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權臣心尖寵颯翻了》第267章 用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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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用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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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故心頭往下衝,臉憋的難受,聲音也有些含糊不清,“與你何乾?
”
喬故心晃動著腿,想著沈秋河不是腰不好嗎,她這麽使勁扭打,沈秋河肯定受不住會放開自己。
可顯然,喬故心低估了沈秋河的決心了,無論喬故心怎麽折騰,沈秋河都紋絲不動,“沈秋河,這裡是皇宮,不是你胡鬧的時候。
”
沈秋河眼神微黯,“我也不想。
”
隨即深吸了一口氣,咬著牙往外走。
“你快讓我下來,伱不是最在乎臉面的嗎,你現在是在做什麽?
”因為著急,喬故心都有些破音了。
沈秋河點了點頭,是呀,自己也覺得自己最在乎臉面。
怕旁人說三道四,從來沒有一次在人前,同喬故心拉拉扯扯。
他是國公府的頂梁柱,是太子殿下眼裡的棟梁,他心裡一直有一杆秤。
可現在,沈秋河顧不了那麽多了。
人生總會有那麽一次,為了一個人,不管是非不顧眾人所有的非議,鼓起一切勇氣往她跟前走一步。
此生,才能無憾。
念珠念香在宮外守著,看著沈秋河扛著喬故心出來,嚇的一大跳,“姑娘這。
”
“回宅子再說。
”沈秋河一路將喬故心扛上馬車。
喬故心頭朝下充血難受,終於得了自由,此刻卻也隻能靠在馬車內,努力的壓下心口的那一股股惡心的感覺。
沈秋河此刻也能清楚的感覺到,腰間的痛意。
因為進宮本來穿的衣裳也厚重,想著隻是在這坐一坐,便沒帶護腰,現在心中滿滿的後悔。
兩個人心裡都有氣,馬車內沉默不語,鐵青著臉一路無話。
到了宅子門口,喬故心一下來,沈秋河便拽住了她的手,“都不許跟過來!
”
衝著下頭,擡高了聲音吆喝。
人,是直接拽到喬故心的屋子裡,隨手將門給關上。
喬故心側頭揉了揉有些發疼的手腕,臉色難看,“沈大人,你過界了。
”
沈秋河緊緊的抿著嘴,伸出手來探到喬故心跟前。
喬故心卻沒有理會,沈秋河冷哼一聲,“你都敢鬧到聖上跟前了,還怕我看嗎?”
喬故心沒有看沈秋河,隻是將目光放在窗口,淡淡的說了句,“沒什麽可怕的。
”隨即將手上的東西,遞給了沈秋河。
沈秋河拿到後,看到果真同自己所想的一樣,這就是當日為了遮掩鄭氏的醜聞,自己寫的文書。
沈秋河瞳孔微顫,隨即自嘲的笑了笑,“你早就認出了玉琉郡主,就是為了讓她生氣在宴會上同你爭執。
讓聖上看出來,玉琉郡主也許心悅於我。
”
勵王獻禮於聖上有功,但凡玉琉郡主想要的,隻要不過分聖上一定允許。
上一世,玉琉郡主沒得逞,那是因為喬故心是沈秋河的正妻,他們的婚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隻要喬故心沒犯錯,沈秋河就不能休妻。
皇家郡主又如何,她若願意,也隻能是來國公府做妾。
可現在不同了,喬故心拿出這東西來,便是要告訴皇帝,她與沈秋河已經算是沒什麽關系了。
玉琉郡主自然驕傲,被喬故心刺激不定直接去禦前大膽的表明心意,這樣一來也許能成就一段佳話。
不過是借著玉琉郡主,讓聖上能不遷怒旁人。
沈秋河緩了緩心神,接著說道,“你上次問我休憩園子花了多少銀錢,我還以為你不過隻是隨口一言,現在看來你是不是盤算著,本本利利的都給我,然後,你我互不相欠!
”
所以,這些日子的和平共處,真讓沈秋河說中了,就是因為憐憫。
憐憫沈秋河以為,他的舉動已經感動了喬故心。
話既然說開了,喬故心淡淡的掃了沈秋河一眼,隻是漫不經心的說一句,“你有什麽立場,質問我?
”
即便這些日子是假的,那也是沈秋河自己尋來的。
是他,厚著臉皮賴在了自己的跟前。
看喬故心此刻面無表情的臉,沈秋河雙眼通紅,眼淚明明已經在眼眶裡的打轉了,可卻強撐著沒有落下來,“你說的對,我沒有立場。
”
沈秋河現在心痛的快要窒息了,可是卻還是沒想過,此刻就這麽死在喬故心的跟前。
可是上一世,喬故心是被自己生生的逼死的。
沈秋河用袖子擦了一下眼角,“對不起,是我自作多情了。
”
也對不起,是我給你造成了困擾。
都已經鬧到這般地步了,若是再不放手,不過是兩個人都難看,最後大約真的成了,不死不休的死仇了。
可是,饒是如此,沈秋河還是不想放手。
舍不得,放開她。
屋內還在僵持,屋外卻已經傳來一陣陣的腳步聲。
宮裡已經傳來了命令,沈秋河蔑視聖威,膽大妄為,自該受到懲戒。
著,下令重打三十大闆,以儆效尤!
而且,當場就打。
下頭人拿來了長凳,就在喬故心的院子裡,沈秋河面無表情的趴在上頭。
那棍子極粗,動手的人,感覺胳膊都跟喬故心小腿粗一樣,棍子落下帶著呼呼的風聲。
念珠念香也不知道這鬧的什麽,嚇的趕緊退到屋子裡。
想著不去看就不會害怕了,隻是那棍子砸在沈秋河身上的聲音,讓人聽的心驚。
“姑娘,這到底出了什麽事了?
”念珠是個憋不住話的,隨即問了喬故心一句,“大人這腰傷還沒好,若是打下去,豈不是會加重了?
”
沈秋河是習武之人,你若是打出什麽治不好的傷來,以後得有多痛苦。
念香在旁邊拉了一下念珠,“莫要說了。
”她瞧著,喬故心的臉色也難看的厲害。
喬故心的手緊緊的握著椅子扶手,眼不由的閉上。
隻是眼睛閉上後,卻聽的更加清楚。
她也沒料想到,素來穩重的沈秋河,為何會突然這麽衝動。
“聖上的命令,誰人能改了,這是他該受的。
”到了嘴邊的話,冰冷的沒有任何的溫度。
念香聽著喬故心的聲音都有些發顫了,將窗戶和門都關上,這樣傳出來的動靜能小點,沒有那麽駭人。
終於,聲音停止了。
王四招手讓人同他一起擡著沈秋河回去歇息。
隻是,王四的眼睛紅紅的,在出門的時候,忍不住問了沈秋河一句,“主子,值得嗎?
”
沈秋河回頭,看著喬故心緊閉的窗門,苦笑的一聲,而後低下頭去,“你不懂得。
”
自己欠了喬故心一條命,不,也許不止是一條命。
若是他們上一世他們能情投意合,喬故心不僅不會早早的離世,還會子孫滿堂,那該有多少條命啊。
身上這點傷,於沈秋河而言其實算不了什麽。
他撐起國公府,不是靠祖上陰德,而是有真本事。
平日裡查案的時候,什麽人不遇見,什麽傷沒受過?
原來,身體的疼,卻比不得心裡的疼。
聽著外頭安靜下來,喬故心起身將窗戶打開。
院子裡頭的東西沒有收拾,長凳上的血如此明顯,喬故心低頭垂眼,卻久久不言。
念香在旁邊喚了幾聲,喬故心才回過神來,側頭有些迷茫的看著念香。
“姑娘,天色已晚,奴婢伺候您歇息吧。
”
聽念香這麽說,喬故心下意識的擡頭看向天邊的明月,而後不由自主的看向了椅子上的血。
隨即長歎一口氣,“歇吧。
”
這麽厚的妝容,自己撐著也難受。
收拾完躺在榻上的時候,喬故心迷迷糊糊的,耳邊總是想起沈秋河那句,“你能安然無虞,難道是因為善良嗎?
”
而後便就是,沈秋河看見他弄壞自己的風箏,跳著跑開的時候。
還有,他暗搓搓的為自己扇風。
喬故心猛的睜開眼,看著月亮還在原來的屋子,想來也就隻是眯了一小會兒。
喬故心穿著中衣起身,乾脆坐在了窗邊。
自嘲的笑了笑,都已經死過一次的人了,怎麽還這麽容易心軟?
手不由自主的敲著桌面,卻冷靜不下來。
院子裡頭已經被收拾乾淨了,可是喬故心還是能記得,那血留在椅子上的樣子。
突然聽著外頭一陣吵吵,喬故心擰眉,這大半夜的不睡覺,在鬧騰的什麽?
披上外衣出門,正好念珠念香也聽見了,念珠趕緊去前頭院子打聽,很快回來稟報,“姑娘,說是褚大人在外頭被山石困住了,大人連夜去救他。
”
“什麽?
”喬故心不敢置信的驚呼了一聲。
今年雨水多,山石不固。
近來到了兵部下發糧草的時候了,褚翰引自然是要前往的。
隻是山上流石危險,營救的人也沒辦法,全身而退。
喬故心趕緊快走了幾步,沈秋河去救人那不是在胡鬧嗎?
別說挨打了,就算沒挨打腰還沒好。
就沈秋河那樣的,連馬都騎不了,去救人還是去送人頭?
隻是到了前院的時候已經晚了,沈秋河已經整裝離府了。
“兩位大人吉人自有天相,定然會平安歸來的。
”念香此刻也隻能挑吉利的話說了。
喬故心氣的跺了一下腳,“他這就是去送死了!
”
要是他們也遇到流石,沈秋河連跑都跑不了。
真真是有意思了,上輩子喬故心因為沈秋河的冷漠而早亡。
這一世,沈秋河有因為喬故心而英年早逝,真真的好輪回!
“主子莫要擔心,沈大人貴為大理寺丞,定然不用親自救人。
”也許,就在遠處指揮便成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