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衡抱了她一會兒,似乎也明白了她的想法,他語氣淡淡的道:“你沒什麼好羞恥的,我碰過的女人那麼多,如果連你的敏感點也找不到,那我也太廢物了。
”
唐傾推開他,聲音嘶啞的道:“放開我。
”
宮衡握住她的手腕,低頭凝視着她的臉,“你遲早有一天也得習慣我的。
你現在越抗拒,對你以後的打擊隻會越大。
還不如試着接受這一切,這對你好,也對我好。
”
她聲音微弱:“不……”
宮衡淡淡道:“你現在還有力氣抗拒我,也不過隻是因為我沒有對你做得太過分。
但是我的耐心也有個限度,你如果還是一直這麼不聽話,我也不介意再讓你關幾天小黑屋。
你很害怕這樣吧?
你覺得你能忍受幾天?
遲早還是要乖乖談話的,你覺得呢?
隻不過是無畏的吃苦而已。
你也是成年人了,權衡利弊會嗎?
”
唐傾抱住自己的頭,幾乎要哭出來,她帶着哭腔的問道:“為什麼一定要是我?
為什麼一定要逼我做這種事情,為什麼……”
為什麼從來沒有一個人可以站在她的角度想一想呢?
為什麼所有人都可以這樣肆無忌憚的去傷害她,就連從來也不認識的人也一樣。
好像她活着就應該被他們欺負一樣。
她已經那麼努力的想要擺脫了,已經那麼努力的想要活下去了,可是一次次,都像是要逼她去死。
宮衡看她情緒崩潰,便放柔了聲音,伸手将她抱了回來,溫柔的用手指輕輕地撫着她的頭發:“隻要你乖乖聽話,我和阿年都會對你很好的。
你的一隻眼睛是不是看不見了?
等從這裡出去了,我帶你重新治療好不好?
”
她冰涼的臉貼在宮衡的胸膛上,男人溫和的聲音幾乎讓她要産生一種錯覺,好像真的接受這一切才是好的似的。
可是她知道這都是宮衡慣用的伎倆而已,向來都是給她一棒子再給她一粒甜棗,就像從一開始,夏景年和他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威逼利誘,逼她聽話。
一步步的試探,試探她的底線,一旦她的防守松懈,那麼遲早就會被他們得逞,她必須要保持自己的人格,要不然最後,真的就要成為他們兩個人的玩具了。
人的底線都是一步步的退縮的,她不能讓自己變成那樣。
宮衡抱着她,感覺到了她肌肉緊繃着。
他無聲的歎了一口氣。
真是倔強的小東西。
如果不是真的舍不得把她玩壞掉,他怎麼可能允許她半個月了還有力氣來抵抗他。
也不過是仗着他的寵愛才肆無忌憚的挑戰他的底線。
雖然這樣想着,但是他心裡卻浮上一絲他自己也無法控制的憐愛之意,他溫柔的親吻着她的頭發,抱着她睡在床上,把燈關了。
“該睡覺了。
”
她害怕黑暗,一關燈,身子就無法控制的縮到了宮衡的懷裡。
宮衡心滿意足的抱緊她,她身上都是他的味道,整個人香香軟軟的,讓他的心髒也微微的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