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武澤辰的意思,那秦王在床笫之事上,竟然有某些特殊的嗜好!
雖說平日裡看着溫文爾雅的模樣,但其實私下裡很喜歡淩虐床伴,秦王妃就曾被人發現脖子等處有些傷痕。
這事其實知道的人不少,有些官員為了讨好秦王,就專門送些符合秦王口味的女子到府上。
不過這些女子因着身份低微,沒有什麼背景,再加上本就是當做玩物一般被送到秦王手上,所以秦王下手自然沒有顧忌,那些女子的下場都不太好。
“昨日便有一名女子被秦王府的人從後門送出來,丢到了城外的亂葬崗。
”武澤辰聲音冷淡,聽不出絲毫的情緒。
洛潼和席夢涵則是皺起了眉,沒想到平日裡道貌岸然的秦王竟然是這樣的人。
“難道就沒有人彈劾秦王這事?
”席夢涵滿臉不忿的問道。
洛潼卻沒有吭聲,因為她知道這事必定是沒人管的。
果然,武澤辰的聲音裡多了幾分冷意:“自然有人彈劾,可又能如何?
那位都不把百姓的命當回事,又怎會在意自己的兒子有點特殊愛好?
”
“連太子做出那麼多的惡事,都沒有受到半點懲罰,秦王又怎會受到責難?
”
聽到武澤辰這麼說,席夢涵忽然就沉默了,顯然她也知道太子做過的那些強搶民女、迫害百姓的事。
正是因為有所了解,所以她才會甯願死在戰場上,也不願留在京城被這些禽獸觊觎。
隻是她心中忍不住會想,大周怎麼就變成如今這般模樣了呢?
“其實不止是太子和秦王,晉王也沒好到哪裡去。
”武澤辰忽然再次開口,曝出了另一個驚人八卦,“晉王男女不忌。
”
“什麼?
!
”
洛潼和席夢涵皆是吃驚的瞪大了眼睛,下意識地擡手捂住了嘴,這才沒讓自己的驚呼聲傳開。
“晉王竟然男女都下手?
”席夢涵瞪眼确認道。
“對,不過雖是不忌口,但在這方面,至少不如他那兩個兄弟禽獸。
”武澤辰雖是這麼說,但眼底的冷意并沒有減弱多少。
顯然,晉王在這方面同樣不堪。
“那位的三個兒子怎麼都是這副德性?
”洛潼狠狠的擰緊了眉頭,接着果斷咬牙道,“不行,我得盯緊了阿硯,可不能讓他跟那幾個哥哥學習。
”
武澤辰無奈地看了眼身旁的洛潼,隻覺得她莫不是把武風硯給當做兒子看待了?
一副老母親操碎了心的架勢。
他繼續說回了秦王和柳映雪的事:“她嫁到秦王府的這些日子,過得并不太好,第二日就回柳相府告狀,想要找娘家做靠山,不過柳相和柳子墨都沒有理會她。
”
“而她回柳府沒能搬到救兵的事,也在秦王府裡傳遍了,後宅裡的人自然就知道她如今在柳家的地位如何,沒人再忌憚她的身份了。
”
“後宅那些争寵的手段你們也多少知道些,柳映雪這些日子就沒消停過,連秦王妃也時不時的刁難她,秦王也不管此事,所以柳映雪在秦王府過得并不太順心。
”
聽到武澤辰這麼說,洛潼和席夢涵已經可以想象得到了,何止是不順心,恐怕柳映雪都要嘔血了吧!
柳映雪骨子裡的傲氣可半點不比雷曼荷弱,而且她自恃才華出衆,一直以來都沒将各家小姐們放在眼裡,如今卻落到這般地步,自尊心如何能受得了這份恥辱?
又說回柳映雪,想到秦王的特殊嗜好,洛潼和席夢涵不約而同的朝柳映雪那邊看去,卻正好看到柳映雪也在看向他們這邊。
不過準确來說,應該是在看武澤辰。
那哀怨凄楚的眼神,好似武澤辰多麼對不起她,對她始亂終棄了一般,實在是容易讓人誤會。
席夢涵當即一撇嘴,滿臉厭惡的說道:“真倒胃口,都到這地步了還在裝模作樣!
而且她都已經是秦王側妃了,還用這種眼神看安親王,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女人!
”
“她不會以為自己還能離開秦王府,到安親王府來吧?
”洛潼同樣被惡心得不行。
武澤辰更是直接撇開了眼,看都不看那邊,隻偏頭看着自家的夫人,免得眼睛被污染。
而那邊的柳映雪見自己的小心思沒成功,武澤辰看都不想看自己一眼,臉上那凄苦的表情頓時消散得一幹二淨。
見洛潼和席夢涵正眼神不善的盯着自己,柳映雪直接沉了臉,眼神陰狠的瞪了她們一眼,接着便轉開了頭,再不理會安親王府這邊。
洛潼滿臉無語,這女人現在莫不是精神分裂了?
正想着,邊上席夢涵忽然開口道:“阿潼,你看柳映雪的手腕和脖子,都纏着薄紗呢!
”
剛剛并未注意到這點的夏洛潼又重新将目光落回了柳映雪的身上,果然在那幾個部位看到了裝飾作用的薄紗,像是為了裝點今日衣裳的配飾一般。
這樣的裝飾,柳映雪以前從來沒有使用過,此時看起來更是充滿了刻意的感覺,讓人多少感覺有些不太協調。
洛潼忍不住跟着席夢涵一起露出了壞笑:“看來柳映雪不愧是京城第一才女,很得秦王的心思呢,瞧着關系真是不錯。
”
剛才聽了武澤辰所說的那些事,此時她們再看柳映雪這樣的裝扮,自然能猜得到是什麼原因。
她們同情那些被迫無奈進入秦王府的女子,但對于柳映雪,她們隻覺得心中痛快。
兩人正聊着柳映雪的事,一旁的武澤辰忽然插話:“皇上不見了。
”
洛潼一愣,轉頭朝龍椅上看去,果然沒瞧見皇上的身影,不止是皇上,就連皇後和貴妃也不見了。
“咦?
怎麼都離開了,什麼時候不見的?
”
“有一會兒了,貴妃先離開的,沒過多久就有宮人找到皇上,接着皇上和皇後的臉色都很難看,一起離開的,直到現在都還沒回來。
”
武澤辰一直留意着皇上的情況,所以知道得很清楚,直到現在過去了許久還未回來,他才說起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