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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後,權臣心尖寵颯翻了》第184章 給你撐腰去!
二更

  第184章 給你撐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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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沈秋河這邊,明明不過就是納個妾這麽小的事,怎麽就跟被人背叛了一樣,咬牙切齒的,感覺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管不住自己,動手咬人一樣了。

  “我怎麽現在,看不明白你們了?
”何氏微微的眯著眼睛,家裡頭髮生了這麽大的事,本該忐忑不安的,可現在看著眼前這倆人,竟然有一種想要更深入探究他們心思的感覺。

  喬故心側頭看了一眼沈秋河,任憑何氏打量,也不說話。

  沈秋河卻冷聲說了句,“王四帶人一會兒將這裡圍起來,至於其他人,該怎麽熱鬧便怎麽熱鬧!

  說完,隨即帶頭出門了。

  沈秋河是出去了,可是何氏心裡還是懵的,站在那不動。

  婆母沒走,兩個兒媳肯定不能動彈。

  王四隻能彎腰到何氏跟前,“老夫人,請。

  何氏這才回過神來,交代王四一句,“不要出岔子。
”便領著眾人出門。

  家裡既然定下來要辦喜事,正好現在天暗了,煙花放了起來。

  喬故心是真的舍得花銀錢,公中還扣了她一個月的月俸銀子,喬故心拿出自己的體己,將今日辦的盛大。

  煙花在空中綻放,似乎在一瞬間布滿了整個天空。

  喬故心一身華服,在煙花綻放的一瞬間,遠遠的看去,仿佛與那天際的五彩斑斕融在了一起,她們本就是一副,定格了的鮮豔的畫面。

  沈秋河站在何氏院門口,他沒有進門,而是回頭看向喬故心。

  明明剛剛還被人稱讚,他們是金童玉女,而現在,遠遠的看著喬故心,好似任何人都不配站在她的跟前,隻能看著她獨自美麗。

  “母親先回去,我同喬氏有話說。
”沈秋河突然折了回來,伸手拽住了喬故心的手腕,“你同我來。

  而後大踏步的拽著喬故心,去了自己的書房。

  進去之後,沈秋河隨手便將門關嚴實,冷聲衝著外頭斥了一句,“誰也不準進來。

  相對於沈秋河的憤怒,喬故心卻是淡然從容,伸手碰了碰發鬢,也不知道走的那麽著急,有沒有亂了。

  視線在沈秋河的書房裡轉了一圈,沒有尋到自己想要的,隨即回頭問了沈秋河一句,“你這,沒有銅鏡嗎?

  這些日子,沈秋河多是在書房歇息,雖說平日裡都是有下頭的人伺候,可是喬故心總還是覺得,出門之前得看一眼銅鏡裡的自己,確定沒有任何錯處,出門才更安心。

  看喬故心就跟沒事人一樣,此刻竟然同自己像是在往常一樣閑聊,沈秋河拳頭緊緊的握著,“昨日從東宮回來,偶遇良娣,我主動提起要將宮婢歸還的話,伱猜良娣娘娘怎麽說?

  她本就無意賜給沈秋河,自然沒必要讓沈秋河誤會。

  至於喬故心沒主動提起,那肯定是人家夫妻之間的情趣,未作深究。

  被沈秋河揭穿,喬故心無所謂的笑了笑,最終在牆角邊,看到了安置在一旁的銅鏡。

  她隨即走上前去,在銅鏡裡仔細的瞧瞧,好像是要一根發絲都不能亂了。

  隻如今感歎,沈秋河這沒有雙面鏡,不然看的會更仔細了。
不過男人家,能有尋常的銅鏡已經算不錯的了,雙面鏡更是不能指望,伸手攏了攏後頭,想來該也是沒亂的。

  等著在鏡前整理妥當,喬故心回頭看向沈秋河,突然笑了,“那麽沈大人,什麽時候讓人活過來?

  那宮婢中毒不假,可緻命卻是不能。

  且不瞧瞧這國公府有誰坐鎮,單單就人家的身份,也不可能讓誰人隨隨便便給害的。

  在宮裡頭待過的人,哪個不是人精?

  都是千年的狐狸,在這給誰演聊齋?

  沈秋河知道,良娣本就沒打算送國公府倆妾來,所以他才敢用性命擔保,喬故心肯定不會拈酸吃醋的害人,隻是震驚於,喬故心這麽費盡心思的給自己納妾。

  聽喬故心這麽說,沈秋河的臉色終是緩和過來了,“你,到底要做什麽?

  看喬故心這般篤定,裡頭內情怕是清清楚楚的,她若是想讓嚴懲兇手,何必裝模作樣的提出納妾。

  喬故心擡頭看著漫天的煙花,“我隻是,不想耽誤看煙花。

  沈秋河以為這煙花,是喬故心的為他生辰準備的,其實不然,喬故心隻是想要給自己一個,燦爛的謝幕。

  沈秋河站走了過去,將窗戶打開,讓喬故心看的更真切一些,“你就不怕,我真的將人收入房中?

  聽沈秋河這麽試探性的問話,喬故心不以為意的笑了笑,“那沈大人的胃口,可不是一般的重。

  家裡都鬧成這樣了,還能有這般心思,隻能說,東宮的眼神也不怎麽好,選了這麽一個色急攻心的近臣。

  當然,喬故心這麽說,也並非在乎沈秋河到底有沒有納妾,而是,她既答應良娣娘娘,要送兩位姑娘離開,自是要說到做到。

  若真的人家姑娘被沈秋河碰了,以後還怎麽嫁人?

  “喝酒嗎?
”煙花燦爛,與這京城繁華正配,喬故心心思一動,想著繁華與酒才是最配。

  沈秋河點了點頭,而後讓人溫了果酒過來。

  窗前擺了一個桌案,喬故心率先舉起杯子,“敬你。

  沒有由頭,隻是在心裡默默的補充了一句,我的過去。

  亦是,不想再回首的曾經。

  沈秋河抿了一口酒,看喬故心側頭隻專心的看著窗外,一時間屋子裡安靜了下來,他輕輕的咳嗽了一聲,“斷了線的風箏雖然修不好了,可是我重做了一個。

  風箏這東西,於他們而言要多少有多少。

  喬故心笑著點頭,這挺好。

  於沈秋河而言,所有過手的風箏,不過是擦肩而過的匆匆行人,不曾在乎。
可於喬故心而言,那代表了一個好兆頭。

  看見線斷的時候,喬故心比之前還要歡喜。

  瞧吧,天意如此!

  煙花的聲音此起彼伏,想來明日裡京城裡都會討論,這是誰家大的手筆。

  當煙花沉寂,黑夜真的來臨,沈秋河慢慢的站了起來,窗戶關上,將門打開。

  喬故心立於沈秋河身側,看著王四已經帶人點上了火把,在外面同沈秋河點頭,喬故心隨即笑的眉眼彎彎。

  沈秋河擡手,“走吧,給你撐腰去。
”語氣總很自然的帶著幾分無可奈何。

  一眾人朝大房而去。

  另一邊,家裡頭眼看要死人了,而且還是宮裡頭的,大家自沒有心思再辦宴了,自個在自個的院子吃上兩口便是,就等著大理寺那邊的消息了。

  鄭氏在塌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主要是外頭的動靜太大了,喬故心可真舍得大手筆,這麽多煙花也不知道得花多少銀錢。

  想想喬故心的嫁妝,鄭氏心裡總是一陣厭煩,侯府是家大業大,可還不是因為國公府下定下的多?

  這麽大的手筆,何氏也不知道怎麽點的頭,沈秋河這明顯不合祖製,無論如何也不能將世子給壓下去。

  不過,這麽大的事,總也沒她說話的地方,說到底還是因為自己沒有背景。

  這般一想,心裡頭更是煩躁了。

  隨即起身看向窗外,那一個個綻放的煙花,就好像化成了妖魔鬼怪了,也幸好,一切都要塵埃落定了。

  等著她從五台山回來,估摸國公府又是另一番局面。

  唇勾了起來,為人父母者當為子女計深遠,口頭上的承諾總是信不得,她要看隻能看已定的事實。

  外頭準備出門的東西都備好了,明日一早便可以離開。

  鄭氏想了想,又同下頭人交代,明日都早些起,爭取五更天出門,這樣城門一開她便可以離開了。

  至於家裡頭的事情如何定論,便與自己無關。

  “夫人怕是有變故。
”鄭氏這剛交代下去,沒一會兒下頭的人匆匆走了進來,“稟夫人的話,二爺交代請夫人出去問話。

  鄭氏突然眼皮一跳,心莫名的慌了起來,“同他們說,我睡下了。

  婢女看鄭氏的臉色不好,隨即低頭應了一聲,趕緊退了出去。

  婢女一走,鄭氏趕緊吹滅了案前的燭火,翻身上塌上躺著,隻是心跳如雷,怎麽也睡不下。

  因為夜深了,一切的動靜都比白日裡要顯得清明,婢女來去匆匆的腳步聲,也如雷鼓般清晰。

  “夫人,二爺說這是大理寺的命令。
”婢女看屋裡的燈滅了,也沒敢進屋,隻在門外喊了一聲。

  提出大理寺,那就不是說內宅大院這點小事了。

  一個鬧不好,可是要大獄的。

  鄭氏眉頭微微鎖,淅淅索索的站了起來,又拿了外衣披在身上,卻沒點燈,摸索著到門口,隔著門小聲的問了句,“母親那邊可傳話了?

  小心的試探,不知道過去的隻有自己,還是大家都去。

  “回夫人的話,老夫人也被二爺叫起來了。
”家裡頭鬧出這麽大的動靜,各院的事,婢女想不知道都難。

  聽著不是光針對自己,鄭氏這才拍了拍心口的位置,這便好,不是隻針對她就行。

  這才開門放人進來。

  拿了火折子,將燭火點亮,因為要去見沈秋河,自是要穿戴整齊。

  從銅鏡瞧著,沒有失禮處才好。

  隻是臨出門的時候,眼神一轉,而後又折了回來,將發簪摘下,由著發絲就跟未出嫁之前那般,隨意的散開。

  “走吧。
”攏了攏衣服,隨即帶頭離開。

  上了這般年紀了,再散開頭髮自也不會再像小姑娘,隻是讓人覺得,睡意朦朧。

  一出院子,便瞧著大理寺的人直挺挺的站著,也沒打招呼,她一動,隨即跟在了後頭,就跟害怕鄭氏會突然跑了一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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