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門,裡面空無一人,大床上隻剩略有褶皺的床單,其他地方,都格外的整潔,馬斯年見狀,心裡稍稍松了口氣,随即,目光落在了不遠處的衛生間。
同樣的,裡面傳來了陣陣流水聲,還有一些女人嬌媚蠱惑的低吟,馬斯年剛靠近,就感覺氣血上湧,這樣的聲音,哪個男人受得了。
馬斯年心裡很擔心蕭映夕,也不管裡面的蕭映夕究竟是何模樣,他正要開門進去。
咔哒一聲,門鎖剛打開,裡面就傳來了蕭映夕哀求慌張的聲音。
“不要進來,别進來,顧今墨,不要讓我恨你。
”
聽到這話,馬斯年的心頓時揪到了一起,如果他今天能早點趕來,是不是蕭映夕就不用面對這樣的算計和折磨。
即使隔着一扇門,可馬斯年依舊能感受到蕭映夕身體的痛苦和内心的煎熬。
馬斯年沒有沖動的推開門,而是貼着門說道。
“洛洛,是我,斯年,我可以進來嗎?
”
馬斯年說完這話,浴室裡陷入短暫的沉默,安靜的馬斯年隻能聽到自己緊張的心跳和呼吸聲。
随後沒多久,浴室裡的流水聲停了,然後便是蕭映夕虛弱并伴有哭腔的聲音。
“哥,我好難受。
”
聽到這話,馬斯年再也沒有猶豫的推門走了進去。
當看到浴室裡泡在冷水裡臉蛋不自然的泛紅的蕭映夕,馬斯年再一次聽到了心碎的聲音,他不假思索的走了過去,直接将蕭映夕抱了起來。
頓時自己的衣服也被冷水打濕,一股涼意襲來,即使已經快五月底,可這一瞬間還是感覺到了濃烈的涼意。
懷裡的蕭映夕睜着迷離的眼神,眼底的慌張和忐忑在看到馬斯年的那一瞬間漸漸的散去,可随之散去的還有她一直殘存的理智。
蕭映夕一直害怕自己不再是那個幹幹淨淨的女孩,可是這一刻,她卸掉了所有的防備和警惕,她的所有,本就是該送給這個男人的,如今,不過是讓這一切來的早了些。
在馬斯年将蕭映夕從浴缸裡抱出來的那一刻,蕭映夕整個人像柔軟的蛇一樣纏住了馬斯年,雙手緊緊的勾住馬斯年,開始瘋狂的啃咬。
“斯年,我好難受,嗯……救我……”
嘴裡,說着含糊不清卻格外暧昧的話,即使是始終清醒的馬斯年,也受不了這魅惑的言語侵擾,更何況懷裡的女人本就是他朝思暮想的愛人。
馬斯年那原本有些淩厲的眼眸漸漸綻放出一抹腥紅的灼光,他看着懷裡衣衫不整,半露春光的女人,下意識的吞了一下口水,随即直接拿起挂在一旁的浴袍,将蕭映夕嚴嚴的包裹了起來。
“洛洛乖,先忍忍,一會兒你想怎樣都可以,我先帶你離開這,靠着我,不用擔心,你已經安全了。
”
說着,馬斯年已經抱着蕭映夕走出了卧室,剛走出去,門口的人就一個個探着腦袋往他們這邊看,陸鳴煊一個人也擋不住所有人的眼睛。
好在馬斯年已經将蕭映夕緊緊包裹住,隻露出一個腦袋和半截小腿,蕭映夕也很乖,雖然身體裡像是有無數條蟲子在爬,奇癢無比,可她還是強忍着安靜的躲在馬斯年的懷裡。
馬斯年走到門口,看了眼陸鳴煊,陸鳴煊立刻說道。
“醫生已經到了,我們的房間在十二樓。
”
馬斯年什麼都沒說,隻是點了點頭,然後陸鳴煊便轉身在前面帶路,朝着電梯方向走了去。
一路上,陸鳴煊的眼神始終望向另一邊,雖然蕭映夕被保護的很好,但他也知道避嫌,一直等他們到了十二樓,醫生已經在房門口等着了。
馬斯年抱着蕭映夕進入房間的時候,對身後正要跟進來的陸鳴煊說了句。
“去看一下顧今墨,别讓他出事,另外,我要盡快知道今晚所有的事,敢算計洛洛的,一個都跑不了。
”
說完,馬斯年已經抱着蕭映夕走進客廳,小心翼翼的将蕭映夕放在沙發上,來的是男醫生,他也不敢靠近,直到馬斯年放下了蕭映夕,他才開了口。
“蕭小姐應該是中了催情藥,看這樣子估計是一直再用冷水壓制藥性。
”
醫生說起這些的時候,臉上閃過一絲嫌棄和憤怒,倒不是他嫌棄蕭映夕,而是嫌棄下藥的人,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害别人,太過無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