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期整整昏迷了兩天兩夜。
許是被他折騰得狠了,加上淋了一個多小時的雨,所以她一直反反複複的發着燒。
剛開始,冷寂還守在床邊,可,聽她燒得糊塗了依舊一個勁的叫着其他男人的名字,胸腔裡就有一股熊熊的怒火在燃燒。
為了避免自己一個沒忍住動手掐死她,他近似冷情的命人将她扔出了卧室。
生平第一次碰了女人,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些男女間的感覺,不曾想,是個心裡裝了其他男人的女人,真是可恨。
他真恨不得弄死她。
中途,追風試着勸過,可,被他嗜血陰鸷的眸光給問候了個遍。
他從這個自己看着長大的年輕男人眼底,捕捉到了一股濃郁的征服欲。
男人有這種欲望,通常都是十分可怕的,意味着被他盯上的那個女人,别想逃出他的手掌心。
這件事,遠遠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嚴重許多。
……
季子期失蹤一天的時候,季家還不怎麼擔心,可,找了三天依舊沒有發現兩個女兒任何蹤迹,就不得不憂心了。
季流年打了電話給自己的表兄南宮葉與玉子初,他們傾季家,玉家,南宮家三族之力,短短半天時間就将國内翻了個底朝天。
可,傳回的消息,讓他們更加憂心了。
不,何止是憂心,他們都有些絕望了。
若是一般的綁架,三家勢力全部出動不可能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迹。
如今杳無音信,隻有兩種可能。
其一,兩個丫頭已死,而且毀屍滅迹了。
其二,背後之人的勢力,在他們三家勢力之上,可以輕易隐去自己的行蹤。
如果是前者,他們痛心。
如果是後者,他們震驚。
放眼整個國際,除了葉平安,誰能與他們的勢力相抗衡?
季家,書房内……
煙霧缭繞,靠坐在沙發裡的幾個男人面色皆有些凝重。
南宮葉開口道:“我幾乎調動了南宮家族在國内的全部勢力,可,連半點有用的消息也沒查探到。
”
玉子初跟着附和道:“我也動用了整個玉家的關系網,甚至派出了特種部隊,結果一樣。
”
季流年伸手揉了揉眉心,整整三天,他連眼皮都沒合過,眉宇間全是疲倦之色。
他的女兒幼時吃了太多苦,好不容易安穩了十來年,若是日後完完整整的回來還好,若是身心受到了什麼創傷,他該如何自處?
衛亦辰一拳砸在了案幾上,盛怒道:“該死的,若讓我知道是誰綁架了兩個丫頭,我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
”
“阿年,你最近有沒有得罪國際上的地下勢力?
”南宮葉沉聲問。
季流年微微眯眼,沉默片刻後,凝聲道:“我想起來了,鷹集團最近似乎有進軍亞洲日化業的打算,他們想要打開市場,就必須先打垮季家的産業鍊。
”
“鷹集團?
”南宮葉微微眯眼,眸底劃過一抹危險之色,“這個集團,創立于十五年前,一直挺神秘的,難道,是他們擄走了兩個丫頭,試圖牽制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