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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649章輪到亭哥出場了

我在八零追糙漢 妞妞蜜 4363 2024-10-21 10:40

  穗子的重心從沒放在賺錢上,一心想着帶于敬亭走正道,為未來積攢底蘊。

  但人的财運來了,擋都擋不住。

  樊輝之前派了個叫宮昕的演員過去勾搭穗子,想要拍下穗子的照片,用來威脅他哥以及膈應陳麗君。

  不僅奸計沒有得逞,還被穗子反将一軍,拿住了軟肋。

  穗子聯合沈凉吟,連夜趕制明星照和海報,讓宮昕簽名。

  本想着小賺一筆,沒想到市場需求太大,已經擴散到省外了,沈凉吟聯系穗子,讓她再發些回去,趁着電視劇熱播,賺點熱乎錢。

  宮昕以為回了京城就能擺脫穗子夫妻,沒想到,某天早起推開門,看到于敬亭叼着油條站在外面沖他熱情揮手呢。

  宮昕差點撅過去。

  不過穗子也知道,噶韭菜要可持續發展,噶的太狠把韭菜噶死,後續就撈不到了。

  這次于敬亭過去,給宮昕提出了一個他不能拒絕的條件。

  宮昕給穗子簽名,穗子給他提成,一張給他百分之十的提成,如果他能搞到其他人的簽名,價格根據市場受歡迎程度再加。

  宮昕人雖然是缺德,但他更缺錢。

  演員雖然受歡迎,但并沒有多少工資,一個月幾十塊錢,都不夠維持他奢侈生活。

  穗子夫妻給的太多了,他無法拒絕。

  小兩口靠着這,又小賺一筆。

  “就幾張明信片,怎麼會有人喜歡?
”陳麗君本身不是戀愛腦,無法理解這種行為。

  “計劃經濟是根據生産制定需求,這麼想,明信片自然是沒有需求的,我們不可能賺錢。
可市場經濟注定了需求量化生産,群衆喜歡什麼,我們賣什麼,沒有市場也能開出市場。

  “鼓搗點小動作賺了點零花錢,還上升到市場經濟上了?

  陳麗君笑裡帶了點驕傲,她閨女的眼界非常高,所以樊煌很喜歡跟穗子下棋,順便能提點穗子幾句,有時候穗子還能給他一點不一樣的思路。

  “這8000是你們得到的分成吧,還有别的家跟着分,那演員得簽多少張?
他能願意?

  “這就涉及到另外一個概念,打工人和合作夥伴,如果我給他固定的薪酬讓他給我當打工人,他肯定不願意,可我和敬亭把他發展成了我們的合作夥伴,他等于給自己打工,怎麼可能沒有動力?

  宮昕賺了錢嘗到了甜頭,還催着穗子問下一批簽什麼時候。

  “那你賣藥的2萬,幹什麼去了?
”陳麗君問。

  穗子推推于敬亭,發言人,靠你了。

  “按着我媳婦說的,搞市場經濟去了。

  “兩口子合夥不說人話?
這清大的風水是養人,才進去幾天,跟我談宏觀經濟問題了?”

  “簡單的說,我們抓住了京城群衆的需求,發現了新市場。

  老于家搬家時,用了一個火車皮,為了不浪費空間,把裡面塞滿了山貨。

  于敬亭父子閑着沒事兒就拎點出去推銷,零售肯定賣不了多少,都是挑着廠子食堂下手。

  “沒發票,食堂收?
”陳麗君記得,閨女進城可沒少帶,當初樊煌給她派了個卡車搬家,家具和山貨拉了兩車才完事。

  穗子把空間管理運用到了極緻,所有能塞東西的地方都塞了。

  “發票的問題很好解決,道理等同給宮昕提成,我們隻要尋找合夥人就行......”

  陳麗君眯眼,很好,倆小奸商。

  “看到你們這麼不要臉,我就放心了,周末好好表現,那些難纏的親戚就交給你們了,隻是有句話要提醒你們,咱家親戚裡,很多紅眼病舌頭長的,别讓他們抓到把柄。

  陳麗君沉浮多年,早就看透了人性,少不得要多叮囑幾句。

  “我們倆一身正氣随我爸,沒有把柄,無欲則剛,怕什麼?

  穗子這馬屁吹得過于響亮,陳麗君回頭一看,哦,樊煌來了。

  再看樊煌,素來嚴肅的眉眼裡多了絲笑意,嘴角也微微上揚。

  “拍馬屁這事兒,是不是隻有被拍的不知道?
”于敬亭感慨,老丈人也難逃他媳婦的彩虹屁。

  “你瞅你爸那表情,他未必是不知道,但也許他就喜歡聞這個屁味呢?
”陳麗君鄙視。

  于敬亭心說您還不是一樣?

  剛穗子拍丈母娘時,丈母娘也跟老丈人一個表情,猶如被泡在烈酒裡的活蝦,美得蹦不動,隻能蛄蛹兩下。

  當然,這種會挨揍的話,放心裡想想就好。

  周末很快就到了,穗子穿着她老媽給的戰袍,領着捯饬的人模人樣的于敬亭一起出門。

  俊男靓女的組合,出現在醫院,非常顯眼。

  按着地址找到了病房,病房門敞開着,離着老遠就能聽到叽叽喳喳的聲音,于敬亭拿眼掃過去,好家夥,一屋子人。

  “知道的這是看病人,不知道的以為是菜市場。

  乍一看,好像生病的人很有地位,這麼多人過來看,一個個跟孝子賢孫似的。

  可是走近才看到,躺病床那個人一臉的痛苦,似乎想伸手拿水喝。

  可是她的床上坐了好幾個人,坐床頭這個擋着櫃子,病人的手往左,他就跟着挪左,病人往右,他又轉到右邊跟後面的人搭話。

  一群人唠得熱攏,什麼天下大事,時政要聞,文學名著,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一堆領導開會來了。

  那病人本就虛,動了兩下拿不到水,已經有點氣喘籲籲了,病人脖子上有刀口,應該是之前開的喉管,說不出話,發出一點細微的聲音,也被淹沒在滿屋國家大事大聰明大明白們的聲音裡。

  穗子看着都替病人着急,走過去,穿過吵鬧的人群,把水遞給病人,病人沖她露出個感激地笑,一口氣把水都喝了。

  于敬亭随便數了下,不大的病房裡,塞了快二十口子。

  開着窗戶都散不出這股濃郁的人味兒。

  人太多,也沒人留意穗子和于敬亭這倆新進來的年輕人,還在聊着家國大事。

  “麗君怎麼還不來?
這都幾點了。
”有人說,屋太小了,擠在一起悶得慌。

  “人家現在可是官太太了,哪兒看得上咱們這些窮親戚?
我估摸着呀,人家大約是不願意來了,您嘞就别等了,都回去吧。

  穗子推推于敬亭,快,怼人小能手,該你上了,怼出花樣怼出新意,摩托車就是你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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