鳳錦軍隊出身,長期的保持着在軍隊的習慣,就算退伍了以後,每天也是五點半準時起床。
花容住在他家裡的時候,他醒過來也不會催她,自己下樓吃飯,等到花容快醒過來了,再叫傭人重新做一份。
現在她住院,更是直接把早餐給取消了,每天睡到十一點鐘才醒,吓得鳳錦以為她身體出了什麼毛病,找她的主治醫生詢問了好久才放心。
醫生說她剛剛做完手術,身體沒恢複過來,精神不太好,要靠睡眠休養。
花容本來也不是多麼健康的身子,三年前中彈傷了心脈,體質就恢複不到以前了,這次宮外孕失血,對她造成的傷害其實還是挺大的,沒可能那麼快就恢複元氣。
鳳錦跟傅庭淵聊完,從走道裡回到了病房。
花容蜷縮在被子裡,睡得頭發也亂糟糟的,小臉失了血色,看起來可憐又憔悴。
他走過去坐在床邊心疼的摸了摸她的頭發,感覺她的發質也沒有以前那麼光滑了。
花容被他騷擾,“嗯……”了一聲,擡起手朝着他的方向揮了揮手,像趕蒼蠅似的。
鳳錦順勢抓住了她的手捏在掌心。
他掌心溫熱,花容的手指卻是涼涼的,她的手指在他掌心裡蜷縮了一下,又安靜了下去。
她很快又睡着了。
花容這次睡了好久。
“醒了?
”
她剛睜開眼,就聽到頭頂傳來了男人的聲音,花容嬌懶的打了一個哈欠,朝着男人伸出手:“要上廁所。
”
鳳錦彎下腰,把人從床上輕松的抱了起來,花容蜷縮在他懷裡,懶洋洋的揉着眼睛。
花容坐在坐便器上,看着鳳錦在那邊給她擠牙膏,等她穿好了褲子,他把牙刷和牙杯塞了過來,問她:“等下想吃點什麼?
”
“吃點補血的吧。
”她刷着牙。
失血的太厲害,整天都軟綿綿的,她也很不爽。
鳳錦不知道從哪裡找了一碗很正宗的阿膠紅棗糯米粥回來了。
很考究的由銀絲邊的白色陶瓷碗裝着,熱氣騰騰的,花容嘗了一口,感覺味道跟在鳳錦老家一模一樣。
她有點驚訝:“你把你家的廚師也帶過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