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休息吧!
”
說完,傅裕笙便走出了病房,并把門關上了。
“她今晚要留院觀察,你們可以回去了。
”
傅裕笙的态度不算差,但也說不上和善。
“她的腿?
”
蕭梓琛還是沒有忍住,他也是今晚才知道那場車禍,墨雨柔不僅僅是昏迷。
聽到這個問題,傅裕笙一陣冷笑,他恨不得一拳揍過去。
“蕭梓琛,你可真行啊,難道當時你就沒關心過雨柔的傷勢嗎?
”
被當面質問,蕭梓琛無以辯駁。
“我……”
“哼,也是,蕭總可是出了名的冷心冷血,當時沒有放炮慶祝已屬難得了,我們又豈能期待他施舍一些關心呢。
”
傅裕笙忍不住譏諷道,這輩子,他都覺得蕭梓琛欠墨雨柔的。
“傅醫生,你這是什麼意思,當初梓琛和墨小姐已經離婚。
”
姜沫夭忍不住替蕭梓琛辯解道,不過她不開口還好,這一開口,直接點燃了傅裕笙心裡的怒火。
“姜小姐,請你沒弄清楚事情原委别在這亂解釋,雨柔為什麼會受傷,還得問問你身邊這個男人。
”
“梓琛,這……”
姜沫夭沒想到傅裕笙會是這樣的态度。
“裕笙,當初的事是我錯了,她的腿究竟怎麼回事?
”
蕭梓琛沒有理會姜沫夭的委屈,倒是态度懇切的看向了傅裕笙。
“左膝蓋粉碎性骨折,不過就算恢複了,她的腿也會落下一輩子的痛疾,尤其是風雨天,膝蓋就會隐隐作痛。
”
傅裕笙也沒有繼續為難蕭梓琛,直接将墨雨柔的情況說了出來。
蕭梓琛有些震驚,他沒想到墨雨柔那一次的傷會如此的嚴重,剛才那道傷疤,如蜈蚣一樣觸目驚心,還有那細微的針孔,這一年來,怕是經曆過無數次剛才的場景。
傅裕笙說完這些,蕭梓琛許久的沉默,此時的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時間也不早了,你們回去吧!
”
傅裕笙開了口,說完,便轉身進了病房。
“梓琛,你在擔心墨小姐嗎?
”
姜沫夭看到蕭梓琛那略帶愧疚,并有些恍神的表情,心裡泛起熊熊妒火,還有幾分怒意。
“沒,走吧,我先送你回去。
”
蕭梓琛回神,看了眼緊閉大門的病房,然後對着姜沫夭說道,說完,便默默離開了這裡。
姜沫夭望着和平日裡反差極大的蕭梓琛,心裡産生了許久未有的危機感。
病房裡,傅裕笙坐在床邊,欲言又止。
“想說什麼就說吧,一晚上盯着我看,你不累我都嫌累。
”
被傅裕笙一直這樣盯着,墨雨柔想要休息都難,終于忍不住開了口。
被看穿的傅裕笙心虛的摸了摸鼻子,然後輕咳了一聲,正準備開口,墨雨柔又開口道。
“算了,你還是别說了吧,省的破壞氣氛。
”
傅裕笙要說什麼,墨雨柔大概能猜到,無非就是關于那個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