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财氣很旺
莫以然眸色沉了沉,不知道為何她心生不滿。
沈慈恩差點沒了命。
這一家子還有臉在這裡求情。
“夫人,是小碗的錯。
老婆子我求夫人該打該罵,盡管打罵。
隻是,别不讓我們失去了差事。
”
陳三婆之前在沈家這裡得臉。
連帶着在村裡都比旁人更有面子。
現如今,若是沒了差事。
她有什麼臉面?
“三婆。
你知道我們夫人性格軟和好說話,怎麼強求着我們夫人寬恕?
”穆雅撐着雨傘走進來,站在陳三婆幾個身邊。
她手裡雨傘上的雨水落了下來。
滴在了陳三婆的頭上。
陳三婆動也不敢動一下。
穆雅衣服下擺上沾了些泥漿,就在陳三婆的眼面前。
“穆雅姑娘,也是聽說姑奶奶平安生了一對龍鳳胎,老婆子才厚着臉皮才求情。
我們可不是替陳大田求情,隻想着夫人千萬别惱了我們一家。
”
跪在後面的陳小碗媳婦聞言擡起頭來。
忙急切的出聲:
“娘,你前面可不是這麼說的。
那可是我的親弟弟啊,怎麼能不求情呢。
”
“都是何小芳那個賤人的主意,要怪就怪何小芳。
”
穆雅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
“陳三婆,沈姑奶奶平安那是我們少夫人的醫術好。
跟你們陳家可沒有什麼關系。
既然知道自己厚着臉皮就該知道自己的幾斤幾兩。
”
“往日的情分是我們少夫人憐老惜貧。
可不是你們照顧了我們主家。
”
穆雅的話說得不好聽卻句句在理。
陳小碗的媳婦激動地擡起頭來,“都是何小芳那個賤人的主意,你們也該找了她才對。
”
“穆雅姑娘不過是傅家的下人,怎麼也得讓沈雲玥來說話。
”
穆雅一腳踹了過去。
“我呸。
我們少夫人的名字也是你敢叫的?
”
“你算什麼東西?
還想我們少夫人來跟你說話。
”
陳三婆呵斥了她的兒媳婦。
她知道,往後的好日子到了盡頭。
突然後悔這會過來了。
原本陳三婆不想過來,可幾個兒子兒媳婦都說要過來賠罪。
還說越早賠罪越好。
穆雅叫了猴子過來,“将他們趕出去。
往後别讓他們過來污了沈家的眼睛。
”
穆雅那一腳讓陳小碗媳婦倒在了雨地裡。
她哀嚎了一聲:
“你們放了我弟弟。
那是我唯一的弟弟啊。
”
猴子拎着她丢在了外面的雨地裡。
陳三婆幾個人不敢再多說一句話,忙站起來穿上脫在一旁的蓑衣。
陳小碗心裡氣憤被自己小舅子給算計了。
出去的時候踹了他媳婦一腳。
頭也不回地離開。
後面的事情都是穆雅回去了告訴沈雲玥的。
沈雲玥沒再管這些事情,“讓我二嬸警醒點。
她是沈家的管事人,一個尋常的老百姓都能進去傷了人,是我平時對他們保護得太好了。
”
沈雲玥有點郁悶。
傅玄珩聞言伸手摸了摸她的肩膀。
“雲玥,不怪你。
即使在鄉下,也得時刻警醒點。
”
“嗯。
”沈雲玥隻是不開心了一小會兒。
傅玄珩拿到密信說是傳來了消息,找到了紋娘和她兒子。
如今兩人平安,紋娘被一個青樓女子所救下來。
将她們藏在了青樓的後院做一些漿洗的活計。
沈雲玥聽了很高興。
“國師不是說被賣去縣裡有錢人家當小妾了嗎?
”她細細地看了密信,“難不成國師自從成親後,影響了他算卦的能力?
”
一旁的龍逸之:……。
“沈雲玥,你說我壞話好歹避開我。
”
女皇笑得噴了茶。
“在南理,還沒人敢質疑國師大人。
”女皇一臉的揶揄。
龍逸之無奈地看向女皇,眼中滿是寵溺。
“你到底站在誰那邊?
”
女皇得意地挑眉,“自然是雲玥這邊。
”
沈雲玥哈哈哈的笑了起來。
“哎,你們想不想玩一個遊戲?
”沈雲玥瞧着外面還是在下雨,“國師,這雨還要多久才停?
”
龍逸之:……。
不是說我不準了嗎?
“國師,算不出來了?
”
國師揉了揉胸口的地方,“沈雲玥,你知道怎麼戳我肺管子?
”
“還得要個七八天吧。
”
“什麼遊戲?
”女皇沒有錯過沈雲玥說的話。
沈雲玥收斂了心神,“打麻将吧。
下雨天也隻能打麻将了。
”
她起身去隔壁的屋子裡。
說是去找麻将,其實是去空間裡找那副翡翠做的麻将。
用意識看了一眼空間。
那條紅色的赤練蛇傷痕累累,生無可戀地變成了一根直直的棍子。
從頭到尾,被小呆瓜和雪球抓得全都是傷痕。
“小呆瓜。
”
小呆瓜憨憨地舉着兩個爪子放在眼睛上,“主子。
我們跟它做朋友,這條小蟲子不禁玩。
”
雪球很贊同地點頭。
兩隻前爪子立起來,屁股坐在地上。
不像狼,倒是更像狗。
沈雲玥漫不經心的瞅了一眼赤練蛇,“别把它弄死了就成,别讓它逃跑了。
蛇這玩意最陰毒了,小心它咬你們。
”
赤練蛇瑟瑟發抖。
這兩玩意不怕它咬,它緊緊閉着嘴巴。
害怕小呆瓜玩它的牙齒。
“好,我們會好好照顧它。
”小呆瓜很狗腿的說了一句,“祝主子把把胡牌。
”
沈雲玥拿了麻将出去。
“咱們坐這裡吧。
”
女皇第一個跑了過去。
傅玄珩曾經看過,沈雲玥也介紹給他聽過。
他大概了解了怎麼打。
國師很有興趣,瞧着上面的有字有符。
雲八叔剛好過來,聞言也進來搬了一把凳子在一旁看。
穆雅送上了茶水和瓜子點心。
“少夫人,夏荷說讓您多赢點銀子。
”
沈雲玥笑了笑,“赢了銀子,給你們發賞錢。
”
“那奴婢們先謝過少夫人。
”
國師摸着下巴淡淡的擡眼,“穆雅姑娘,你怎麼就肯定你家少夫人赢錢呢?
”
“那是自然的,我們少夫人一看就是财氣很旺。
”
傅玄珩點頭道:
“穆雅說對了。
”他想到了什麼沉聲道:“穆雅。
你父親已經進入了朝堂,他很好。
”
穆陽本就是個很有能力的人。
隻要給他一個機會,必然會做得很好。
穆雅聞言很高興,“能為主子做事,是我父親的福氣。
”
她說完退後了幾步。
在香爐裡點上了沉香,随後才出去。
外面的雨下得很大。
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樣子。
牧修瑾和牧小山兩人終于到了石寒縣。
他們找到了一家客棧。
去洗了個熱水澡。
牧小山害怕牧修瑾的身體受不了,畢竟病了這麼多年的人。
去年冬天才漸漸好了起來。
“爺。
咱們歇息一天再趕路吧。
”牧小山緊了緊眉頭,讓客棧的夥計煮了兩碗預防風寒的湯藥送過來。
牧修瑾換上了幹淨的衣服。
他摁了摁眉心,“不用了,已經到了石寒縣。
再有一天也就到了百家村。
”
“主子,就是馬都受不了。
”牧小山瞧着現在已經到了下午,總不能夜裡趕路吧。
“夫人知道了怕是會大發雷霆。
爺心裡惦記夫人,夫人又何嘗不惦記爺呢?
”牧小山很會挑話說。
牧修瑾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爺,歇一個晚上。
喝點傷寒藥,好好的睡一覺。
”
牧修瑾摸了自己一臉的胡茬,想到必然很醜。
“罷了。
就明天早上早點出發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