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自己癡戀的目光,她轉身朝門口走去。
雖然不舍他編制出來的柔情蜜意,但,骨子裡的倔強與韌勁兒還是驅使着她離開。
女人呐,一旦傾盡所有對待一個男人,便會失去自我。
紫陌不就是這樣麼,為了讓表哥安心,她不惜犧牲自己終生的幸福。
她亦是如此,面對這男人偶爾展現出來的柔情,會情不自禁的沉淪。
别說她們卑微,隻是愛到深處不由己罷了。
冷寂目送她離去的背影,眉宇間散開了一抹笑意。
這女人,就連生氣都如此可愛。
故意等她走到門口後,這才慵懶道:“大小姐,你不是過來向我打聽雷家家主的事情麼,就這麼走了,怎麼跟你好姐妹交代?
”
季子期倏地頓住了腳步,貝齒磨得咯咯作響。
他是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
混蛋,真有氣哭她的本事。
轉身間,染着怒火的眸子直直射向了他,“我問我爹地也一樣,就不勞冷先生費心了。
”
冷寂淡淡而笑,提醒道:“雷祀向來神秘,你爹地不一定與他打過交道。
”
季子期不信這個邪,再次轉身離開,這男人,休想再蠱惑她。
冷寂挑了挑眉,眼角的笑意越發濃郁了。
“二十六年前,他被迫離開家族,不是被狼群叼走的,而是被k先生給偷走的。
”
k先生……
獵鷹上一任主人。
季子期再次頓住步子,行,這男人捏住了她的要害。
“k先生将他帶去了獵鷹?
這麼說來,雷祀是在獵鷹長大的?
”
冷寂沒再繼續,朝她招了招手,用着蠱惑的聲音道:“過來。
”
季子期渾身一顫,理智告訴她,不能受他影響,眼巴巴的貼上去。
可,他提到了k先生,這無疑是挑起了她的好奇心。
事關紫陌的終生幸福,她必須弄清楚。
腳步邁開,她走到台階下站定後,怒瞪着他,“現在可以說了麼,k先生當年到底将他怎麼了?
”
冷寂看了看兩人之間的距離,有些不滿。
季子期磨了磨牙,提步走上了台階。
在他面前站定後,剛準備開口,腰間突的橫出一條鐵臂,接着,整個人被一股霸道蠻橫的力氣拽着飛了出去。
腦袋撞上他堅硬的胸膛,疼得龇牙咧嘴,還不等她抱怨兩句,強勢的吻以風卷殘雲之勢鋪天蓋地而來。
季子期撐大了雙眼。
這男人,怎麼能這麼壞?
死死瞪着他,奮力反抗。
然,就她那力氣,如何能與野獸般的他抗衡?
被他扣在懷裡,狠狠欺負了個夠。
“你混蛋……”
冷寂與她額頭相抵,平穩着狂亂的氣息。
“季子期,你知道麼,我真的恨不得弄死你。
”
“你弄啊,我倒要看看你能用什麼法子弄死我。
”
冷寂伸手撫了撫她泛紅的臉頰,低啞着嗓音道:“自然是……最纏綿入骨的方式。
”
季子期的雙頰瞬間紅透。
她的忌,變壞了。
還以為他一直會保持冰冷淡漠呢,沒想到骨子裡也是這個樣子,男人本該有的樣子。
“你……”粉拳砸出,落在了他寬厚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