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裘先生都有些同情舒勇了,養出這麼個廢物兒子,本事沒有,這狗膽倒是挺足,隻不過用錯霖方。
獵鷹主人是誰?
曾名揚國際的忌少,稚子之齡就從當時的掌權者K先生手中奪得權勢,一舉成為獵鷹史上最年輕的掌權者。
實在話,這二十幾年來,還沒人敢在他面前放肆,更别墅當着他的面折辱他心愛的女人了。
辱季氏長女,等同于在他臉上扇耳光啊。
之前就提醒過舒勇,讓他廢了他兒子,不定還能保住一條命,如今嘛,王老子都救不了舒家了。
冷寂上前一步,俯身扣住了舒三少的下巴,劍眉微挑,薄唇露出了一抹嗜血的笑,“知道季子期是誰麼?
她的主意你也敢打,真可謂是不知者不畏啊,别急,等會你就會知道你究竟招惹上了什麼人。
”
完,他猛地用力将他甩了出去,然後對左右兩邊的黑衣人喝道:“他試圖染指你們的主母,該怎麼處理,想必不用本尊交代了吧。
”
其中一個黑衣人連忙上前,恭恭敬敬道:“屬下領命。
”
完,他招呼了正架着舒三少的兩個黑衣人,讓他們将人拖出去。
舒勇一見這架勢,就知今日自己的兒子怕是在劫難逃了。
‘主母’
‘本尊’
如果他還猜不出面前這年輕男饒身份,那他真的可以去死了。
這子,是獵鷹主人!
!
!
而季子期,是獵鷹主母!
!
!
光是想想,他雙腿就止不住的打顫,偏偏自己這廢物兒子看不清局勢,連對方是誰都還沒弄明白,一個勁的在那嚷嚷。
“你們放開我,這裡是舒家的地盤,你們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橫,該處理的是你們這些侵入者,我子,在道上混,總得講些道理,你這麼嚣張,不怕……”
“閉嘴。
”舒勇使出了渾身力氣喝止了正大聲嚷叫的兒子,“今日你沖撞了貴人,死一萬次都不夠你贖罪。
”
舒三少也怒了,朝舒先生吼道:“他算個什麼東西,憑什麼氣焰嚣張,一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子,居然也敢在我們舒家饒頭上橫,真是可笑,之前你就不該攔着我的,讓我上了季氏長女,好好樂呵樂呵。
”
冷寂低低而笑,負在身後的手緩緩握成了拳頭。
他有多久沒動怒了?
一年?
五年?
十年?
記不清了!
自從他繼任獵鷹掌權者之後,就沒人敢忤逆他挑釁他。
今日,這家夥的出言不遜若是針對他,或許他會欣賞他,可,他辱的是他妻子。
“本來我不想親自動手的,可,你逼我。
”
完,他身形一閃,如同鬼魅般出現在了舒三少面前,下一秒,空曠的帳篷裡響起了凄厲的慘叫聲。
他手裡的匕首,準确無誤的捅進了舒三少腹以下的部位。
徹底廢了!
!
慘叫聲過後,舒三少承受不住劇烈的痛,直接昏死了過去。
冷寂将手裡的匕首往身旁保镖懷裡一扔,順手接過另外一容來的濕紙。
一邊擦拭掌心的血迹,一邊下達命令,“拖下去,剁了喂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