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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8章 你知道你和甯媛最大的區别在哪

重生七零再高嫁 星月相随 4580 2024-12-02 11:46

  “二姐,你知道你和甯媛最大的區别在哪嗎?

  甯秉安面無表情地看了她一眼,手指在胡桃木茶幾上輕叩——

  “區别在不管什麼時候,你腦子裡除了金銀珠寶和情情愛愛,什麼都裝不下。
明明出身條件比她好那麼多……”

  大理石地面映出窗外的陽光,甯曼菲站在光影交錯處,臉色瞬間難看。

  她冷笑着上前一步:“怎麼,現在你倒是嫌棄我了?
小時候你像條沒人要的野狗,在貴族學校挨打受欺負的時候,還不是我護着你?
要不是我,你能活到今天?

  甯秉安輕撫着手中的骨瓷咖啡杯,垂下眼簾,對她尖酸的話語置若罔聞——

  “二姐,你明明掌握了甯媛拍賣走私品的證據。
這事一旦曝光,确實會損害甯家利益。

  甯秉安頓了頓:“可爹地和老爺子最終卻選擇保她,讓你噤聲。
你知道為什麼嗎?

  甯曼菲咬牙切齒道,随手抄起桌上的玻璃擺件憤怒地要砸——

  “還不是因為他們偏心!
貪圖那點蠅頭小利!

  甯秉安眼疾手快地接住,放回原處,眼眸裡閃過厭惡的冷意——

  “你還是這樣沉不住氣。
不是因為偏心,是因為你們的格局和眼界不同。
那些貨根本不是甯媛自己的,而是他人的。

  “但她提供的拍賣渠道能直接洗白走私貨,讓貨主願意給她四成拍賣款。
即便四六分賬,也比貨主自己賣更賺錢。
有了這條線,貨主自然更願意讓利。

  鬼老四再讨厭甯家,看到東西翻幾倍拍賣出去,也高興壞了。

  甯曼菲冷笑一聲,滿是輕蔑。

  “那個北姑,不過是借了甯家和二嬸名媛會的勢罷了,說得好像她多有本事似的。

  甯秉安神色冷淡地問:“二姐不也是名媛會的理事?
二嬸給你準備了多年的辦公室,你去過幾次?
你想過用名媛會做生意嗎?

  甯曼菲被他點破心事,更加惱怒——

  “那是因為名媛會是二嬸辦的,被她操控,她怎麼可能幫我!
況且甯媛這點生意,抽個四成也不過幾千萬!

  大姐在澳府酒店的賭場随便一個都比這賺得多!
爹地和老爺子怎麼這麼短視!

  甯秉安眯起丹鳳眼,目光如炬,“幾千萬還少?
你不是甯家女兒,按行情,歸國精英一個月也就兩三萬港币工資。

  他停頓片刻,又冷冷道:“是,這次爹地從那幾千萬裡抽五成,也就兩三千萬,确實隻是個小項目的利潤。
但你想過沒有,為什麼爹地和老爺子隻拿這點錢,就願意默許小妹借甯家的勢?

  見甯曼菲面色鐵青還要反駁,甯秉安直接利落打斷她的話——

  “因為一個回來不過幾個月,在内地那種困苦環境長大的女孩,敢闖敢拼,直接就能為甯家賺幾千萬。

  “這證明她對家族的價值不在于聯姻。

  甯曼菲臉色青白交錯,心如刀絞——什麼叫甯媛的價值不在于聯姻?

  這不是在暗指她隻能靠聯姻展現價值嗎?

  她強忍着淚意,冷笑道:“她有什麼勢?
和那些下三濫黑道混在一起的勢?
甯家難道缺這點錢?

  “下三濫?
”甯秉安眼神如刀,“你以為那些人是什麼,一群烏合之衆?

  他深吸一口氣,忍耐地說:“我知道你不愛動腦子,但麻煩你這次好好想想——小妹在内地無依無靠,能調動這些人幫她,靠的是什麼?

  “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隻會用錢收買人心,還收買不明白,最後被人反咬一口?

  這話戳到了甯曼菲的痛處,她後退一步,狠狠瞪着甯秉安——

  “你也看不起我?

當初要不是我,你一輩子都進不了甯家的門!
你現在說這些話什麼意思?

  甯秉安垂下眸子,不理會她的憤怒,繼續道——

  “什麼意思?
她有本事借貨主的勢和她在内地的特殊背景,逼得爹地和老爺子低頭。

  “不然你以為你收買的海關總署的人為何最後反水,為甯媛站台?
這是二嬸或小妹的面子能做到的?

  甯曼菲臉色難看,仿佛被人狠狠甩了一巴掌,火辣辣地疼。

  她咬着嘴唇,幾乎要咬出血來,卻一句話也說不出。

  爹地和老爺子從來沒有為她出過頭,卻為了甯媛,動用海關關系,讓他們為甯媛背書站台!

  她跌坐在真皮沙發上,眼中的淚水再也控制不住——

  “我知道他們都看不起我,可是甯秉安,你不能,你不能看不起我!

  “不是為了你,我也不會嫁到英國去,去忍受那個比我大了十幾歲的老男人!

  多年來的委屈和不甘在這一刻徹底爆發。

  淚水順着精心描畫的眼線暈染開來,像極了某種滑稽的小醜。

  甯秉安看着她這副妝容狼狽、歇斯底裡的模樣,隻是輕歎一聲。
他從西裝口袋裡掏出一塊白色絲帕,遞了過去。

  他溫柔地說:“别哭了,二姐,我說話是太刻薄了點。

  甯曼菲渾身輕顫着,接過帕子,胡亂地擦着眼淚。

  他突如其來的溫柔,讓她下意識地淚眼朦胧地擡頭看他。

  “秉安……”

  下一刻,她哭着撲進甯秉安懷裡,緊緊摟住他的腰。

  也顧不上房間裡還有兩個如同鐵塔般伫立的保镖。

  屬于甯秉安身上那種溫暖的廣藿香味,瞬間将她包圍,讓她感到一絲慰藉。

  然而……

  甯秉安任由她抱着,隻是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溫和地說——

  “可是,二姐,我從來沒有求過你為了我嫁到英國去。
是你自己的意願。
而且……”

  他頓了頓,仿佛有些無奈:“很多女人最讨厭的一點就是喜歡自我感動的付出,然後挾恩以報。

  甯曼菲猛地僵住,原本環繞在她周圍,屬于甯秉安的那種溫暖的廣藿香味都變得讓她窒息。

  她不敢置信地擡起頭,淚痕斑駁的臉上寫滿了震驚。

  他怎麼可以用最溫柔的表情說着最冷漠無情的話?

  甯秉安看着她,眼神裡閃過一絲憐憫,卻又轉瞬即逝。

  他忽然伸手扯住她的肩膀,将她拉到辦公室的落地窗前,猛地将她按在百葉窗上。

  力道之大,讓甯曼菲的肩胛骨都隐隐作痛——

  甯曼菲憤怒地掙紮,卻完全掙脫不開甯秉安的控制,隻能狼狽地貼在冰冷的玻璃上——

  “你放開我!
甯秉安,你瘋了嗎!

  他怎麼敢這麼對待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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