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笙将臉往他跟前一湊,悶聲道:“你打啊,反正這些年你沒少欺負我,也不在乎這一次。
”
葉平安伸手,在自己臉上蓋了一巴掌,咧嘴笑了笑,滿臉讨好道:“是我嘴欠,該打,該打,你别生氣。
”
徐笙一個沒忍住,噴笑出聲,“行啦,别鬧了,我問你話呢,忌少是不是還活着?
”
葉平安收斂了臉上的笑容,沉聲道:“我也不清楚,感覺像是霧裡看花一樣,如果他還活着,就憑我尋了他十五年未果,足以證明他如今的實力強橫。
”
“怕了?
”徐笙挑眉問。
葉平安瞪了她一眼,嗤笑道:“老子比他大六歲,還能輸給他不成?
我一直想不通的是,如果忌還活着,他為何要躲我們,如果甜甜真的跟他在一塊,他為何要藏着?
迷,這一個個,全是迷啊,老子死也想不通。
”
阿笙走上前,圈住了他的胳膊,靠在他肩頭,溫婉道:“我認識的葉平安,無所不能,他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像是将整個世界掌控在手一般,咱們暫時先不回海城了,幹媽那邊其實也沒那麼嚴重啦,就是受了寒,發了兩天燒而言,幹爹已經從拉斯維加斯趕回海城了,你安心尋找甜甜就行。
”
葉平安伸手拍了拍她的臉頰,呲道:“口是心非的女人,明明仰慕我傾慕我,非得裝出一副不在乎的模樣,該打,爺這輩子将所有的寵愛全都給了你,你可不許跟别的男人跑了,聽見沒?
”
徐笙翻了翻白眼,她能跟誰跑?
換句話說,誰不怕死敢拐她?
……
獵鷹分部莊園……
卧室内,谷雨正在給季子期做進一步的檢查。
冷寂靜立在落地窗前,玉質的面具遮擋住了他臉上的神情,眉宇間依稀可見擔憂之色。
他沒有看室内的情況,隻淡淡詢問:“她的嗓子沒出什麼問題吧?
”
谷雨微微颔首,恭敬道:“聲帶嚴重受損,估計會再次失聲。
”
冷寂倏地轉身,有些詫異的望着她,“你說什麼?
”
谷雨心神一凜,壓低了腦袋,一字一頓道。
冷寂腦中嗡的一聲,有什麼東西瞬間炸裂開來。
什麼東西?
男人撫了撫有些酸脹的眉心,嘶啞着聲音問:“現在落胎的話,會對她造成什麼傷害?
”
谷雨回頭看了床上昏死的季子期一眼,眸底劃過一抹憐憫,她以為少主對這個女人不一樣,可如今……
“不建議現在落胎,還是等一個月後再說吧,那時候流産對身體傷害沒那麼大。
”
冷寂愣愣地望着季子期平坦的小腹,耳邊不禁浮現出藥老跟他說過的一番話,“少主,你體内的毒素已經滲入了骨髓,日後恐怕不能孕育子嗣,否則,胎兒會遺傳您染毒的血液。
”
十月:新的一周,求一輪推薦票,五星好評,打賞,記得去評論區留言,打卡哦,麼麼,筆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