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内,葉平安,冷寂,雷祀靠坐在沙發上,正聊着驚蟄與徐笙失蹤的事。
葉平安搖晃着杯中的紅酒,擡眸望向對面的冷寂,淡聲問:“怎麼樣,你來倫敦也有三天了,可查到什麼蛛絲馬迹沒?
”
冷寂的指尖敲着沙發扶手,有些漫不經心,“查到了火蛇跟水蛇兩兄弟,是從獵鷹特工島叛逃出去的,依附上了這邊一股神秘勢力,之前,驚蟄就是過來尋找那群叛徒的蹤迹,如今他失蹤,想必跟他們有關。
”
話落,他四周環掃一圈,蹙眉問:“甜甜呢,怎麼還沒下來?
?
”
分開三天,他夜不能寐,眼裡心裡滿滿的全是她。
得知季流年跟她一塊兒來了倫敦,他就差沒下令讓阿七将那老家夥扔回雲城。
該死的,他們父女想幹嘛,去殷家說親麼?
敢!
葉平安挑了挑眉,嗤笑道:“你将她别在褲腰帶上算了。
”
冷寂也不惱,轉眸望向一旁的雷祀,淡淡道:“我女人将你女人一塊兒帶來倫敦了,怎麼樣,要不要謝謝我家小甜心?
”
雷祀渾身一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冷寂,你能正常點麼,堂堂獵鷹主人,就該有個上位者的樣子。
”
冷寂嗤嗤一笑,“你信不信甜甜一句話,你女人就屁颠屁颠的返回國内了。
”
額……
雷祀捏緊了掌心的酒杯,咬牙切齒道:“等會季子期下來後,我當面感激她,行了麼?
”
“應該的。
”
雷祀:“……”
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殺人不眨眼的獵鷹主人麼?
女人,還真他媽是個奇怪的生物,居然能将男人馴服成奶狗?
?
他可是匹野狼,不會也悲催的被女人馴成一條狗吧?
好可怕!
!
!
葉平安靜靜地飲着酒,聽他們兩聊着各自的……女人,絲毫沒有插話的意思。
冷寂眼底劃過一抹狡黠,慢條斯理的開口道:“女人呐,還是得将她變成真正的女人後才聽話,雷祀,你從小在狼群長大,應該知道什麼叫專屬印記吧,隻有讓她的身體屬于你,你才能更好的拿捏她。
”
雷祀微微眯眼,斜睨着他,“你的意思是,直接将她給辦了,生米煮成熟飯?
”
室内的氣溫,似乎下降了一些。
冷寂挑了挑眉,眼角餘光朝葉平安望去,對方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但,握着酒杯的手指明顯加重了力道,周身的氣場,也有了一些變化。
呵……
某些人,比他還會作死,他也樂于看熱鬧。
“隻可意會不可言傳,雷兄,你自個兒去琢磨吧,有些東西,說開了反而沒意思了,南宮太子爺這莊園,富麗堂皇,帶着幾分夢幻的色彩,如果你與占氏嫡女能夠在這兒修成正果,他也算是半個媒人了,就當是答謝你動用雷家的勢力替他尋找未婚妻吧,禮尚往來。
”
呵,他就想看着葉平安作死,将自己真正所愛的女人拱手讓人,等内心深處那些被刻意壓制的情感決堤之時,但願他能承受得住那種失去的痛。
他們都是一類人,一生隻愛一次,如果成全了雷祀,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