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太過直接的碰觸,讓她身上的不适感很嚴重。
宮衡冰涼的手掌按在她的腰際,她的身體不可抗力的緊貼在他的胸膛上。
八年,不知道是不是她比過去越發瘦弱的原因,她明顯感覺到對方的身軀比她記憶裡的更加強壯和具有爆發力,薄薄衣料下透過來的體溫和他肌理的觸感,都讓她渾身無法抑制的顫抖。
她顫抖的想要掙脫出去,被宮衡有些不耐煩的揪住頭發固定在懷裡,男人的聲音帶着薄薄的愠怒,“安分點。
”
宮衡舉起水杯,将裡面的溫水含在了嘴裡,食指和拇指捏住唐傾的臉頰直接就吻了下去。
一旁站着的夏景年表情微微晃了一下,他眉心微微蹙起,看着被宮衡摟住的唐傾奮力的拍打着宮衡的胸膛卻還是推拒不開。
宮衡一口水灌了下去,卻并沒有擡頭松開她,隻是手臂越發的收緊了她的腰肢,另一隻手掌移到到了唐傾的後腦勺,肆無忌憚的加深了這個吻。
唐傾的味道跟八年前沒什麼變化,淡如清水一般的微甜,他熟練的用舌尖勾住了她僵硬躲閃的小舌,強迫她與他纏綿。
她拍打在他肩膀上的力道微弱的幾乎根本沒辦法阻止他任何的侵犯,宮衡很享受這種單方面侵略的感覺,女人這種生物,天生就比男人弱小,就算是唐傾這種從小經過訓練的女人,也隻不過是稍微能在他手下過幾招罷了。
更何況現在她這種殘廢的狀态。
唐傾被他親得幾近缺氧。
宮衡什麼時候松開她她都不知道,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整個人癱軟在他身上靠在他的肩膀上無力的喘息着,宮衡坐在床上,一隻手摟着她的腰,一隻手輕輕地撫着她的發頂。
他正在跟夏景年說話:“你看一下她的腿,以後還能用麼?
”
她輕松的被他翻了一個身,坐在他的腿上,他雙手箍着她的腰,将下巴抵在她的肩窩上,姿态随意而親昵。
唐傾胸膛劇烈的起伏着,看着夏景年點了點頭,然後蹲下來用那隻如同藝術家一般潔白的手掌輕輕地托住了她的腳心。
他的手掌并不是宮衡的手心一樣冰涼,相反還很溫暖。
唐傾不受控制的将腳收了回來,被男人輕輕地握住了。
雖然很久沒有走路,但是唐傾的雙腿并沒有萎縮,不管是被洛南初照顧還是被蕭鳳亭囚禁,都有專門的人每天按摩她的肌肉。
她腿部的線條,依舊如同曾經一般優美。
而因為常年不外出下地,腳心細膩的柔軟如同少女的皮膚。
夏景年在她腳上的傷口上看了一會兒,然後手指摸上了她的小腿,唐傾整個人僵硬了起來,宮衡摟着她:“快點。
”
夏景年檢查了一會兒,然後站起來輕歎了一聲:“當年沒有及時的做手術,現在就算重新開始複建,最好的情況,也不過是站起來走一小段路。
”
宮衡聞言,抱着唐傾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對着唐傾的臉親了一下,道:“算了。
反正以後你在我身邊也沒什麼機會下地。
以後你老實呆在床上就可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