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用醫生說,馬斯年也知道蕭映夕的情況,但他現在要知道的事這種藥能不能解。
“有解藥嗎?
”
馬斯年簡單明了。
那醫生也沒猶豫,從藥箱裡拿出一跟細針,說道。
“我需要抽一點血,現在大多數的催情藥還是有藥可解的,但也有一些必須靠最原始的辦法解除藥性。
”
說到這,醫生為難的看了眼馬斯年,都是成年人,最原始的辦法,大家都明白,馬斯年聽到後眉頭微皺。
馬斯年當然很想得到蕭映夕,讓蕭映夕完完全全的成為他的女人,可他并不想在這樣的情況下實現,所以當聽到醫生的話時,他内心無比期望蕭映夕身體裡的藥有藥可解。
可世事往往不如人意,當醫生抽了蕭映夕的血檢測後,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抱歉,馬先生,蕭小姐中的是最新的一種催情藥,這種藥隻有一種辦法解決。
”
說完,那醫生迅速的收拾了醫藥箱,便準備離開,不過在走到門口的時候,醫生還提醒了一句。
“馬先生,看蕭小姐的情況,她服用的分量很大,可能需要很多次才能徹底清除藥性,這顆藥丸,你可能需要。
”
說完,醫生從箱子裡拿出一個透明袋子,裡面放着兩顆黃色的小藥丸,放下後,便匆匆離開了房間。
此時的馬斯年聽到這話,臉色一黑,即使在這緊張關鍵的時候,男人的尊嚴也是經不得任何人的質疑的,馬斯年餘光瞥了眼櫃子上的那顆藥丸,并沒有理會,之後便抱着蕭映夕走向了卧室的衛生間。
可馬斯年還沒走兩步,蕭映夕又一次纏住了他,這一次比之前更加的瘋狂激烈,甚至雙手已經開始撕扯馬斯年的衣服,嘴裡發出令人臉紅的呢喃聲。
“洛洛,你清醒點,我們在忍一下,好不好,很快就會好的。
”
馬斯年還是不忍去觸碰最後的一道防線,他不想在蕭映夕沒有任何理智的情況下做着一切。
可這時的蕭映夕其實是清醒的,不然她也不可能這般的放肆激烈。
蕭映夕一邊去扯馬斯年襯衫上的扣子,一邊聲音嬌媚的說道。
“斯年,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你不是一早就想了嗎?
我現在把自己交給你,求求你,别推開我,我真的好難受。
”
蕭映夕一邊說着,一邊在馬斯年的身上亂蹭,似乎隻有這樣才能緩解她心裡的火熱。
這時,馬斯年忽然覺得腰間一松,這女人在講話間竟然已經松開了他腰間的皮帶,馬斯年頓時腦袋炸裂,理智漸漸崩塌。
馬斯年緊緊的抓着蕭映夕的雙手,目光灼灼的盯着蕭映夕,聲音中都帶着濃烈的隐忍克制。
他很清楚這些都是蕭映夕的本能動作,是在藥物控制下無奈的表現,所以,他必須要讓蕭映夕意識到繼續這樣糾纏的後果,他隻是不想等這個女人清醒之後後悔或者恨自己,說到底,他還是怕傷害了這個女人。
“蕭映夕,你知道在做什麼嗎?
”
“哥,還記得昨晚我給你打的電話嗎,我說我有禮物要送給你,這個禮物就是我自己。
”
蕭映夕強忍難受,幾乎是咬着牙說完了這麼大長串的話,是的,此刻的她無比清醒,她很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說完,蕭映夕眼神迷離的傾身而上,柔軟的紅唇直接附在了馬斯年有些涼意的薄唇之上,雙手緊緊的纏繞在馬斯年的脖頸間,生怕他拒絕自己。
一瞬間,馬斯年最後的防線一瀉千裡,隻見他有些霸道的抱住了蕭映夕,然後兩個人便滾到了床上。
所有的一切都來的如此的迅猛和沖動,馬斯年甚至都忘記了憐香惜玉,隻片刻間,這間客房便被旖旎的春光填滿。
卧室裡,馬斯年甚至都來不及開燈,便被蕭映夕的熱情徹底的壓倒,不一會兒,裡面便風起雲湧,暴風驟雨,一室旖旎。
迷迷糊糊間,蕭映夕隻覺得身體裡的火熱漸漸褪去,可那一絲痛楚又讓她剛舒展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不知過了多久,蕭映夕似乎漸漸的清醒,當看到眼前那精緻絕倫的五官,她忐忑了一晚上的心終于回到了原位,剩下的,便隻有享受着注定不平靜的深夜之下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