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章 陷害,栽贓給江酒!
同一時刻。
酒店。
傅夫人拉着女兒的手坐在沙發上,壓低聲音道:“半個小時前蕭母給我打電話,說已經從蕭恩體内取到了精子,我派人過去拿了,
現在先從你體内取卵子,等試管嬰兒做好之後,我再命人植入你體内。
”
傅璇臉上露出了一抹喜色,猛地扣住了傅夫人的胳膊,急聲問:“媽咪,真的是蕭恩的種麼?
您該不會是在忽悠我吧?
我告訴您哦,如果不是蕭恩的種,哪怕流産我也不會保下的,我甯死也不願意壞其他男人的孩子。
”
傅夫人瞪了她一眼,惱道:“在你眼裡,你母親我就這麼不值得信任麼?
我知你是什麼性格,放心吧,我不會害的。
”
說完,她對着立在一旁的女保镖道:“手腳利落點,時間不多了,趕緊取了卵子離開。
”
“是,夫人。
”
傅夫人伸手将傅璇拽了起來,拉着她朝卧室走去。
“璇兒,媽咪能幫你的就這麼多了,我背着你父親做這些,他要是知道了,一定會跟我鬧的,不過沒關系,比起這個,我更在意你的命,你可是從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啊,我怎麼忍心看你在監獄裡度過這一生?
”
傅璇回頭看了她一眼,想開口說些什麼,被傅夫人給制止了。
“去吧去吧,别耽誤了時辰,等你哥發現,就前功盡棄了。
”
“……”
…
江家别墅。
江柔被幾個保镖送回來後,她在寂靜的園子裡轉了起來。
以前的江家,雖然不是名門望族,但也是這海城數一數二的豪門,女傭成群。
可如今,一片蕭條景象,一路從門口走到主屋,愣是沒看到一個傭人的影子。
踏上台階,走進客廳,一陣怪異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
她下意識擡眸看去,就見一男一女在沙發内幹着苟且之事。
那女人她認識,是她母親溫碧如,就是她親手将她這個親生女兒送去精神病院的。
至于她肚皮上的男人,她不認識,應該就是她這些年在外面養的姘頭。
一個家,竟敗落成了這樣。
看着諷刺又可笑。
‘啊’
許是察覺到門口有人,沙發内的溫碧如猛地尖叫了起來。
等她看清楚來人是誰後,微微一愣。
“柔,柔柔,你,你怎麼在這兒?
”
江柔冷冷地注視着她,嘶啞着聲音道:“把衣服穿好,别污了我的眼睛。
”
“啊?
哦,好好好。
”溫碧如伸手推開身上的男人,胡亂往身上套衣服。
套着套着,她突然發現不對勁了,再次果然擡頭,滿臉詫異地看着江柔。
“你,你的瘋病好了?
”
江柔冷睨了她一眼,踱步朝樓梯口走去,“江酒幹的,我就待在家裡,盼着那賤人屍骨無存,死無葬身之地。
”
“……”
溫碧如咽了口唾沫,被女兒那一身的戾氣與煞氣給震懾住了。
“那,那個,你爹在醫務室内,情況不太好,估計沒幾天好活的了。
”
江柔的腳步不停,邊走邊道:“死了就找個地方埋了,活着也是一種折磨。
”
“……”
…
沈家别墅。
客廳内。
沈芷薇正窩在林妩懷裡嗚嗚地哭泣着。
“媽,媽咪,你就将我逐出沈家吧,現在外面都在說我是陳淑媛生的野種,不幹不淨,我擔心我繼續留在沈家會毀了沈家的名聲。
”
沈芷薇聰明就聰明在懂得示弱,懂得裝可憐。
她這麼一哭,讓林妩的心都碎了。
畢竟是自己養到大的女兒,一直以來都是疼進骨子裡的,又豈會無動于衷?
“薇薇,你怎麼能這麼想呢?
正是因為現在時候最艱難的時候,我們白眼給你更多的庇護,怎麼能将你趕出家門呢?
别哭了啊,也别說那些傻話了,我如果事先知道沈玄要當着無數記者的面揭穿這事兒,就算将他打暈了關在家裡,我也不會允許他胡來的。
”
“可事情已經發生了。
”沈芷薇哽咽道。
“對啊,事情已經發生了,所以你才要更加堅強的去面對,他們喜歡說,就讓他們說去吧,你又不會少塊肉,傷心什麼?
”
“可……”
“乖,會好起來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
沈芷薇窩在她懷裡,試探性的問:“媽咪,您會同意江酒回來認祖歸宗麼?
”
林妩有些猶豫。
經此一事,她看清了很多事情,潛意識裡也認可了江酒那個女兒,她能說同意麼?
沈芷薇見她猶豫,臉色陡然一沉。
這老女人還是動了恻隐之心,果然,母女連心,血脈親情是割舍不斷的。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了。
她想到了一個很好很好的法子,讓這老女人徹底恨上江酒的法子。
比如——弄掉顧曉曉腹中的胎兒,然後再栽贓給江酒。
以這老女人期盼孫子降生的程度,要是知道江酒為了自己徒弟害顧曉曉流産,八成會沖到她面前撕了她。
嗯,就這麼辦!
“媽咪,其實您讓江酒回來也是人之常情,畢竟她是您的親生女兒,我會跟她和平相處的。
”
林妩輕歎了一聲,“我即使讓她回來,她也不一定會回來,再看吧。
”
說完,她起身朝樓梯口走去,“我上樓看看你嫂子的情況,你别多想,這段時間盡量别出門,就待在家裡陪你嫂子吧。
”
“好。
”
林妩剛離開,沈芷薇手裡握着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垂眸一看,是陳淑媛發來的短信:
‘蘇煙已經得手了,陸夜白失去了有關于江酒的全部記憶,等過幾天陸夜白回來後,你就可以代替蘇煙待在他身邊了,至于能不能讓他愛上你,就看你的手段了’
沈芷薇心中大喜。
失憶了麼?
忘了江酒麼?
哈哈,真好。
她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看着江酒那傷心絕望的模樣了,一定很精彩吧。
…
林家老宅。
門口。
時染正扯開了嗓子在外面咒罵着,句句誅心。
時宛幾次想要沖出去跟他理論,都被管家給攔下了。
“少夫人,少爺吩咐過,不能讓您去見您兄長,他已經失控了。
”
時宛含淚看着她,吼道:“難道就由着他诋毀林傾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