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權臣心尖寵颯翻了》第176章 偷人了?
二更
第176章 偷人了?
二更
何氏的樣子將鄭氏也嚇壞了,鄭氏猛地跪在地上,匍匐在何氏的腳邊,“母親,母親,兒媳真的沒有偷人。
”
何氏用力的拽著自己的衣裳,頭挺的直直的,“帶下去,帶下去。
”
她現在不想看見鄭氏,看見她便就可憐自己已經亡去的兒子,看看見她就好像在諷刺自己的愚蠢。
看著左右的人要來拉自己,鄭氏乾脆抱住了何氏的腿,“母親,我說我都說,我知道從哪裡還能有藥。
”
鄭氏被這出現的一角衣裳逼的亂的分寸,此刻隻能不管不顧將所有知道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何氏查不到下藥的人,也查不到這藥是從哪來的,鄭氏將她瞞下的來事情說出來,也許可以能證明自己的清白。
誠如大家心裡想的那樣,沈崇遠自然沒有被嚇到,多少也就被鄭氏罵的哭了一陣。
鄭氏也知道,是藥三分毒,所以府醫開的藥她都沒讓人熬完,偷偷的把安神藥讓婢女收了起來。
當著喬故心的面說出了自己心裡的嫉妒,此刻無力的倒在地上。
她就是看不慣喬故心那高高在上的樣子,所以才想法子陷害喬故心。
何氏沒理會鄭氏,頭依舊高高的擡著,“查,給我繼續查。
”
既然牽扯出什麽婢女來了,那便咬著這跟線不放,何氏倒是要看看,這內宅子的裡的暗鬼到底是誰。
鄭氏既然說了有藥,那婢女必須拿出來,她若是拿不出來,那便是說明她心裡有鬼。
對付下人,自然不必客氣。
就是內宅子的手段,用在她身上也能活生生的撬出真相來。
結果讓鄭氏松了一口氣,那婢女的藥確實已經沒了,她說是丟了,可誰信?
主子將藥放在她的手上,那便是極為信任她的,她肯定知道鄭氏拿這藥是要做什麽,這麽重要的東西多是藏的嚴嚴實實的都怕讓人發現了,她竟然輕飄飄的說一句,丟了?
即便是騙鬼,鬼都不信!
何氏冷笑幾聲,兩個媳婦爭鬥也就算了,如今還能讓個婢女擺自己一道?
那這麽多年她可真真的是白活了,何氏身子往後靠了靠,“水滴石穿,我瞧瞧你的嘴有多硬,水刑伺候!
”
這水刑是內宅子磨人的手段,一開始不覺出什麽來,可慢慢的會越來越疼,一滴滴的水從高處落下來,時間久了便是能生生的將骨頭滴一個窟窿,痛苦難耐。
這可是在內宅裡,最嚴厲的刑罰之一了。
尤其這婢女還是家生子,主家願意怎麽折騰她便怎麽折磨她。
“老夫人,奴婢錯了,奴婢以後再也不敢了,求老夫人饒命!
”婢女跪在地上連連求饒,這般一來便是應下了這藥與她有關系。
隨即說,是因為做活累了,想要休息,就將鄭氏給喂睡了。
而後看著事情暴露,便托自己的同鄉將藥草放在二房這邊,嫁禍給二房。
聽著她說的都與事情對上了,卻閉口不提這一角男人的衣裳的事。
何氏聽的心煩,這婢女有什麽心思,她如何有耐心知道,隻想著知道自己的兒媳到底是不是清白。
手猛地擡起來,便是連聲音似乎都比一開始顯得粗了些,“帶下去!
”
“主子,主子,救命啊。
”那婢女扯著嗓子在那喊,因為她的叫喊,便是連整個屋子都讓人覺得嘈雜的厲害。
“慢著。
”突然立在外頭,被陸嬤嬤喚來的還沒得機會進來的府醫突然喊了一聲,而後跪了下來,“都是小人的錯。
”
陸嬤嬤下意識的看了一眼何氏,這處理內宅的事,府醫在這說什麽話?
府醫說完,隨即頭重重的扣在地上,“小人有罪!
”
隨即將他的罪行,供認不諱。
原來府醫同這小丫頭有了私情,可是府醫是有家室的人啊,一大把年紀了同主家的小姑娘攪合在一起也不好看,一直隱忍克制。
可是越是這樣越心癢難耐。
正好,鄭氏給沈崇遠用藥,府醫一下子就想到了這個主意,他可以將剩下的藥給鄭氏喝了,等著鄭氏熟睡後,小丫頭對外傳話說鄭氏不舒服,而後兩個人在鄭氏的屋子,地為塌好一解相思。
而且也想好對策了,萬一事情敗露,他們正好利用兩房不和的事,嫁禍給二房。
就鄭氏的性格,但凡有一點有可能與二房有關的事來,肯定死咬著二房不放,夫人又偏寵大房這邊,到時候肯定是喬故心吃悶虧。
再則說了,不過就是點安神的藥,也沒出大事,喬故心是縣主,又是聖上賜婚,這事鬧鬧就過去了,沒有人會認真探究。
明明萬無一失,可誰知道,喬故心是個強硬的,何氏就連人家下頭的丫頭都不讓碰,兩房僵起來,執意要將這事情鬧大。
人都說,一日夫妻白日恩,看婢女即便到現在也沒將自己供出來,府醫心裡頭自然是感動的。
他不是侯府的死契,若是他再不出面,那下丫頭便隻有死路一條了。
“阿彌陀佛。
”陸嬤嬤在旁邊低聲的念著,若非此事跟鄭氏有關,此刻陸嬤嬤都想捂住何氏的耳朵,免得汙了的她的耳朵。
“你這個賤人!
”鄭氏一聽竟然是這兩個人害自己,隨即爬起來,也顧不得身份,直接上去去抓那被人壓著的婢女。
府醫一看鄭氏發了瘋,趕緊用整個身子護住那婢女,“我告訴你們,伱們想處罰我,就得將我送官,我倒是瞧瞧,你們國公府能不能丟起這個人!
”
雖說鄭氏暫時是清白的,可是誰能保證她睡著後,沒被人看到什麽地方?
眾口鑠金,若是傳出去,國公府的臉面放哪?
鄭氏的臉面,放哪?
這句話,成功讓發瘋的鄭氏停住了手上的動作,隨即跪在何氏的跟前,“母親,是兒媳一時豬油蒙了心,兒媳知錯,兒媳以後再也不敢了。
”
何氏將身子猛地轉到一邊,不去看鄭氏。
鄭氏又跪著挪到喬故心的跟前,“弟妹,我給你認錯,我給你認錯好不好,你求求母親,幫我求求母親?
”
鄭氏哭的厲害,鼻涕都跟著流到了嘴裡,也卻渾然不覺,隻一個勁的給喬故心磕頭。
此刻,她就跟一條時日不多的狗一樣,匍匐著費勁一切努力,隻求多活幾日。
“家裡的事,都是母親說了算,嫂嫂求我也是讓我為難。
”喬故心側了側身子,到底鄭氏比自己年齡大,還不至於讓她一直給自己磕頭。
“不,弟妹,你是縣主,你娘家有侯府有相府,隻要你開口母親一定會給你這個面子的。
”鄭氏伸手想拉一拉喬故心,此刻伸出手來卻不敢碰喬故心。
同樣的華服,可她的髒了,與喬故心乃是天壤之別。
喬故心微微的擡頭,卻緊緊的抿著嘴,不說話。
鄭氏磕了好一陣頭,看喬故心不理會,隨即又爬到何氏跟前,“母親,我求求你可憐可憐我,就當是看在崇遠的面子上了,好不好?
”
何氏到底年紀大了,心自也沒有以前硬了,“你說你這是何必呢?
”
自作孽不可活,若非鄭氏心懷歹意,怎會受此一難?
“兒媳真的知道錯了,母親相信兒媳再也不敢這麽做了。
”鄭氏哭的聲音都啞了,大約在這一刻真的知道怕了。
一個不潔的寡婦,誰家能留?
就算府醫說隻是跟婢女苟合,可誰能證明?
今日,若非鄭氏出門,突然路過醫館,這件事怕永遠都不會知道。
就算她覺得不舒服,讓府醫把脈,怕是也把不出個一二三來。
今日他們敢喂自己上次剩下的安神藥,明日就可以將府裡的其它藥給她。
今日,也許隻是兩個下人苟合,可明日呢?
誰又能保證這府醫,不會對她心存歹意?
萬一真的清白不保,就算國公之位捧在跟前,她又有何臉面,讓自己的兒子承襲?
又或者,何氏跟沈秋河還允不允許,國公之位再落如沈崇遠之手。
如今太子風頭正盛,沈秋河這個近臣,真的想要爭,她又怎麽能爭的過?
悔,大約此刻是真的悔了。
何氏長歎了一口氣,“罷了,你們隨即離府,永遠不要來京城,不然,這君子之風我定也不會守住!
”
何氏眼神掃過那府醫,若是真的他日再出現到京城,即便知道他是良籍,也會想法子將人殺了。
婢女逃過一劫,趕緊磕頭謝恩。
府醫也不敢多言,隨即扶著婢女離開。
隻是,那婢女的籍契單子,何氏卻沒有給她們。
沒有這個,婢女隻能跟著府醫過躲躲藏藏的日子。
即便他日兩人鬧翻了,府醫也隻能殺人滅口,沒有籍契單子,牙婆子都不收這樣的人去賣的,婢女想要活路隻能緊緊的攀附府醫。
可若背的人命官司,府醫也得當一輩子的過街老鼠。
而且,現在是何氏開口放人的,可出了這個門,他們什麽文書都沒有,何氏完全可以說,這兩個下人私奔。
拐帶主家死契婢女,那可是要入獄的。
所以何氏說讓他們遠離京城,並非是威脅,也是府醫現在不得不走的路。
從此,天涯路遠,願,再無相見之期!
看著他們離開,鄭氏頹然的跪在地上,慢慢的擡頭,用著沙啞的都快說不出話來的嗓子,說道,“謝謝母親,謝謝弟妹。
”
何氏微微的擡頭,此刻她不想見鄭氏,“你,好自為之。
”
沒有任何苛責的話,卻也因此,寫滿了失望。
今天一共四更,哎呀,求票票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