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到腳洗得幹幹淨淨,聞着熟悉的淡雅清香,蘇璃這才懶懶的趴在桌子上。
木香給她擦頭發,看着小姐一頭柔順的青絲,眉眼裡也滿是高興。
蘇璃在想,
究竟是誰,請的成賢莊,要殺自己呢?
擡手将内力化為炙熱湧上發絲,沒多久頭發便幹透了,木香替她抹上護發的膏,随後才轉身離開。
國師帶着一身的疑問和擔憂進來的時候,正好木香關門。
蘇璃昂起身形,披着一頭青絲,容顔如雪,看着國師朝她疾步走了過來。
面具下,
她看不清國師的神情,但是國師的利眸卻陰冷無比,步伐迅疾,俯身一把将她拽了起來,緊緊地抱在懷裡。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他怕極了她被那些黑衣人帶走,如今他的人已經連夜去查,相信明天就會有結果。
蘇璃掙紮,
可是這個家夥竟然一躍而起,落在榻上,伸手就撕碎了蘇璃的衣裳。
“你是狗嗎?
老是撕東西。
”
蘇璃氣急,擡手想要打他,可是又想起他身上全是傷,也不知道好了沒有。
蘇璃就伸手去撕他的袍子,國師任她撕扯,兩個人,你撕我的,我扯你的,便在榻上打上了。
“小姐……小姐,怎麼了?
”
木香和木蓮聽到聲音,有些奇怪,推門……
“别進來,回去睡吧。
”
蘇璃咬唇,要是讓丫鬟們看到,還不羞死算了。
木香和木蓮隻得聽令,關了門,轉身去睡了,流影站在院子裡看了一眼,轉身走了。
……
她們一走,
蘇璃和國師兩個人又揮舞着長臂打了起來,無奈國師的手長些,蘇璃的手短些,國師一撐過來,蘇璃就夠不到他的衣裳了。
氣得蘇璃瞪眼。
“你再躲,我就踢你的傷口了。
”
“你踢,反正你就是個沒有良心,看不到别人好的狠心女人。
”
國師冷笑着說話,跟幹過無數回似的,就把蘇璃身上的衣服都剝光了。
蘇璃滾進被褥裡,國師看着她那隐隐若露的香肩和美麗的風景,冷笑了起來。
躲,
看你往哪躲。
瀞王就可以碰,他就不可以。
一想到瀞王碰過她,他那一身的火焰就不知不覺燃燒起來,蘇璃見他撲了過來,往後一倒。
“我就看看你的傷,國師,你不能不胡鬧,看看傷。
”
“本座胡鬧?
”
國師氣得坐直了身體,腰帶被她扯開了,順手扯過扔了出去,把身上的袍子也扔了。
“是誰和瀞王手牽着手,親親熱熱,是誰?
”
“那是誰也帶個美女一起坐在轎子裡的,你們在裡面,又幹什麼?
”
國師心裡一虛。
明明嚣張得興師問罪的模樣,突然間被她這麼一說,有些慫。
蘇璃長腿推了他一下。
“脫衣服。
”
她的傷都已經恢複如初了,他卻隻有藥和生肌蟲,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國師聽得她嬌糯的說出這三個字,頓時身體直發熱,老老實實的把衣服褪光了。
蘇璃臉一紅。
“讓你脫衣服而已。
”
“下面的不是衣服嗎?
”
國師不要臉的說着,蘇璃捏了被褥蓋在他的腹部,擡眸看着他的胸膛和背部上的傷。
——随即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