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男人心底,總有那麼一個想要用生命去守護的白月光。
很顯然,徐笙就是葉平安心裡想要守護的那抹月華。
“好好好,我不胡言亂語了,等,等,等,老子都等了二十一年了,再等個三五年的也無妨,行了吧,你别生氣好不好?
你一生氣我就招架不住了。
”
徐笙有些頭疼,掙脫他的胳膊,從他懷裡退出來後,抿唇道:“你将幹媽氣出了病,我媽咪給我下了死令,要我必須帶你回去,你看着辦吧。
”
葉平安嗤嗤一笑,怒道:“他們管不了我,就把你搬出來是不是?
一群老東西,真特麼煩躁,還有完沒完了?
”
徐笙被他給氣笑了,也拔高聲音吼了回去,“那你要不要聽我的回一趟海城?
”
“回,怎麼不回,媳婦兒都發話了,我能不回去麼,艹。
”
“你……我懶得理你。
”
徐笙瞪了他一眼,轉身朝花園出口走去。
葉平安心下一急,連忙伸手拽住了她,“老婆……”
觸及到她惱怒的目光,他又連忙改口,“好笙兒,你知道的,我向來混賬慣了,你别跟我一般計較,行不行?
”
徐笙深吸了一口氣,放柔了聲音道:“臨哥哥,我隻當你是我兄長,從未想過嫁給你,我……”
“閉嘴。
”葉平安伸手堵住了她的嘴,逼回了她未出口的話,咬牙切齒道:“爺養了你二十一年,就是把你當媳婦兒養的,由不得你說不。
”
徐笙還想開口,葉平安不讓,轉移話題問:“那女人呢?
”
若讓這死丫頭繼續說下去,他估計得氣到噴血。
行吧,他知道什麼叫做一物降一物了。
這女人,天生就是他的克星,打不得罵不得,還得當女王一樣供着。
當年估計是腦子抽風了,所以才将她從徐媽那兒奪過來養在了自己身邊。
“阿渝在甯市,我讓她過來,她不肯。
”
“靠。
”葉平安低咒了一聲,磨牙道:“她缺男人缺到倒貼的地步了是不是,要不要我給她安排幾個粗魯野蠻一點的,一次性滿足她?
”
“葉平安。
”徐笙連名帶姓的喊,怒道:“阿渝可是你親妹,你說什麼混賬話呢,她追時少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早在十五年前她用自己的血救了時少的命之後,就對他念念不忘,幹爹幹媽都習慣了,你瞎嚷嚷什麼?
”
葉平安氣得跳腳,“卧槽,你們還有沒有邏輯性了,是她救了那小子的命,怎麼反過頭來要她以身相許?
艹,一個姓時的,禍害了老子的親妹,一個叫忌的,誘拐了老子的表妹,老子天生跟他們兩有仇是不是?
”
徐笙蹙了蹙眉,季子期失蹤的事情,她也有所耳聞,如今聽他提及,不禁蹙眉問:“忌?
忌少還活着?
甜甜現在跟他在一塊兒?
”
說到這兒,她眸帶同情的望着他,啧啧啧,護了十多年的妹妹,全都被其他男人拐跑了,不用想也知道他現在該多生氣。
“死女人,你這什麼眼神,找打是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