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話,就那麼戛然而止了。
她,終究還是不信他。
如果信他的話,又怎會認為他故意傷了葉平安?
那是她的親人呐,他即使殺人無數,也不會動她的親朋好友。
不去看她傷心的臉,将視線放在了殷權身上,再次重複那個問題,“你碰了她?
”
他相信甜甜不會背叛忌,但,如今外面流言四起,他必須逼殷權當着所有人的面解釋清楚,否則,他的甜甜以後怎麼做人?
怎麼在獵鷹立足腳跟?
季子期卻誤解了他的意思,蘊着眼淚望向他,嘶吼道:“既然你上門逼問,不就是下意識認為我們發生了關系麼,如今又何必多此一舉來質問?
”
冷寂沒有看她,也懶得聽她那些言語,失控的女人往往都不帶腦子,他怕聽多了會被這該死的女人給活生生地氣炸。
季子期見他無動于衷,也怒了,失控的女人,還真是不帶腦子,“他在我房裡待了一晚,都是成年人,發生了什麼你難道猜不到?
”
冷寂蹙起了眉,眼底醞釀着怒氣。
葉平安忍着肩頭的劇痛,伸手扣住了她的胳膊,朝她搖了搖頭。
或許,最開始隻是一場戲,一場如了邱特先生的意而演出的戲,可如今,事态好像越演越烈了。
他真擔心那小子會發瘋,直接滅了整個殷家。
所有人的說法都不重要,可,如今甜甜口無遮攔,承認了這子虛烏有的事兒…
後果真的不敢想象。
“甜甜……”
季子期甩開了他的胳膊,起身與對面的冷寂平視着,一字一頓道:“既然你認定他碰了我,那便是碰了。
”
冷寂額頭上的青筋爆凸了幾下,垂在身側的手掌下意識緊握成拳,如果不是僅剩了一絲理智,他想他此時或許會湊上去掐死她。
媽的,他什麼時候說過殷權碰了她?
剛才他一直在逼問殷權,不過是想讓他開口澄清,有些東西,當事人說一句,比旁人說百句都管用。
不能想不能想,一想就動氣,太傷感情了。
“把你剛才那句話收回去,否認,這裡所有人都别想活着走出這座城堡。
”
季子期怒瞪着他,眼淚噼裡啪啦的往下掉。
“你威脅我,你混蛋,居然威脅我。
”
冷寂都有操淡的沖動了,他哪裡惹了她,怎麼就哭上了?
她如果不收回那些話,他就隻能用鐵血手腕滅口了,這,應該沒毛病,怎麼聽進她耳中,就成了威脅?
最後,他還是做了一個比較明智的選擇,再次将目光放在了殷權身上,陰冷道:“解釋清楚,别讓我再說一遍。
”
殷權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心裡也有些猶豫。
面前這男人,雖然冷血無情,但,對甜甜卻是一片癡心,所思所想都是她的名聲。
他,自歎不如。
季流年歎了一聲,剛才出來的時候,葉平安簡單跟他說了一下所有的事情,就當下的局勢而言,隻能硬着頭皮把戲繼續演下去了。
“我已經在與殷夫人商議兩家聯姻之事,解釋不解釋,已經不重要了,獵鷹主人,您請便,我女兒,高攀不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