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番外 番外五:季君皎(内含人設圖)
“你絞盡腦汁想出來這麼一個習俗,我總要捧捧場的。
”
這兩張圖!
!
真的很神啊啊啊!
!
乖乖們誰來懂一下!
!
“阿槿,順頌時祺,秋綏冬禧。
”
“我與她同路。
”
“季大人,是我赢了~”
“阿槿吾妻,見字如晤,展信舒顔。
”
“我與阿槿,最相配。
”
哼哼!
!
都來——誇我!
!
!
寶寶們國慶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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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玩得好不好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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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這幾張稿子真的等了我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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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幾張稿子老師還在趕制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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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身墨綠金色的袍子是我自己設計的,老師們真的超會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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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愛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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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稿勿用哦乖乖們!
哦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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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眼上應該會放點小驚喜,嘿嘿,你們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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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見阿槿哭,應該是在先帝駕崩的時候。
那晚,我聞國喪後千裡奔襲回京,在那寂寥的長安街上,看到了遊走在長街上的秦不聞。
她看到我,卻是對我笑。
語氣有些委屈,問我憑什麼?
她應該是喝了很多酒,說了很多醉話。
她說,她都不能去見他一面。
那時我尚且年少,竟不懂她醉話中的含義。
——如今想來,隻覺得痛心。
我甚至在想,若是那時我能察覺到什麼,帶着她一同去見一眼駕崩的先帝,之後的許多年,她會不會放過自己呢?
阿槿其實,很笨的。
朝堂之上,伴君如伴虎。
哪怕先帝真的賢明正直,可隻要是人,便都是有私心的。
——先帝也有私心。
我清楚,宋謹言清楚,可偏偏她,義無反顧。
其實有時候,我很嫉妒宋謹言。
不單單是我,宴唐,京尋,乃至那位漠北的皇子,雖然不說,但我也清楚,他們對于宋謹言,其實是很嫉妒的。
阿槿對他太好了。
擢升成将軍的那幾年,成為長安王後的那幾年,甚至是她改名換姓,成為阿槿的那段日子。
她自始至終,都是在為宋謹言考慮的。
我承認,我嫉妒。
我有私心。
好在,餘後的幾十年,我與阿槿,還有很長很長的路要走。
縱使宴唐是她的謀士,京尋是她的暗衛。
縱使耶律堯是她的盟友,宋謹言是她的承諾。
但,我與阿槿,最相配。
我這個人,也确實愚鈍笨拙,我時常在想,若是多年前我就能洞察到阿槿的良苦用心,或許她可以少吃些苦的。
——阿槿太苦了。
我也是後來才知道,她跪在先帝病榻前,當着宋謹言的面,挑斷了自己的右手筋脈。
阿槿連哭都沒哭。
阿槿不疼嗎?
阿槿很怕疼的。
往常即便是我為她束發的力氣大了一分,她都會嬌氣地讓我輕些的。
阿槿很怕疼的。
有時候,我也會杞人憂天。
“若是當初,你三年後第一眼遇到的人不是我,我們是不是會錯過?
”
阿槿打着哈欠,搖晃着藤椅:“季君皎,我當時的目标,就是要找一個勢力滔天的人來幫我。
”
“你那麼厲害,即便我第一眼遇到的不是你,我也一定會找上你的。
”
聽到這話,我才放心笑笑:“那我應該慶幸,我尚且有些權勢供你觊觎。
”
最開始跟阿槿在一起的一段時間,我總是會做噩夢。
夢裡,她穿着火紅的婚服,一次又一次地掙脫我的束縛,毫不留戀地跳下無悔崖。
我想要去抓住她,拼了命地抓住她,可到頭來,卻隻抓住滿手金粉,随風飄遠。
我總是會在夢中驚醒。
醒後,我看到了身旁熟睡的她。
心中的惶恐才漸漸消散,她背對着我,我撈起她的小腹,将她抱緊在懷裡。
她在我身邊睡覺總是睡得很沉。
被我弄得有些煩了,便轉過身來,回抱住我,嘟嘟囔囔的,帶着些怨氣:“不弄了,腰疼……”
我啞然。
我與阿槿在京城的文淵閣中種下一棵枇杷樹。
與她遊山玩水,偶爾也會在京城小住幾月。
阿槿隻誕下一個孩子。
後來,不論她怎麼說,我都沒再松口。
生産對于女子來說,便是走一遭鬼門關。
阿槿怕疼,還是算了。
後來,過了很多很多年。
我們回到京城文淵閣的時候,那枇杷樹,已亭亭如蓋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