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期有些焦急,下意識後退了兩步,一臉警惕的望着他,咬着牙道:“這裡是殷家城堡,誰敢給你這個殷家的下一任繼承人下藥,殷權,你别蒙我,說,你到底想做什麼?
”
說這話時,她幾乎都退到了床邊上。
殷權見她反應如此激烈,理智慢慢被渴望所吞噬,雙腿邁出,一步一步朝她走去,渾濁迷離的眸子緊盯着她,就像是狩獵者在盯着自己的獵物一般,充滿了掠奪與占有。
季子期雙腿一軟,跌坐在了床沿邊上,似是失了所有動作一般,隻餘一雙慌亂的眸子警惕地盯着他。
“殷,殷權,你冷靜下,别讓我恨你。
”
瘋狂的情愫支配着大腦,殷權眼裡,滿滿地全是她,再也容納不下周圍任何的東西,他,已經将所有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她的身上,試圖得到她。
季子期都急哭了,貝齒死死咬着嘴角,逼着自己冷靜後,撐着虛軟的身體朝門口沖去。
然,這屋子裡的每一寸地方都在他的掠奪範圍之内,她又怎麼逃得掉。
手腕被拽住的那一瞬間,她似乎感覺整個世界都塌了,腦子裡嗡的一聲,所有的冷靜與理智全部炸裂,隻留一片空白。
殷權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恐懼與絕望,從迷離中清醒了一些,保持謹慎的一絲理智,啞聲道:“甜甜,你聽我說,我不會對你做什麼,接下來,咱們隻能憑着自己的意志力強撐着了,你放心,這藥傷不了身的,隻要撐過去就行,有什麼事情,等,等明天再說,我,我會給你一個解,解釋的。
”
說到最後,他的聲音有些艱難,可以想象他正在承受怎樣的痛苦。
季子期的眸光很掙紮,不知道是否該相信他。
殷權對她有着怎樣的心思,她再清楚不過,這些年之所以守禮,不強迫她,是因為他在絕對清醒的狀态下尊重她。
可如今呢,兩個被下了藥的人待在一塊兒,她真的沒有半點安全感。
“到底怎麼回事,你能跟我說清楚麼?
”
殷權自然沒法跟她說清楚,因為他現在站都站不穩了,整個人都輕飄飄的,像是靈魂出體了一般。
“對不起……”
最後的最後,他隻說了這麼三個字,然後,搖搖晃晃地鑽進了洗手間。
季子期深吸了一口氣,她不知道外面有什麼等着她,在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她似乎什麼都做不了,殷權跑來她房間,想必有他的用意,她如今,真的能就這麼不管不顧的沖出去麼?
身體開始發生異樣,她也沒了多餘的精力去思考究竟發生了什麼。
實在壓制不住藥性的時候,避免理智跟着消失,她直接用水果刀在自己手腕上割了一道口子,強烈的cìjī,才換來片刻的清醒。
沖進洗手間的殷權竄了出來,在冷水下淋了幾分鐘後,他稍微清醒了一些。
看到季子期近似自虐的舉動後,雙眸中迸射出來一抹毀滅性的光芒。
原本,他還在左右為難,可如今,他們傷害到了他心愛的女人,那就别怪他不念親情了。
“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