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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緣淺,總裁追妻路漫漫》我願為你,飛蛾撲火45

  我願為你,飛蛾撲火45

  簫晉墨依然笑,聲線溫和:“回去吧,不要搞成一副好像我要掛了的表情。

  喬謙在後邊,趁著喬洵還處在怔愣中回不過狀態的間隙,把她拉上了副駕座,工作利落的給她扣上了安全帶,甩上車門。

  沒多會,黑色轎車調頭,加速駛離這個地方。

  被喬謙架上車的喬洵,出了欒公館的大門就開始鬧。

  一開始,她跟喬謙商量,讓她回去一趟,她需要跟簫晉墨好好談談,喬謙冷硬回絕。
喬洵說,就算要走,她也得回去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好,喬謙說他會讓人去收拾。

  喬洵見商量沒有用處,就用極端的手段,用手去解車子的中控,去幹擾喬謙開車,說她無論如何都得回去一趟。

  兄妹兩個,在車流密集的主乾道上爭執,差點與前面的車子追尾。
喬謙緊急刹車,刺耳的聲響,讓喬洵瞬間安靜下來。

  即便喬洵毫無分寸的鬧騰,也沒能惹惱喬謙,他把車子停到了邊上的應急道,從後視鏡瞥眼看她,溫和出聲:“你跟簫晉墨之間,相處太短,不要過早的就去毫無保留的付出。
我不是想要掌控你的人生,你有你的追求,這無可厚非,但是,在你做每一個決定的時候,都必須保持頭腦清醒。
上一次我們在談這個話題的時候,你不是還信誓旦旦的說,不會愛上他的嗎?
那麽現在,才不過一個月時間來去,你又如何能確定,你自己對他的這份情是愛而不是迷戀?

  “簫晉墨不是說過了嗎?
他還會來穗城,你們還有再見面的機會。
今天我們先回去,你好好冷靜,好好想想,一段時間後,你如果確信你對他有著足夠深厚到可以共同歷經任何劫難的感情,如果他對你同樣執著,那我不去管你。
我非但不去管你,我還會說服爸媽,讓他們接受被媒體寫成劣跡斑斑的簫晉墨,你覺得如何?

  “但在那之前,小洵,我作為你的兄長,必須得負責任的告訴你,簫晉墨的過去不簡單,他現在這個人也不是你表面上了解的那麽單純。
你跟他在一起,有很大的可能會受到身心的雙重折磨。
我說的不簡單不單純,不是指他顯露在外界眼中的混亂私生活。
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喬洵的情緒,隨著喬謙溫和細語的嗓音,慢慢平複下來。
是的,簫晉墨說過,他把訪談給她,時間定下來的時候他就會來穗城,他們還有再見面的機會。

  而此刻的她,需要冷靜。
需要厘清簫晉墨後面那些話到底是什麽意思,需要厘清自己對他的情意,已經去到了什麽樣的程度。

  她不怕艱難不怕傷痛,她隻怕他真的無心系她。
她被他弄的,已然搞不清,到底哪一面才是真實的他。

  是初見時正眼不待瞧自己半眼的他,還是偶爾露出悲戚迷茫的他,還是吊兒郎當放蕩不羈的他,亦或是在欒公館的公寓裡十足居家男人的他,再或是剛剛在公寓樓下涼薄無情的他,更或許是,在她生病時給予無限細微關懷的他。

  她以為他們是在戀愛,可他卻說,他從未承認過。
她說她跟他在一起不是為了那個所謂的訪談,可他卻說,拿到這個訪談,她應該要很開心才是。

  若是在半個多月前,能拿到這個訪談,她真的是會很開心,甚至開心到可以三天不睡覺。
可是現在,這個訪談,已然沒有當初那麽強的吸引力。

  喬洵無力的閉眸,靠在座背上,微弱喃聲:“既然要回,那就今晚上的航班走吧。

  在她混亂的思緒厘清之前,她不想呆在有他的城市。

  她怕自己會控制不住想要去找他,問問他這兩個星期,對她各種親密各種陪伴到底是什麽意思,如果一開始是她會錯意,他完全可以明確說清,她說過,她不會介意的。

  然而,思及此,喬洵猛然覺得心往下沉。

  簫晉墨一直都沒有最深層次的碰她,每次哪怕糾纏到極緻,哪怕他額頭滿冒密汗,他都可以忍得下來。
喬洵當時還暗暗佩服過自製力如此強大的他,可如今想來,是不是就因為他從未承認,從未在心底把跟她之間的事當過真,所以,固守著最後一道防線?

  如果到最後,他們就這樣散了的話,那她是不是應該得感激他?
感激他在感情沒有明確定數的時候,為她留住了清白之身,讓她依然有著資本去尋找自己的下一任?

  他的心到底是有多深?
從一開始就為她謀定了後路?
這兩個星期,她從頭到尾的真心投入,而他卻還她一句,入戲太深。

  喬洵隻感覺到整顆心都在絲絲扯動,生疼生疼的。
曾經她想要一份入心入肺的感情,為了尋求這樣一份能夠讓人此生無憾的愛情,她寧缺毋濫的單了那麽多年。

  如今,感覺好像到了,可是,她發覺,其實這並不是件什麽好事。

  喬洵說今晚就要走,喬謙當下就電話聯系他的助理,先去機場買票。
喬洵不知道他的車子是哪兒開來的,在機場門口的時候,她看了眼他和他的助理在交談,隻是,她無心去聽。

  待上了飛機,已是九點多,他的助理沒在,隻有他們兩個,坐在頭等艙的位置,很舒適,但喬洵卻覺得,很難受。

  她問喬謙:“簫晉墨到底有什麽樣不簡單的過去,又有什麽樣不單純的現在?

  喬謙當時在跟空姐招手,要了些晚餐和果汁,空姐在旁服務的時候,喬謙並未理她,喬洵也沒有一聲聲的追著問。

  直到空姐離開,喬謙才側頭過來,聲線微低:“這種場合,不是討論這些事情的時候。
好好吃飯,回到穗城市區起碼得過十二點,你別餓著。

  喬謙邊說話,邊給她布置好餐食,甚至連筷子都剝好了遞到她手裡。

  喬洵忍不住笑,自嘲著:“喬謙你真是個好哥哥,為了我的事,特意從大老遠的地方趕過來,一趟趟的坐飛機。
我若是被你寵的,這輩子都嫁不出去怎麽辦?

  ——

  街頭外邊,華燈初上,小區內,欒公館華麗的彩燈路燈,照射著每一處角落,流光溢彩。
唯一落寞的,當屬雙手提滿東西的高大男人,他的身影依舊筆挺,如同軍人的英姿,守望著漸行漸遠的車尾。

  直到尾燈最後一點的猩紅消失在拐彎處,他才收回了目光,冷冷的牽唇扯笑,滿是暗嘲。
他提步,往公寓樓內走,一步比一步沉重,他的眉頭緊攏,像是忍著極緻的疼痛。

  經過樓道的垃圾桶,他將手中所有的東西,一件一件的,丟進桶內,在這萬家都在晚餐歡樂中的時段,食材擲入桶中的咚咚回響聲,尤為響亮的敲擊著他的心。

  扔完手中的最後一袋,他的眉頭已經打成結,唇瓣緊抿著,繃著一張沉如死灰的臉,不過下一秒,一聲震天響,擺放規整的垃圾桶,被他一腳踢翻。

  霎時間,剛剛被他丟進去的東西,四分五散的落到他的雙腳四周。

  那些魚,那些蝦,那些肉,那些蔬菜,那些配料,全部,都是她精挑細選的。
他甚至還可以一字無差的道出,她在選這些食材的時候,說的每一個字,也可以清晰記得住,她的每一個笑臉每一個表情。

  她說:“簫晉墨,你口味清淡,我就給你蒸魚吃吧,不放薑蔥,就給點魚露也挺鮮美的。

  她說:“簫晉墨,你這兩天忙著照顧我,也沒吃上什麽好東西,今晚我給你熬大骨湯吧,你家的廚房有電壓鍋,一個小時就可以熬好。
雖然沒有我們南方的老火湯好喝,但總歸是有營養的,誰讓我們今天出來太晚呢。

  她說:“簫晉墨,我今晚要吃油燜大蝦,得放蒜,你沒得吃了。

  她的笑容燦爛,那雙貓眼全是狡黠的精光,病過之後的嗓音,還帶著些微的沙啞,沒有絲毫避諱的在超市裡邊喊他的名字,讓他感覺到別樣的好聽。

  恍惚間,他現在還能聽到她的朗聲笑,一遍一遍的在腦海中回響,而後,頭部越來越痛,越來越痛,最後隻身靠著牆。

  這樣的狀況其實已經持續好多天了,每回,他頭痛到難忍的時候,不管是在吃飯還是在做任何事,他都會當即停下手中的事情,躲回了房間。

  他還發現了個規律,就是每回他越全心的沉浸在於她的和諧歡樂中,他頭痛的次數,就越發的頻繁極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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