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梵的聲音在安靜的練習室中蕩起回音。

　　女孩子們都愣在原地，一時間沒有回答她。

　　她們就這樣大眼瞪小眼的對視了幾分鍾。

　　最後還是段星筠先開了口，她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得撓了撓臉頰，“那個梵姐我沒有不尊重你的意思，就是想大概了解一下，你之前有沒有接觸過唱跳？
”

　　寧梵眨了眨眼，想都沒想就十分利落的開口，“沒有。
”

　　雖然大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聽到寧梵這樣說還是忍不住失望，不過又想著，雖然沒有接觸過唱跳，但是梵姐這麽厲害應該也不會太差吧！

　　她們隻能這樣在心理安慰著自己，可是才剛剛浮現出這個想法，寧梵的下一句話又將她們打入了谷底。

　　寧梵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之前隻知道選秀是唱跳的綜藝，原來還有這麽多步驟啊。
。

　　這話著實讓所有人都傻住了。

　　這話的意思…不就是之前連選秀是什麽都不知道嗎？
！

　　沒接觸過唱跳很正常，但是連選秀是什麽都不知道，這在圈內已經非常罕見了吧！

　　本來以為能來一個帶她們飛的大佬，卻沒想到是一個是一無所知的小白啊！

　　一時間所有女孩子們都有些痛苦面具，之前剛剛積攢了一點信心，在這一瞬間全都消失不見。

　　看來她們真的是輸定了。

　　段星筠對著大家安撫的笑了笑，然後認真的看向寧梵，“沒關系，梵姐你裡有什麽不知道的可以問我，我會幫你解釋的。
“

　　“不過如果你之前沒有了解過女團的話，我們可以先看幾個舞台，大概知道這是個什麽東西。
”

　　說著她拿出iPad找了幾個比較有名的女團舞台放給寧梵看。

　　與此同時有一個女孩子飛奔回到自己的練習室。

　　練習室的門突然被打開，讓全神貫注練習的女孩子們都嚇得一激靈。

　　她們猛地回頭看過去就看到一個女孩正在門口大口的喘著氣，但是臉上還帶著興奮。

　　沈溫言上前兩步，拍了拍她的後背，“你怎麽了，這麽著急？
”

　　那個女孩子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她們，“你們猜我剛才聽到了什麽？
你們絕對想不到！
”

　　沒有人能拒絕得了八卦的魅力，女孩子們瞬間放下正在練習的動作都圍了過去。

　　“快說快說，你看到了什麽！
”

　　沈溫言雖然很想練習，但是他也忍不住有些好奇，豎起了耳朵。

　　那個女孩子可以壓低聲音開口，“我剛才路過段星筠她們練習室，正好聽到裡面在說話。
”

　　“真的笑死我了，我但是差點就笑出聲了，還好忍住了！
”

　　其他女孩子推了她一下，“哎呀別賣關子了，快點說吧！
”

　　女孩子笑嘻嘻地開口，“你們知道嗎？
寧梵就居然說她什麽都不會，而且別說是唱跳了，就連選秀是什麽都應該做什麽全都不知道，還問她們接下來要做什麽。
”

　　“我當時一聽都傻了，我走的時候段星筠正在給她找女團舞台看呢！
一邊看還一邊給她科普什麽是女團，真的是絕了！
”

　　這話一出，其他女孩子都愣了幾秒鍾，隨即笑了出來。

　　“天哪，不會真的吧，她怎麽可能連女團和選秀是什麽都不知道，如果是普通人不知道就算了，她怎麽也算是娛樂圈的人了！
”

　　“對呀，而且和她一起參加綜藝的不是也有男團出來的嘛，怎麽可能不知道呢？
”

　　“其實看了綜藝的話，也大概能猜到寧梵好像真的像古代人一樣，好多東西都不知道呢！
”

　　“雖然這樣說有點不地道，但是她的反差真的有點可愛哈哈哈！
”

　　“是啊，本來以為是個明豔大美女，誰知道是個笨蛋美女啊！
”

　　沈溫言並不像大家那樣反應激烈，而是忍不住撇了撇嘴。

　　果然像檸檸所說的那樣，就是喜歡立人設。

　　如果這樣的話更好，她們那組肯定沒有贏的希望了。

　　雖然這樣想著，沈溫言卻沒有幸災樂禍，反而有些可惜的歎了一口氣。

　　本來以段星筠的實力是可以和她抗衡的，但是現在被這些隊友拖累，肯定是沒辦法翻身了。

　　看著大家還在討論寧梵，她輕聲開口，“好了，大家不要哦講其他人了，雖然她們那組有些小插曲，但是我們也不要掉以輕心，不要輕敵，還是專注我們自己的練習吧。
”

　　聽到這句話本來還在八卦的女孩子們瞬間收了心，重新回到練習當中。

　　另外一邊方施恩忙完其他事情，準備去練習室和學員們討論一下分組和舞台的事情。

　　剛走到練習室門口，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低頭一看是方旻給他發的消息。

　　【哥，哥你那邊怎麽樣了？
有什麽消息嗎？
】

　　看到這句話，他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才過去多久問，未免有些太心急了吧。

　　雖然這樣想著他還是收起準備開門的手，靠在牆邊低頭回著方旻消息。

　　【剛才臨時cue了她表演，但是失敗了，她的應變能力倒是超乎我的想象。
】

　　方旻回復的很快。

　　【哼，她就是這樣，有很多小聰明，哥你不要被她的外表迷惑了！
】

　　方施恩不由自主想起寧梵那張漂亮的臉蛋，眼神微微恍惚。

　　確實很好看，不管是時尚圈還是娛樂圈，他見過了太多太多的美女，但是寧梵不管是長相還是氣質都是獨一份。

　　【放心吧，你還不了解我嗎？
我找人做了些手腳，把她分到了最差的那一組，而我正好分到了沈溫言這組和她PK。
】

　　方旻：【哈哈哈，居然是這樣，那她肯定完蛋了，誰不知道你和沈溫言的實力呀，寧梵帶著那一堆歪瓜裂棗肯定輸定了，太爽了，等直播的時候我肯定會看的！
】

　　【不行不行，那天我還是去現場吧，現場看到他輸了才更開心！
】

　　看著自家弟弟興奮的樣子，方施恩無奈的回復。

　　【先別這麽說，這八字還沒一撇呢，誰知道舞台上會發生什麽。
】

　　他雖然說著客套的話，但是對於自己的實力還是很有自信的。

　　根據他的了解，寧凡從沒接觸過唱歌跳舞，她是不可能贏了自己和沈溫言的。

　　另外一邊，寧梵看了幾個視頻，終於明白了女團和女團的舞台是什麽。

　　也了解了一些這些女孩子為什麽對成團這麽向往，站在聚光燈之下揮灑汗水被所有人喜愛著。

　　這是沒有人能拒絕得了的。

　　寧梵點了點頭，“好，我大概知道了，那你們在上舞台之前都需要做什麽呢？
”

　　段星筠耐心的解釋，“我們在拿到歌曲之後一般會先分part，就是每個人唱哪一部分跳哪一部分，基本按照她們最擅長和最適合的部分區分，然後學習自己的部分之後再合起來練習，之後就是上舞台彩排彩排之後就可以正式表演了。
”

　　寧梵了然的點點頭，聽著段星筠的解釋，她對這件事的興趣逐漸增加。

　　雖然她討厭麻煩的事情，但是和這些女孩子們一起站在舞台上，或許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所以我們現在就是要開始分段落了是嗎？
”

　　段星筠剛要點頭，然後突然想到什麽，“按理來說是這樣的，不過梵姐你的話應該先看一眼我們這組需要表演的歌曲。
”

　　寧梵眨了眨眼睛，差點把這件事給忘記了。

　　其他女孩子也都恍然大悟，“對哦，梵姐還不知道我們要表演什麽歌曲呢！
”

　　“感覺梵姐一定會喜歡這首歌的，和你的風格超級搭！
”

　　“是啊，當初聽到這首歌之後我就覺得很適合梵姐，沒想到節目組居然真的請你當嘉賓，還和我們分到了一組！
”

　　聽到她們這樣說，寧梵更加好奇，“是嗎？
那讓我看看。
”

　　段星筠找到節目組發來的視頻，在寧梵面前播放起來。

　　視頻播放起來的一瞬間，寧梵就知道她們是什麽意思了，原來這首歌居然是華國風格的歌曲。

　　視頻中女孩子們分成兩種風格，一種穿著仙氣飄飄的古裝，另一部分則穿著帥氣的勁裝，看上去是兩種角色。

　　在寧梵看的時候，段星筠還隨之解釋，“這首歌講述的是在戰場上醫師和將軍，所以是分為兩種風格。
”

　　寧梵歪了歪頭，“聽說這首歌很難，也不適合比賽，為什麽這麽說？
”

　　這話讓女孩子們都有些低落，隻有段星筠淡淡的笑了一下。

　　“梵姐你也看到了，這首歌是兩種完全不同的風格融合在一起，而且舞台的話肯定是節奏快或者標準女團的那種更容易贏，華風的歌曲本身就不容易，再加上這首比較特殊，節奏也並不是很快樂，所以才不容易贏。
”

　　寧梵回想起剛才段星筠給她放的女團舞視頻，確實都是比較快節奏的，不過……

　　“誰說華風的歌曲就不能贏了？
”

　　“誰說華風的歌曲就不能贏了？
”

　　寧梵說完才發現有個人居然和自己異口同聲說了出來，而且一個字都不差。

　　她轉頭一看就對上段星筠差異的目光。

　　在兩人驚訝的時候，其中一個女孩子猛地拍了一下地闆跳了起來，“對呀，誰說不能贏的，我們需要打破這種刻闆印象，贏一個給他們看看！

　　“沒錯沒錯，有梵姐在我們肯定能贏得，這可是梵姐的統治區！
”

　　這話讓段星筠有些不好意思，這不成道德綁架了嘛！

　　她連忙補充，“我們和梵姐一起努力一起贏。
”

　　她們熱血的樣子讓寧梵也被感染，她笑起來。

　　“好啊，我們一起努力。
”

　　短短幾句話，讓女孩子們重振士氣。

　　寧梵知道她們隻有幾天的練習時間，如果這首歌比較難的話，那確實要抓緊時間開始練習了。

　　她看向女孩子們，“如果我不來你們要怎麽做？
”

　　女孩子們笑嘻嘻的指了一下段星筠，“如果你不來的話那就是星星來分段落，她很有經驗的，而且看人也很準，我們都聽她的！
”

　　寧梵了然的點點頭，也看向段星筠，“那還是你來分。
”

　　段星筠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在寧梵鼓勵的目光之下，拿出iPad和曲譜。

　　“其實上午在分完組之後，我就大概想了一下要怎麽分part，這個是我已經分好的。
”

　　說著她把自己畫畫寫寫的曲譜放在大家面前。

　　女孩子們的嘴角都抽了抽，“星星，你真不愧是卷王啊，在我們還傻樂呵的時候，你居然連part都分好了！
”

　　“沒有你我們可怎麽辦呢！
”

　　面對女孩子們的誇獎，段星筠的臉頰微微紅了一下，有些靦腆的笑起來。

　　“不過現在梵姐加入了，我們可能就需要調整一下了。
”

　　說著她把其中一個段落圈了起來，“我覺得這個位置比較適合梵姐，而且也算是這首歌的核心了，以梵姐平時的風格應是該是可以撐得住這首歌的核心的。
”

　　大家看著曲譜被圈出的位置都點點頭，“我覺得可以！
”

　　“沒有問題，我認為也可以。
”

　　段星筠說完之後看向寧梵，“不知道梵姐覺得怎麽樣？
”

　　寧梵湊過去看了看，卻發現一個尷尬的事情，她好像看不懂這個時代的曲譜。

　　沒辦法，她隻好拿過旁邊的iPad對照了一下每個被圈出來的部分，大概也知道了。

　　看完之後她眨了眨眼睛，“你們可以按照這個分段落給我唱一下嗎？
”

　　女孩子們面對這個提議都點點頭。

　　她們就按照分好的迅速，依次對照著曲譜唱了一遍。

　　在她們唱的時候，寧梵輕輕摸著下巴，像是在沉思的樣子。

　　唱完之後，她們的眼睛都亮晶晶的盯著寧梵。

　　“梵姐你覺得怎麽樣！
”

　　寧梵沉吟半晌，“大部分都是不錯的，不過我覺得這兩個部分可以換一下。
”

　　女孩子們都湊了過去，被圈出來的兩個女孩子的表情有些為難。

　　寧梵注意到她們的表情，挑起眉，“怎麽了？
”

　　段星筠在一旁解釋道：“其實我之前也是這麽分的，但是想到鄂栗的基礎稍微差一點，而且那一句比較高，她恐怕是唱不上去的。
”

　　鄂栗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點頭，“是的，我沒有系統的學習過唱歌，都是我自己隨便摸索的，所以這樣帶一些戲腔的我是不會唱的。
”

　　寧梵安慰的對她們笑了一下，“沒關系，你先唱一下我聽聽看。
”

　　鄂栗本就不自信，唱自己不擅長的段落更是很緊張，果然不出所料的沒唱上去。

　　唱完之後她的眼圈瞬間紅了起來，差一點就哭出來了。

　　寧梵有些哭笑不得的站起來捏了捏她的臉，“怎麽這副表情，隻是讓你試一下，我還沒說什麽呢。
”

　　鄂栗本來還沉浸在自己唱不上去的難過中，結果看到寧梵突然湊得這麽近，還捏了自己的臉，瞬間忘記了難過，臉瞬間爆紅起來。

　　“我，我也很喜歡這一段，但是真的沒有辦法，對不起梵姐，讓你失望了。
”

　　寧梵搖搖頭，揉了一下她的頭頂，“你的嗓音和這一段是很符合的，不至於能不能唱得上去的問題…”

　　她輕點了一下鄂栗的鼻子，“知道這是什麽位置嗎？
”

　　鄂栗呆呆的點點頭，“知道啊，鼻子。
”

　　寧梵又點了一下她的額頭，“那這裡呢。
”

　　鄂栗繼續點頭，“這個我也知道是額頭。
”

　　寧梵笑起來，“知道這兩個位置你就能唱上去了。
”

　　這次不僅是鄂栗，就連周圍的女孩子都愣住，“啊，什麽意思啊？
”

　　寧梵進一步解釋，“你們嘗試把發生的位置往前，最好用鼻子和額頭去感受你的聲音，可以試一下。
”

　　在場的女孩子都是學過聲樂的，所以寧梵隻是簡單點一下，她們就明白是什麽意思。

　　一時間整個練習室中都吊嗓子的聲音。

　　其中有幾個悟性比較好，能力比較強的人，比如段星筠瞬間就找到了這個位置。

　　她微微睜大眼睛，“哇，梵姐你好厲害啊，這樣的發音方式比我們之前的更加專業也更加容易了。
“

　　但是旁邊的鄂栗嘗試了一次依舊找不到，看著大家都找到了，她顯得有些氣餒。

　　“怎麽辦我還是找不到啊。
”

　　寧梵站在她的旁邊，“你先試一下鼻孔放大和縮小，感受鼻子的存在。
”

　　鄂栗輕輕動了動鼻翼，“這個我還是會的。
”

　　寧梵又點點頭，“那你再試著打一個哈欠，看看能不能找到那個位置。
”

　　鄂栗聽寧梵的話打了一個哈欠，本來很茫然的眼神，逐漸凝聚起來。

　　“哎，我好像找到了！
”

　　寧梵並不意外，“好，先別急著唱，你再學一下貓叫，試著用鼻子來發音，注意不是嗓子。
”

　　鄂栗便用剛才打哈欠找到的位置，學了一聲貓叫。

　　她的聲音本就是細軟，用了這樣發音方式，瞬間有了戲曲的味道。

　　鄂栗唱完之後便看到大家都驚訝的看著她，她眨了眨眼睛，“你們怎麽都這麽看？
是我又沒唱好嗎？
”

　　大家都搖搖頭，“不是的，你剛才唱的超級好，比之前好很多，而且一下子就上去了。
”

　　鄂栗有些懵，“真的嗎？
我自己都沒感覺到，那我再試一下。
”

　　她又嘗試了一下貓叫，這一次自己清楚的聽到自己唱出來的嗓音。

　　然後驚喜的看向了寧梵，“梵姐，我居然真的做到了這麽容易就唱上去了，我之前一直都是用嗓子發音，怪不得怎麽都唱不上去！
”

　　寧梵笑了笑，“那你這次完整的唱一段我們聽一下。
”

　　有了剛才的底氣，這一次鄂栗沒有之前的拘謹，她深呼吸了一口氣，回想了一下剛才的發音位置，緩緩開口唱了起來。

　　或許是因為還不太熟練，這一次她沒有找到位置，這讓她又低落起來。

　　她委屈巴巴的看著寧梵，“梵姐，你能不能幫我做一下示範啊？
”

　　這話讓其他女孩子也都期待的看了過去。

　　“讚同！
我想聽梵姐示範！
”

　　“我也！
梵姐來一個！
”

　　寧梵無奈的笑了一下，“好吧，那你注意聽我的發聲位置哦。
”

　　寧梵瞄了一眼歌詞，緩緩開口。

　　她的表現十分輕松，而且清冷的嗓音患上婉轉的戲曲嗓子，穿透力極強。

　　極其好聽的聲音在練習室中響起，她唱的竟然還是鄂栗剛才的那一句。

　　這讓所有的女孩子都被驚在原地，呆呆的看著她。

　　直到她停下來，大家還沒有回過神。

　　寧梵挑了挑眉，“聽出來了嗎？
”

　　大家這才回過，都下意識捂住嘴，“天的梵姐，你唱的也太好聽了，你不說你不會唱歌嗎！
”

　　“梵姐，你之前是不是學過唱戲啊？
這聽上去就是專業的啊！
”

　　“我能說比原唱還好聽嗎！
！
”

　　這個問題倒是把寧梵難住了。

　　有一段時間，皇宮裡請來了一位長得很好看的唱戲的小姐姐，因為她太好看了，所以她每場戲都要去聽，也沒事跑去後台跟她聊天，為了和她拉近關系就順便請教了兩句。

　　這樣想著寧梵點點頭，“應該也算是學過一點點吧。
”

　　這讓女孩子們興奮的七嘴八舌的討論起來。

　　寧梵有些無奈的拍了拍手，“大家冷靜一點，讓鄂栗試一下吧。
”

　　大家這才想起來，正事都安靜下來，齊齊的看著鄂栗。

　　鄂栗雖然有些緊張，但還是嘗試著唱了出來。

　　她的咬字柔軟帶著江南特殊的味道，再用著正確的吸取發音這句話聽得讓人骨頭都酥了。

　　她的聲音停下來之後，整個練習室爆發出歡呼聲，“哇鄂栗，你剛才唱的也太好聽了吧，果然這一段是最適合你的！
”

　　鄂栗也被自己感動得眼圈紅紅的，她眼淚汪汪的看著寧梵。

　　“梵姐，真的太謝謝你了，你好厲害呀，這麽簡單教我兩句我就能唱上去了。
”

　　寧梵笑眯眯地摸了一下她的頭頂，“那是因為你自己厲害呀，我隻是幫你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而已。
”

　　說完之後卻發現大家有些奇怪的看著她，她不解的歪了歪頭，“為什麽這麽看著我？
”

　　其中一個女孩子有些懷疑的開口，“梵姐，你真的沒上台唱過歌嗎？
感覺不像哎！
”

　　寧梵微微頓了一下，然後開口，“我確實沒有過舞台經驗，這個是真的。
”

　　畢竟祭祀台的話應該不算是舞台吧。

　　而且她唯一當眾唱的歌就是祭祀歌了吧，作為神女的時候，除了祭祀歌之外，敢聽她唱歌的人恐怕都沒能活得下來。

　　隻是這句話是不能和這些女孩子們說的，說完肯定會嚇到他們。

　　寧梵連忙轉移了話題，“對了，還有一個部分。
”

　　說著她把自己的刪掉了一些，“這些可以給星星。
”

　　段星筠愣了一下，有些為難，“那這樣你留給自己的部分不會太少了嗎？

　　寧梵無所謂地笑了笑，“我來這裡本來就是玩的，這個舞台對你們來說更重要，所以著重突出你們就可以了。
”

　　這話讓女孩子們都有些感動。

　　隻有段星筠看著曲譜沉默著，突然她的眼睛一亮。

　　“中間有一段dance break，這一段是可以往裡面加些東西的，我之前看到過梵姐的一些視頻，如果可以的話，梵姐在中間加一些東西，能讓這個舞台更加亮眼。
”

　　聽到這句話，其他女孩子的眼睛也是一亮紛紛讚同，“可以啊，這個真的可以正好也算是 Killing part了！
“

　　寧梵有些不明白他們這些術語。

　　看出她茫然的表情，段星筠把視頻拉到中間的部分，“就是這裡中間隻有一段音樂沒有人唱歌，我們當時也是齊舞的部分，梵姐你在中間可以加一些什麽，這樣會提升整個舞台的質感和層次感。
”

　　其他女孩子也開口勸著寧梵，“我們看過很多寧梵的剪輯，都超級帥的，如果加在裡面這個舞台絕對會特別牛！
”

　　“救命這麽一說的話，我就已經開始期待了，梵姐你一定要試試呀！
”

　　“突然覺得這樣的話我們也是可以贏的！
”

　　寧梵把視頻往回拉了一些，又看了一眼中間的部分，迅速敲定。

　　“那，就這樣吧。
”

　　分好part之後，開始了正式的練習。

　　寧梵本來學著自己的部分，其實最重要的是學習這個時代的曲譜。

　　突然餘光看到某一個女孩子小臉兒皺的跟苦瓜一樣，她便走了過去，“怎麽了嗎？
”

　　女孩子皺著臉做了一遍剛才的動作，“就是這裡，不知道為什麽，雖然動作是到位的，但是總是感覺不好看，調整了好幾遍都不太好看。
”

　　寧梵隻是看了一眼就知道問題所在，她擡手固定住女孩子手臂，然後將她的一邊肩膀送了出去，又用腿把她的胯頂到了另一邊。

　　“這樣有一點傾斜才會好看，剛才太平了會顯得有些僵硬。
”

　　女孩子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對，這就是我想要的感覺，天啊梵姐你真的太厲害了！
”

　　寧梵笑著拍了拍她的頭，“那你去繼續練吧。
”

　　她本想轉身回到自己剛才的位置，可是回頭一看，剛才還在練習的女孩子們都圍了上來。

　　這讓她下意識後退了一步。

　　“你們這是要做什麽？
”

　　女孩子們眼睛都亮晶晶的看著她，滿臉懇求。

　　“梵姐你也幫我們調整一下動作吧，求你了！
”

　　寧梵沒有馬上回答，這些女孩子居然都圍了上來，她瞬間被淹沒。

　　被淹沒在女孩子中的寧梵在心裡歎了一口氣，

　　這可真是甜蜜的折磨啊。

　　沒辦法，寧梵隻好答應下來。

　　這些女孩子們就輪流在她面前跳一遍，然後等待著她調整動作。

　　不知道過了多久，寧梵終於把所有人的動作都調整了一遍。

　　她這才有喘息的機會，走到角落裡坐了下來。

　　不管是作為神女還是在這個新時代醒來之後，她都沒有卷過。

　　沒想到隻是來客串個綜藝，本想著玩一玩就回去，沒想到卻被這群女孩子拉著成了卷王。

　　寧梵就這樣被她們帶著卷啊卷啊，整整卷了一個下午。

　　原本用一兩天才能學完的舞蹈，她們居然一個下午就都學會了。

　　女孩子們都非常興奮，整個練習室中都充斥著他們的興奮的聲音。

　　寧梵注意到她們喊著‘乾就完了’和‘再練一個小時’的口號，連忙開口打斷了她們。

　　“既然都學會了，那我們可以去吃飯了吧，還是要勞逸結合的。
”

　　女孩子們都看向時間，這才發現居然已經這麽晚了有些不好意思。

　　“好好好，我們去吃飯。
”

　　剛剛走到食堂門口，卻正好遇到沈溫言她們組。

　　沈溫言組的幾個女孩子都有些驚訝，畢竟練帶這麽晚才吃飯一般隻有她們。

　　不過她們也沒想那麽多，她們看到寧梵瞬間想到了之前聽到的八卦，有些忍不住偷笑起來。

　　最後還是沈溫言輕咳了一聲才讓她們收斂一些。

　　其中有個女孩子實在是沒忍住，再加上和其中寧梵那組的某個女孩子關系比較好。

　　她大膽的湊到了她們旁邊，期待地看著她們。

　　“哎，你們練的怎麽樣了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