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着戎裝 第278章 滾出去
雖然,他們是有着婚約的關系。
但是這樣被他看見,就算沈朝惜心理素質再強,也覺得渾身都不适應。
她現在,隻想讓他解開繩子。
這個被繩子綁在床上,手腳分開的姿勢,太難堪了。
即使陸雲洲将她的身體,用衣服裹住了。
但也隻是包裹着身體中間那段,她的兩隻手,被分開綁在床頭,衣服是穿不進去的。
隻能裹住。
可是,她的腿,還暴露在外面,什麼都沒穿。
沈朝惜覺得自己可以死一死了。
還有她濕濡的唇瓣,是他為了掩人耳目低下頭來吻她的時候,唇齒攻掠間,她嘴裡流出來的。
因為她的眼睛被黑布條蒙着,她的感官,就被無限放大,腦袋有些混沌。
沈朝惜想到了之前,她為了退婚,在帝景會所裡晚上撞見他的時候,故意吻過他。
她也這麼做過,但她隻是淺嘗辄止……為了糊弄他的那時候。
現在,陸雲洲卻在明知道她喉嚨疼,發不出來聲音,隻能用口型,對他說,幫她解開的時候。
他竟然俯身下來,忽視了她的祈求,把她的唇瓣堵住了。
她的兩隻手,被分開綁着,白色繩子在床頭,拉扯着。
她在抗拒,唇瓣剛張開,就有水漬沿着嘴角,溢出銀絲。
嗯……濕濡的唇瓣,在男人的薄唇間,逐漸,變得水潤起來。
陸雲洲俯身,抱着她,吻住她的唇瓣,原本是在安慰她的。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變得發狠了些,将她逼得,嘴角完全,止不住水漬。
沈朝惜受不了,她的手腕又開始動的時候,陸雲洲眼神一冷,漆黑的眸,似乎蘊着複雜的冷色。
随後,他伸出手,在床上摁住了她的兩隻手,怕她傷着自己。
她現在的兩隻手,被繩子磨得手腕一片紅腫,要是她繼續再掙紮下去,隻怕是會磨出血了。
冷眸微擡起,陸雲洲眼神極冷,懷揣着的心思,似乎落在了這個房間的外面。
有人在偷聽。
剛才,他是故意逼得她,發出聲音的。
“誰?
”就在這時,陸雲洲沉冷的聲音,陡然傳出。
在那門外偷聽的人被吓了一跳,那名年輕的服務員,當即,敲了敲門,然後推開。
陸雲洲看了眼外面,在聽到門被人刷開房卡,推開的時候。
他擰起眉,骨節分明的手指,拉過床上純白色的被子,長腿一擡,壓在了少女的身上。
完全,從外面的門進來,看到的就是一副,敞亮的房間裡,豪華大床上一片淩亂很急。
少女的手在掙紮,男人壓在大床上,眼神迷亂,仿佛酒勁未消,在變着法子折磨床上的人。
雖然,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那少女被男人擋住了,看不清,但是那白色的繩子,依舊綁在少女的手上,分開在床頭。
還有她的腳,也是被分開在那,繩子根本就沒有解開過,不用想,都知道剛才這房間裡,發生着怎樣令人臉紅的事。
剛才他在門外面聽到的,那口水交纏的聲音,是确實存在的。
想着,這名年輕的服務員臉上揚起微笑,神情恭敬,好似是自己的失誤般,眼底浮現出歉意。
他推着餐車進來,餐車上,是散發着香味的夜宵,跟一些紅酒。
“封先生,是盛先生讓我們準備好的晚餐,給您送來的。
”
晚餐?
其實是夜宵吧,畢竟是在江面上的豪華遊輪上,晚上結束了酒會後,也有些人喜歡再深夜裡,喝點酒,吃點東西的。
這算是貴賓級的待遇了吧。
隻不過,這個盛鳴初應該是不安好心,想着全方位的監視着,才好放心。
之前的監控,被盛鳴初關了,也是怕被人發現,惹得封晨炘不高興,所以當盛鳴初試探了他,的确是在床上翻雲覆雨起來後,也就把監控關了。
卻沒想到,還安排了人,在深夜裡過來查看現場的情況。
而現場,也幾乎淩亂不堪,純白色的大床上,他隻能看到純白色被子外面,露出來的腳踝,被繩子拉扯着。
并且那個弧度,實在是令人,不忍直視!
這個程度,要是繼續下去,人會死在床上的。
可喝了酒的男人,似乎是不管不顧,發洩着,直到外面來了人以後,才停下來。
發覺這名服務員的眼神,似乎是落在了床上,半天沒有移開。
于是,陸雲洲眉頭皺着,似乎是發火了,他狠厲的眼神,朝着這名服務員看去。
并且冷聲道:“沒看到我在忙嗎?
!
”
“滾出去!
”
“不好意思啊封先生,我馬上走!
”
看到男人發怒,這名年輕的服務員立即躬身,表示歉意,然後,最後确認了一眼,現場情況無誤後,才留下餐車後出去了。
而這個房間的門,被人重新從外面關上後,室内才恢複了之前的靜谧。
陸雲洲在心裡想着,看來這個盛鳴初,不愧是老奸巨猾的狐狸,以前過往的種種,皆都做得滴水不漏。
盛鳴初在Y國做這樣的生意買賣這麼多年,還插手了國際上的黑暗買賣,卻從未讓軍方的人抓到過把柄。
竟然是因為盛鳴初為人,狡詐孤傲,陰險多疑,幾乎不會放過任何試探他的機會。
他想着,漆黑幽深的眼眸,好似夾雜着複雜的暗芒。
在他低下頭,冷漠的視線落在沈朝惜身上的時候,陸雲洲抿緊了唇瓣,眼神閃過疼惜。
這就是陸雲洲沒有解開她的原因。
她被人綁在這,完全就是任人擺布的一個狀态,供人欣賞,玩弄。
眼睛上蒙着的黑布,是他們這裡的規矩,因為在盛鳴初那裡,陸雲洲是假扮的封晨炘的身份。
所以,雖然是拿出合作誠意,送給他享用的禮物。
但也怕這個禮物,看清了身上的人是誰,把秘密洩露出去。
盛鳴初既然要合作,肯定是要為“他”着想的,又怎麼可能送個禮物,還讓對方身份被人知道呢?
畢竟明面上,封晨炘可是新洲的人。
是不能被人知道他來這,跟盛鳴初做生意的。
就是,剛才陸雲洲動作太粗暴了,幾乎是逼得她,不得不發出那種聲音。
而剛才,沈朝惜也聽清了,盛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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