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娘娘病嬌又茶媚,一路宮鬥奪後位

第一卷:默認 第193章 帝後離心2

  那銀票落入蕭景珩手中,像是抓住了皇後的命門。

  衆人目光霎時投向皇後,

  她亦是驚慌失措地捂着胸口,一時也沒想好該如何辯駁。

  而虞聖手呢?

  他倒是淡定自若,連皇後看都不看一眼。

  說起來,皇後此番也實在是太大意了,

  這虞聖手是個什麼人?

  從前先帝要留他在宮中任職,他都能一口回絕,

  活到他這個歲數,通曉人情世故早就活成了人精,怎會輕易被皇後所拿捏?

  此刻,蕭景珩夾雜着怒色的眸光落在皇後的身上,

  她也隻能蒼白地解釋着:“皇上,臣妾真的有心疾!
或、或許......是虞聖手診錯了也未可知!
要不皇上還是讓别的太醫再來為臣妾診治吧?

  “呵呵。

  宸妃用驕縱的一記冷笑截斷了皇後的話,

  繼而以挑釁的目光自上而下打量了皇後一番,道:

  “本宮若是你,還不如說褚院判妙手回春,方才已經将你的心疾給徹底治愈了。

  她步步逼近皇後,臉上的笑意僵住,語氣逐漸發狠,

  “皇後!
我與你無冤無仇,卻隻因為我頂撞過你幾次,你便要這般算計我?
你已經是皇後了,你還想要什麼?

  “本宮從未算計過你!
”皇後陡然拔高聲調,像是在為自己壯膽一般,手指發顫地指着宸妃道:

  “是你!
是你讓雲妃日日用着添了行氣散的依雲香在本宮身邊伺候着,是你害得本宮早産血崩!
這一切都是......”

  眼見皇後食指的指尖都快戳到宸妃的鼻尖兒上了,

  宸妃擡手将她的手撥開,犀利的眉眼向上一翻,愈發恣肆道:

  “雲妃都已經招了,你還演個什麼勁兒?

  “招了?
”皇後一愣,“她招什麼?

  “自是你做了什麼,她便招了什麼。

  宸妃每逼近皇後一步,便字句擲地有聲地撂下一句話,

  “是你給了雲妃依雲香,又在禦前做了這麼一出好戲,欲将本宮除之而後快!

  今日若非太後關心你的身子,帶着虞聖手前來替你診脈,要你假扮心疾一事暴露于人前,隻怕本宮此刻已經被你扣上了謀害中宮的帽子!

  謀害中宮是誅九族的死罪!
皇後,你還真是好狠的心!

  聞聽宸妃字句铿锵,皇後更是駭然失色,

  她怔怔地望着跪在地上的雲妃,眼底的驚詫都快漫了出來,

  “你信口雌黃!
本宮何時指使過你......”

  雲妃看起來很是懼怕皇後,

  皇後剛一開口,雲妃就身子瑟縮着向後閃躲,口中更嗚咽不休。

  皇後略一怔忡,這才緩過神,反應過來她原是遭了宸妃與雲妃聯手的算計。

  她苦笑連連,擡眸瞪着宸妃,

  “好啊!
宸妃,你高啊!
你為了算計本宮,竟然動了這麼多心思?

  “本宮從未算計過你,這件事到底是誰的算計,大家心裡明鏡似的!

  接下來,便是皇後與宸妃之間的互相攀咬,

  翻來覆去就是那麼幾句車轱辘話,連宋昭聽得耳朵都要生了繭子,又何況是蕭景珩?

  宋昭餘光瞥着他陰雲密布的神情,

  她知道,以蕭景珩的多疑,他必然是誰都不信的。

  可皇後僞裝心疾一事已經闆上釘釘,證據就擺在面前,這件事就必須得有一個交代。

  “都住嘴!

  蕭景珩呵斥一聲,殿内旋即靜下來。

  唯有皇後仍舊哭着對蕭景珩說:

  “皇上,臣妾當真是清白的!
您是親眼看着臣妾是如何拼死為您生下了靜和,且臣妾早産血崩也是不争的事實!
宸妃說臣妾要算計她,可臣妾貴為一國之母,何以會用自己再不能生育為賭注,去算計她一個尚無子嗣的妃嫔?

  皇後哭得聲嘶力竭,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可蕭景珩又不是個瞎子,

  任憑皇後演技再好,那一旁跪着的褚院判這會兒吓得臉都白了,誰又瞧不見?

  他若不是心虛,早就該開口分辨,何以會一直沉默不語?

  蕭景珩大抵也明白,這種種惡事皇後怕是已然脫不了幹系。

  但她偏是中宮,是他千挑萬選授予金冊金印的皇後,是受天下萬民敬仰的一國之母,

  今日事一旦傳出去,豈非要全天下百姓都看了皇家的笑話?

  欺君本是重罪,但驟然廢後所帶來的種種麻煩,蕭景珩也不能不考量。

  于是在短暫的思慮過後,蕭景珩尚算心平氣和地說了句,

  “虞聖手妙手回春,治好了皇後的心疾,這千兩白銀是你該得的賞賜,你不必推诿。

  他将銀票丢還給虞聖手,又低眉看向褚院判,

  “至于褚院判,你伺候皇後多年,卻對皇後頑疾束手無策,焉知不是你技藝不精,空吃白饷?
你這般無能,也不必留在太醫院當差了。
江德順,去着人扒了他的官服,行宮刑,将他丢去辛者庫服役。

  “奴才遵旨!

  江德順領命,立刻帶着人就堵了褚院判的嘴,

  褚院判甚至連一句求情的話都說不全,就已經被拖了下去。

  蕭景珩方才所言‘行宮刑’,并非是字面意思那麼簡單。

  行宮刑,便是要讓褚院判挨上一刀,變成閹人。

  而閹人是不能娶妻生子的,所以蕭景珩的意思,是要褚院判在宮外的一妻三妾,二女一子,全都得死。

  等料理完了這吃裡扒外的東西,

  蕭景珩徑直走都皇後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語氣溫沉道:

  “皇後血崩傷神,今日又犯了心疾,實在辛苦。
你這情況,如今看來也是不便操心六宮事宜了。
日後六宮事,便交由穎妃和宸妃一同打理着。

  “皇上,臣妾......”

  “至于靜和。
你現在這情況需要靜養,幼子總是鬧騰,也不适合養在你身邊兒了。

  太後立馬就明白了蕭景珩的用意,于是道:

  “哀家近日身子大好,也總是閑着。
不如将公主送來哀家這兒,含饴弄孫,倒是很好。

  蕭景珩便颔首道:“那便依太後所言,将公主送去太後身邊養着。

  蕭景珩此番所言,句句聽着都是在關心皇後的鳳體安康,

  可這份關心,卻不着痕迹地架空了皇後的實權,奪走了她尚未足月的女兒,

  算是拿走了她所有珍視的一切。

  如此‘關心’,同廢後又有何區别?

  不過是留她一個虛銜,也留給彼此之間最後一點顔面罷了。

  【後面還有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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