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皇上會将那位置騰出來,原來是給那女人準備的!
而在場不僅僅是皇後驚訝,在座到來的衆人都挺驚訝的!
皇帝一步一步的抱着那女人走向了皇後。
皇帝懷中的唐清婉自然也注意到了皇後那驚訝的表情,她嬌俏的靠在了皇帝的懷中,眼神中閃着得意的姿态,看着皇後,幾分輕蔑,幾分不屑。
皇後你沒想到吧,我又回來了,回來拿回屬于我的一切!
皇後對上她的眼神,嗖嗖涼意傳遍了她的渾身,她最終将目光看向了皇上,“皇上,她是?
”
不管她是誰,一個無名無份的女人都沒資格踏進西陵國皇宮的宮殿。
可是皇帝面對她的問話,臉色當即一沉道:“她是朕的愛妃,怎麼皇後你有意見嗎?
”
皇後聽到這話時,就猶如一把刀子狠狠的插在了她的心裡,痛的她無法呼吸。
他的愛妃,好一個他的愛妃!
他這麼宣布無非就是已經做好了準備,也許今晚這場宮宴極有可能是針對她的。
想到此,她手緊緊拽住了衣襟,壓住了自己的情緒道:“臣妾沒有意見!
”
不管怎麼樣在這一刻她都要忍住,不能暴露了自己的情緒。
“皇後沒意見就好,這是清婉,你應該認識吧?
”
皇帝将唐清婉溫柔的放在了一旁的座位上,對着皇後威逼着說道。
清婉?
皇後心中再次遭受了一擊重錘,唐清婉是嗎?
還真的是她,還真的是她回來了?
本來以為這個賤人已經死了,又或者說是皇帝找的替身。
但是眼前這個女人真的太像了,也隻有唐清婉那骨子裡透出來的那種媚惑,這種是沒有人可以模仿的。
所以她真的是唐清婉,可是現在的唐清婉怎麼會這麼的年輕?
一點都沒有留下時間的痕迹,而她都已經在年老色衰了。
想到這兒,她震驚地看着皇帝道:“皇上,清婉她不是和臣妾一個年齡嗎?
為何現在她看起來還停留在以前的青春貌美?
”
此言一出,周圍頓時就像炸開了鍋似的。
沒錯,竟然跟皇後一個年紀,怎麼還能像嬌俏的少女似的。
宮裡頭的老臣們多少對這唐清婉知道一些,可是現在看着眼前的女人,他們都覺得很不可思議。
皇後本來在同齡人之中就比較顯年輕了,可是跟這唐清婉比起來還是顯老了許多!
大家覺得這個女人恐怕有問題,私下紛紛議論着:
“唐清婉不是已經死了嗎?
她怎麼又來了?
”
“對啊,對啊,而且看起來還這麼的年輕?
一點變化都沒有。
”
“莫不是妖怪吧?
”
“……”
皇帝聽到下面附和的竊竊私語,頓時勃然大怒,重重的伸手拍了一下桌案,“住口!
清婉她并沒有死,隻是昏睡了很久而已,現在她已經醒過來了!
之所以這樣子,可能也是因為因禍得福吧!
她在沉睡之後,就再也沒有變過,一直保持這個樣子。
”
皇帝的解釋也讓大家感到很費解,原來還真有這種事情嗎?
這人一睡就睡了二十年,還突然醒了過來,而且容顔未老。
大家不僅僅是驚訝,而且還挺羨慕的!
沒有誰想老去,都想年輕。
皇後聽到皇上的解釋時,也覺得十分的荒缪,但想到唐清婉是因為此而因禍得福的話,她真是後悔極了!
早知道就将唐清婉的身體也給毀了,沒想到她還是醒過來了。
當初她就是用唐清婉準備謀害自己的毒,給唐清婉用了。
現在想來真是極為諷刺,她一直就知道唐清婉的醫術高明,所以那件事情也極有可能是唐清婉故意這麼做的。
算來算去,沒想到她竟進了唐清婉的局。
真是諷刺啊,天大的諷刺!
唐清婉沒有死,而她謀害唐清婉卻是皇帝清楚知道的,現在皇帝應該恨死她了吧!
可笑啊,還真是可笑!
原來一直以來,她都被唐清婉算計在了其中。
想到這兒,皇後也清楚的明白唐清婉的出現意味着什麼!
她不再繼續說話,失魂落魄的坐在座位上,如坐針氈。
而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又傳來一陣尖尖的嗓音,“太子駕到!
”
這話瞬間就拉回了失魂落魄中的皇後,太子來了,她的孩子來了。
是這場宮宴卻對于他們很不利了。
太子南宮夜身穿一身黑色蟒袍,身後跟着一個身材高大的太監走了進來。
對于此大家也并沒有什麼懷疑,畢竟大家的視線都注意在了南宮夜的身上。
南宮夜進來的時候,當然也注意到了上座的三個位置。
而在另一個位置上還有一個陌生的女人。
那個女人他小時候好像見過,僅僅是一眼,就可以讓人記憶猶新。
因為那個女人長得實在妖魅驚豔,讓人無法忘懷。
所以在看到這個女人時,他眼神中也不免閃過了一抹詫異,他知道這個女人就是南宮爵的娘親。
隻是這個女人還是和從前一般,絲毫未變,年輕妖娆,妩媚多姿。
他沉澱了一下心情,表現的若無其事,來到了座位上坐着。
而就在大家的視線都注意着太子的時候,一道視線猛地盯向了座位上的葉天心,特别是注意到葉天心和南宮爵坐在一起時,還穿着同款服飾,真是深深的刺痛了眼睛。
葉天心莫名感受到一道炙熱的目光,她轉眸一看,是覺得就對上了太子身後那高大太監的那雙深邃眼眸。
他的眼中仿佛包含了太多的情緒,葉天心一時間也感到有些熟悉,似曾相識,可是又看到他那張陌生的臉頰,又打消了那個念頭。
不,她不認識這個人。
這個人到底是誰?
為什麼要這麼看着自己?
好奇怪?
葉天心想了想,就想起了前晚在湖邊遇到的一個陌生人。
在黑暗中她并沒有看清楚那人的臉,可是那個人卻冒犯了她,本來她應該煩他的,可是卻并沒有那種感覺,反而并不排斥,好像很熟悉,就像他一樣!
是他嗎?
是他來了嗎?
葉天心想到這兒又覺得有些可笑,他怎麼可能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