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的心中是不可置信的,但是心中還是希望可以見到他的。
可是眼前的這個人應該不可能是他的,也許是她太想念他了,所以在看到這個太監和他身材相近幾乎快要把他當成是他了!
此時的南宮爵也敏感的察覺到了她的異樣,“你在看什麼?
”
葉天心在聽到這聲音時,也趕緊的回神,“沒什麼。
”
南宮爵這個時候顯然卻不相信,他伸手就摟住了她的肩頭,強迫的使其與之靠近,“我剛才都已經看到了,你分明就是在看一個人。
”
他說着沒有深意的看向了他的太子皇兄南宮夜。
其實他隻是注意到葉天心所看的方向,“你是在看我皇兄嗎?
”
葉天心被他摟住,心裡是十分的厭煩,另一隻手就伸手想要将他的手給拿開,在聽着他說的話時,她的心裡也是在冷笑着,看樣子他是在誤會了以為她是在看他的皇兄是嗎?
不過她也沒有否認,“是啊,看來今晚可能不太安甯了。
”
她當然沒必要把視線引到那個太監的身上,不知道為何就是不想讓南宮爵注意到他。
但是那個太監的注意力一直都在葉天心和南宮爵的身上,特别是看着南宮爵伸手摟住葉天心的肩頭時,他感覺是如此的刺目,真怕自己一個沒忍住就沖上去殺了南宮爵。
但他明白現在不是時候,他隻有緊緊的捏緊了拳頭隐忍着,他必須得忍,不過在他看着葉天心和南宮爵之間這樣的接觸時,他心中多少也有些質疑起來,但他很快又否決了這種質疑,不,他要相信葉天心,她不是那種人。
一定是南宮爵故意在逼她的!
南宮爵聽到葉天心這話,心中的懷疑這才打消,緩緩的松開了她的肩頭道:“這都被你給看出來了。
”
他也一點都沒有隐瞞今天晚上會發生什麼,确實今天晚上西陵國的皇宮内的确有一場十分精彩的事情即将要發生。
但是葉天心對于他們西陵國但内部争鬥一點都不感興趣,在她看來就是狗咬狗罷了。
“我不想看到這些,我隻想早點回去休息可以嗎?
”
她現在斂下情緒,幾乎是用着商量的語氣和南宮爵說道。
和南宮爵待的這一段時間裡他也有些摸清楚他的性子了,和他硬碰硬隻會激怒他罷了。
如果這麼說沒準兒他還可以答應,因為男人都是吃軟不吃硬的。
南宮爵再聽到她這番話時,忍不住勾唇一笑道:“心兒,你這樣跟我說話還真讓我不忍心拒絕你,隻是今天晚上是特殊的情況,你就忍一忍吧!
”
葉天心聽到這話,顯然十分的生氣,忍忍?
他倒是說的好聽,不知為何總感覺這事情有點奇怪,“什麼特殊情況?
”
“你一會兒就知道了。
”
南宮爵别故意吊着她的胃口沒有說明情況,可是葉天心越是被他這麼吊着借口越是就勾起了好奇之心。
而就在這個時候,西陵國幾乎所有的朝臣們都已經到齊了。
西陵國皇帝也正式開始進行了這場宮宴,皇帝舉杯高興說道:“很高興衆愛卿能夠參加這場宮宴,朕今天晚上有三件事情要宣布!
”
此言一出,在場一片嘩然,也都紛紛拿起了酒杯給皇帝敬酒,表示洗耳恭聽。
葉天心在聽到這話時可一點都沒有任何情緒起伏,隻要不是關于她的,倒是沒怎麼感興趣。
可是皇後和太子南宮夜就不一樣了,他們倆都顯得有幾分不安起來,恐怕今天晚上皇上要宣布的事情,也就是針對他們而來的。
畢竟他都已經将唐婉清這個女人帶回來了。
皇後心裡邊兒多少還有些忌諱,不過這個時候面子上卻要過意的去,她也端起了酒杯對着皇帝道:“臣妾也祝皇上失而複得,找回婉清妹妹!
”
不得不說這光面子話說的倒是挺好聽的。
皇帝聞聲,面色微微一沉,絲毫不給面子的說道:“皇後可是真心在祝福朕的?
”
畢竟皇帝也知道當初唐清婉出那些事情,都是皇後一手策劃的,就是這個女人差點害死了他的清婉,所以他又怎麼會相信皇後現在所說的祝福呢?
他現在真是一眼就認清了這個女人的惡毒,到了現在還在說那些好話來迷惑人是嗎?
以前就讓她得逞了,是現在想也别想!
皇後在聽到這話時,也是瞬間感到十分窘迫,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回答,現在皇帝針對她也已經到了明面上的事情了。
她現在很尴尬,手中拿着酒杯的手僵硬着也是不上不下的。
南宮夜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父皇對母後的毫不給面子,他心裡也很氣,這時手中握着酒杯,似乎用力過猛,直接将酒杯給捏碎了!
一時間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都不約而同的轉頭看向了他。
南宮爵見狀,實在忍不住開口道:“皇兄你這是怎麼了?
怎麼這麼不小心,看看你的手都流血了吧!
”
經他這麼一說,葉天心顯然也注意到了太子南宮夜手上正滴出的鮮紅血液。
一時之間她心中也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兒。
皇後見此,也是大喝一聲道:“皇兒,禦醫,快傳禦醫!
”
這個時候坐在底下的衆朝臣們,一時間也十分的錯愕,大家也是無動于衷。
現在皇帝和皇後之間的關系微妙,他們真怕開口就站錯了位。
所以也沒有人上前去給太子南宮夜叫禦醫,似乎這件事情隻有皇上開口,恐怕他們才有人敢行動了。
皇後看到大家無動于衷,也顯得十分的失魂落魄,心中更是覺得諷刺至極,看來這就是人的現實吧!
唐清婉見狀,妖娆的眼中閃過了一抹得逞之色,皇後你想不到吧,曾經你高高在上也會有這樣一天?
她就喜歡看着皇後從高高的位置上摔下來,當初有多得意,現在摔的就有多狠!
南宮夜也意識到了在場氣氛的尴尬,他主動開口說道:“母後不必擔憂,不過就是一點無傷大雅的小傷,等宮宴結束兒臣再讓人下去包紮一下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