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斜躺着,摟住葉棗問。
“沒什麼事,就是昨兒我出去,遇見萬歲爺了。
”
葉棗說罷,就感覺四爺手緊了緊。
心裡就是一個咯噔,不會吧,她遇見了萬歲爺,四爺緊張?
為什麼?
難不成,康熙爺也是唐明皇那種貨色不成?
“皇阿瑪……”四爺有些不知道怎麼說:“瞧見你了?
”
實在是,這女人太出衆,又是長得這樣一副樣子。
坦白說,一點都不莊重。
要是皇阿瑪有了心思,她不過是一個侍妾……
“沒有瞧見,我從河邊回來,手裡拿着蘆葦葉子,皇上許是好奇,就叫來問了我一下。
我隻是說了兩句話,始終沒擡頭呢。
”葉棗笑着回答。
“你說話了?
”四爺眉頭皺起來。
以前四爺是不會這麼想的,可是自打皇阿瑪納了玉嫔這種出身的女子之後,四爺就不确定了。
主要是,四爺二十來歲,也是頭回見葉氏這樣的女子。
他覺得稀罕,别人呢?
“爺……您餓了沒有?
”葉棗捏了他一把,一本正經的問。
這種……當衆懷疑您老子,真的好麼?
四爺自覺失态,又皺眉:“擺膳吧。
”
想了想道:“你的粽子呢?
”
“粽子明兒吃吧,今兒哪裡趕得及?
”葉棗笑道。
四爺點頭。
吃過了晚膳,四爺才把李康安叫過來:“說說吧,昨日之事。
”
李康安忙将昨日的事一字不漏的說了一遍。
四爺聽了之後總算安心了。
葉氏聰明始終不曾擡頭就是好的。
“那個玉蕊,好好關着吧,沒事不必出來了。
”要不是皇阿瑪賜下來的,他定不會留着她。
玉嫔果然是個攪屎棍!
叫皇阿瑪送來這麼個賤人。
晚間,四爺摟着葉棗瘋狂。
四爺好幾日不曾近她的身子了,當然是喜歡的緊。
又加上今兒有這個年頭,四爺想着要是哪個男人想搶葉氏,他絕不放手。
要是皇阿瑪搶……他甯願掐死她也不許她在别人懷裡……
這麼一想,就覺得身下這叫他********的女子真是可恨極了。
低頭,狠狠的吻著她嫣紅的嘴唇。
半晌惡狠狠的:“怎麼就這麼會勾人?
嗯?
叫爺怎麼藏着你?
”
“為什麼……藏着……”葉棗被他撞得都要糊塗了,又是天真,又是魅惑的問。
“不藏着,叫人瞧着怎麼好?
不知道你自己勾人麼?
嗯?
長得狐狸精樣子,一把勾人的嗓子,你就是個小狐狸精!
爺的狐狸精!
”四爺一邊惡狠狠的說她,一邊将她抱得更緊。
葉棗覺得自己都要不能呼吸了,有些生氣:“那你做皇帝啊,你做皇帝,誰敢瞧我啊?
”
四爺一愣,整個人就停住了。
葉棗說出口之後,也是心裡一驚,壞了,怎麼說了這個話……
這要是四爺怒了。
四爺果然怒了,不過,他是怒的更興奮了。
猛的俯下身,瘋了一般動作起來:“你果然是個狐狸!
魅惑人心的狐狸!
”
四爺本就生過這樣的念頭,這會子叫她這一說,更是覺得心潮澎湃、
此時此刻的四爺,無法排解這一股澎湃,隻能瘋了似得折騰葉棗。
似乎隻有這樣,才能不那麼灼熱。
先前,葉棗還忐忑呢,後來就顧不上忐忑了。
他太瘋狂了,她隻有全力應對才不會難受。
不知過了多久,四爺一聲低吼之後,才算是安靜下來。
四爺低頭,又吻上她的紅唇,用力揉捏她的肩膀。
“棗棗,你真是個……”
“狐狸精麼,打從頭回伺候爺,爺就這麼說。
哎……”葉棗嗓音破敗的回答。
方才叫的太過了些。
“爺想說,你真是個寶貝。
”四爺失笑,從她身上下來,将她摟住:“是個寶貝。
”
“寶貝方才說了錯話,爺當做沒聽見可好?
”葉棗蹭四爺的脖子。
她心裡想着,四爺方才絕對不是懲罰,而是激動。
四爺……動了野心了……
“嗯?
床榻上,狐狸叫了幾聲罷了。
乖,不洗了,睡吧。
”四爺累極了,抱着葉棗拍。
雖然有些黏糊,但是葉棗也很累了,就乖乖的由着四爺抱着。
不多時,就傳來四爺均勻的呼吸。
葉棗卻有些睡不着,就在四爺懷裡閉目想事情。
四爺動了野心,可太子爺還在……
康熙爺還年輕,這一切,要什麼時候才能成熟呢?
胡思亂想中,葉棗也睡着了。
次日一早,葉棗又被四爺揉醒了,無奈的由着四爺亂來。
這年輕的四爺真是……食欲好啊!
四爺瞧着葉棗那沒太多興趣的樣子,就好笑了:“竟這般無趣?
”
說着,就開始調動她的熱情。
半晌,葉棗抵擋不住,到底是與四爺一起愉悅起來。
四爺滿足之後想着,以前做這回事,也就那麼回事。
但是自打被葉氏拒絕過幾次之後好像就不一樣了。
她不想的時候,自己就要費心思些。
不過這心思費了卻是值得。
這男女之事,就算是他是個皇子,也不需要女人一味順從的。
他在床笫之間伺候葉氏,覺得心甘情願。
這一想,就又躁動起來了。
被葉棗一把推開:“爺莫不是要累死我?
”
四爺笑了笑,親了親她:“起來吧。
”再不起,還真是控制不住了。
起來洗漱用膳之後,四爺就去康熙爺那邊了。
到底沒有吩咐葉棗不許出去的話,她憋着多難受。
橫豎,除了皇阿瑪,他也不至于護不住她。
京城裡,直到雲秀和紐祜祿氏回府,福晉才知道四爺叫她們回的事。
真是又氣又尴尬,隻好揮手,叫她們各自去歇着了。
連四爺的面都沒見着就回來了,也是夠丢人。
出了正院,紐祜祿氏臉色就不好看,低着頭走在前面。
“含秋姐姐怎麼了?
”雲秀追上來,問了一句。
兩人總算是一起走了這些日子,總是有些親近的意思的。
隻是,這親近是做戲還是真實的,也隻有自己知道了。
“沒事,有些累了,你我也不同路,這就散了,改日再一起坐坐。
”紐祜祿氏笑了笑道。
雲秀便也就應了,各自帶人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