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女傾城:邪王,一寵成癮》第一卷_第2200章 美色誤人!
冷君遨目光不其然地掃到百步之外,正帶著人盡職盡責地巡視的陳阿信時,瞳孔突然就亮了一下。
趙婉兮察覺,跟著看了一眼,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
完全不用糾結的嘛,其實還是有兩全之法的。
既不耽誤他們的行程,又能處理這邊的事兒。
看來這趟西岐之行的計劃,還真是沒改錯,不然,誰會知道,除了修建堤壩的石頭有問題之外,這虎峽關的水流倒灌,也是造成南麟此次水患重重之重的關鍵?
這裡距離西岐那麽近,隻怕是別有用心的西岐,脫不了乾系。
別看冷君遨嘴上不說,心裡頭肯定也有了差不多的想法。
此前尚未正式交鋒,便來了一個歐陽華菁給他們添堵。
如今倒好,接二連三的陰招,這西岐,到底還能不能好了?
趙婉兮這廂義憤填膺,另外一邊冷君遨的臉色,也沒有多好看。
因為兩個主子心情不佳的緣故,其他人也不敢放肆,個個伺候的小心翼翼,唯獨在陳阿信聽到關於自己的安排時,一下就愣住了。
想都不想,便下意識地試探著反駁起來。
“能讓爺委以重任,讓我屬下在這邊處理虎峽關一事,是屬下之榮幸。
可是爺,西岐情況複雜,許多事情尚且不知安危,若是多個人跟著一起,至少也能多個幫手,旁的不行,以命相護,絕不猶豫。
還請爺將虎峽關諸事交於旁人,允我們父子相隨同行!
”
饒話裡行間全都是赤膽忠心,也依舊還是引來了旁人側目。
莫約是壓根沒想到他竟敢抗令,冷君遨表情登時微沉。
一眼掃過去,眸底暗光一動,隨即再度開口,語氣看似隨意,卻又夾雜著讓陳阿信根本無從反駁的斬釘截鐵。
“不用,你隻管留在此處便是。
”
說完,眼風掃向陳阿信的兒子。
“他也留下。
”
這是壓根沒有商量餘地的意思。
陳阿信聞言,似乎有幾分掙紮,這是為人臣子,本不該有的反應。
一側黃奇見狀,眉頭當即就皺了起來,想不著痕跡地警告對方讓他識好歹。
哪知陳阿信壓根不看他,稍一沉思之後,居然暗戳戳地擡頭,下意識望向冷君遨身側的趙婉兮。
氣氛瞬間尷尬。
雖然未有隻字片語,但眼底微光中的意思,卻是再明顯不過。
這是,在征求她的意見?
擡手擱在唇邊假意咳嗽著掩飾了一下,趙婉兮頓了頓,隨了冷君遨的語氣溫聲勸說起來。
“西岐一行的確是安禍未知,好在有璃兒跟黃奇他們在,也未必就不能護著我們。
反倒是虎峽關這邊,實際情況你自也看到了,眼下實在是需要能有個靠得住的人來照料。
況且此地距西岐邊境之處也沒有多遠,你們留在此地,也可做於接應隻用,以備不時之需。
”
一番話,說的有理有據,話裡行間也將一份對陳阿信的信任表現的十分明顯。
不知是她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方式起到了作用,還是旁的什麽,這一次,陳阿信倒是識時務的很。
充分了解到了趙婉兮也想讓他留下的意思,才等到她話音落下,便十分乾脆地拱手應聲。
“是,屬下謹遵夫人之命!
”
趙婉兮:“……好。
”
安置好了陳阿信,本該是值得開心的事情,可不料,隨著他這一聲應,現場的氣氛,竟再度有幾分莫名的尷尬了。
黃奇神色古怪,又不好多說什麽,遞了眼風過去,領著陳阿信自去交代細節了。
楚琉璃也不多話,手腳麻利地收拾。
趙婉兮訕笑兩下,一轉眼,便對上了冷君遨的似笑非笑。
“你收的人,對你倒是忠心的很。
”
“嗯……這個……大概……”
十分心虛地撓撓頭,趙婉兮吞吞吐吐老半天,也沒講出個所以然來。
畢竟陳阿信那表現,明顯的就差直接說出來了,讓她連個否認反駁的話語,都不知道要怎麽說。
躊躇半響,乾脆靈機一動,徑直轉換了話題。
“我們是現在就走,還是等到明日?
”
說著,仰頭看天,“眼下時辰已經不早,夜幕將至,莫不是……”
又要摸黑趕路?
這份掩飾實在是拙劣的很,半點水平都沒有。
聽得冷君遨無語笑開,偏也不點透,隻跟著從善如流地點頭。
“嗯,等明日罷。
”
語罷,目光一轉,順勢攬上趙婉兮的要,嗓音中掩著幾分明顯的笑意。
“挺好。
”
“好?
”
好什麽?
這話來的奇怪,惹得趙婉兮下意識地疑惑。
仰頭望去,近在咫尺之間,身邊人的側臉,在夕陽的餘暉中,被沾染上了一層薄薄的餘暉。
宛若神祗一般,襯的他五官更為明朗,隻一眼,就讓人不自覺地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不自覺地沉了心,如若受到了某種蠱惑,趙婉兮踮起腳尖,櫻唇前湊,直接印在了冷君遨的唇畔。
等到真實而柔軟的觸感傳來,她這才恍然反應過來。
思及身後還有一眾隨行人,登時緋紅了一張芙蓉面。
果真是,美色誤人啊!
痛心疾首地自我反省,趕緊收回來,不過不等她圓了自己的窘迫,腰間一緊,大臂直攬,將她整個人稍稍往上提了提。
同時冷君遨俊臉下壓,並不給趙婉兮躲閃的機會,以唇瓣尋找著那方柔軟,很自然地對上去,加深了這個吻。
這廂兩個主子纏綿撒狗糧,那廂一眾隨從都極有眼力勁兒地自去了。
隻有陳阿信的兒子陳浩,滿臉驚奇之色,一時竟忘了掩飾,盯著直勾勾地看起來。
一直等到黃奇交代完畢,陳阿信回頭見著這模樣,恨鐵不成鋼地眼一沉,一巴掌就論了上去。
低呵:“混小子,看什麽看?
還不快去做事!
”
“哦,哦,父親孩兒這就去。
”
巴掌打的有點狠,陳浩摸著後腦杓不敢呼痛,忙不疊地去了。
走到一半方想起來還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幹啥,又折身回來硬著頭皮詢問自家父親。
看著父子倆個一個低聲教訓,另外一個勾著頭做鵪鶉狀乖乖聽話,那畫面,倒也溫馨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