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言卿吃完了手中的一塊,接過來寶珠遞過來的濕帕子擦著手,又拿著乾帕子擦著,看著前面的自己嫡親兄長和自己好朋友兩個人就完全忘記了她,越走越近,她眉頭微挑,這七夕節,還真的是一個好節日啊!
王宛君朝她看了過來:“卿卿,剛剛聽說前面猜燈謎的,最佳有一個超大的免子燈,咱們要不要一起去試一試?
”
她正準備說什麽,謝君義淡聲地道:“別試了!
”
“爾等都是琉光書學或者是太學的人,你們去與他們不公平!
”
原本興緻衝衝的王宛君就立馬道:“是!
”
一行人來到了王宛君家的茶樓這邊坐下來喝著茶,說說笑笑的,好不愉快,也惹得四周的人時不時的張望看著。
這一幕落到了對面第一樓三樓的包廂內,今天是七夕節,很多包廂都是早早的這邊都是被人訂下來了,李朝陽自然也就早早的訂好了包廂。
這個包廂內坐著的人便是李朝陽還有許如月。
李安樂被藍硯桉和謝君義給氣得不輕,直接就回宮了,但李朝陽和許如月並沒有回去,將對面的一幕幕全都盡收眼底,眼眸冰冷無比。
李安樂那個蠢貨,竟然就這麽氣回去了。
她是公主,想要什麽,就要什麽,她怕什麽?
不過至於藍硯桉,誰也休想要跟她搶,哪怕是李安樂。
更別說,區區一個池言卿了!
藍硯桉清楚的查覺到這一道道冰冷的目光,順著眼神看過去,一眼就看到了包廂內的李朝陽和許如月。
銳利的眼神直射過來,讓李朝陽本能的就閃躲了起來,垂下眼眸關上了窗戶,沒有再多看一眼,隻是垂下的眼眸有著難以遮掩的殺氣。
對面的許如月看著這樣的她有幾分害怕:“表姐……”
李朝陽沒有搭理她,而是垂著眼眸,其實,哪怕是李安樂貴為公主,也不足為具,況且,她本來就拒絕過藍硯桉。
真正讓她擔心的,還是池言卿那個賤人。
真正該死的,也是她!
剛好,這一次池家送上門來找死,那就怪不得她了!
這個七夕節旁人開不開心池言卿不知道,但她是十分開心的,尤其是看著一直是跟著謝圓圓的親大哥,嘖嘖嘖,看樣子,未來嫂子的事情可能是有眉目了!
時間漸晚,眾人便準備一一告辭想要回去的時候,才發現謝君義不知道何時離開,謝圓圓四下看了一眼:“哎,我大哥呢?
”
眾人四下看了一眼,發現不見的不止有謝君義,還有方知也。
池言卿也十分好奇兩個人去了哪裡,一擡頭的時候,隻見前面有出現了幾個巨大的免子燈正在空中搖晃著,她眼前一亮:“免子燈!
”
王宛君順著她的眼前看了過來,“還真是,怎麽這麽多免子燈,哪來的?
”
正說著,謝圓圓驚喜的叫道:“大哥,方公子,你們去哪裡了?
”
方知也笑嘻嘻道:“剛瞧著那猜燈謎的地方免子燈好看,便去找了工匠又做了幾個,諾,你們幾個一個一個!
”
方知也手中拿著兩個,謝君義手中也拿了兩個,他上前了一步,一個交給了謝圓圓,另外一個給了王宛君。
王宛君眼底有遮掩不住的開心:“謝謝山長!
!
”
方知也則把手中的兩個一個交給了池南情:“四姑娘,諾,這個是你的!
”
池南情甚是驚訝:“我也有?
”
方知也說:“當然,你們每個人都有的!
”
池南情接了過來:“多謝方公子!
”
方知也一笑:“不客氣!
”
說完,將手中最後一個給了池言卿:“諾,這個是你的!
”
池言卿看著免子燈也開心不已,立馬伸手接了過來:“謝謝!
”
藍硯桉掀開了黝黑的眼眸看著那特別大的免子燈,風一吹,十分搖曳,確實是十分的漂亮,也十分的吸此人的眼球,原以為那王家姑娘是喜歡這個的。
沒想到卿卿也喜歡這個?
方知也……
他眼眸掠過一抹涼氣,不過想著卿卿對他並沒有什麽興趣,也就又壓下了那一抹寒氣,正準備在想著什麽法子把這免子燈給整沒了的時候突然間就聽到了驚呼了一聲:“哎呀……”
藍硯桉立馬擡起頭來,隻見池言卿手中拿著的免子燈興許是風太大了,直接就是被吹得燒了起來,這免子燈本來就是用紙做的。
這一燃起來就燒的很快,立馬就燒沒了。
池言卿:“………”
藍硯桉:“………”
他頓時就覺得格外的神輕氣爽了,萬沒有想到這風竟然是如此的識趣,不錯,不錯,今夜的這風吹的可真不錯!
方知也“?
?
?
”
他看了看謝圓圓的免子燈,又看了看王宛君的免子燈,又看了看池南情的免子燈,都還好好的,怎麽偏言卿妹妹的燒了?
?
其它的人也是一臉的懵。
謝圓圓把自己的遞過來了:“卿卿,我的送你?
”
池言卿回過神來直接就拒絕:“別了,別又被我燒了。
”
謝圓圓:“………”
倒是方知也,回過神來一臉震驚的盯著池言卿手裡燒完的免子燈,此時已經漸滅了,他像是想到什麽,立馬扭過頭來看向了藍硯桉:“是不是你燒得?
”
好端端的,怎麽會燒起來?
藍硯桉:“?
?
?
”
對於方知也今天非要湊著一起過來,他就很不爽的。
但他想著他答應過卿卿,要信任卿卿,而且卿卿也沒有怎麽搭理他,他原是不想搭理這個方知也的,沒有想到他送上門來找抽。
那就怨不得他了!
於是,他臉色一冷:“方世子這些話最好是有證據。
”
“否則,別怪本候不客氣!
”
方知也:“………”
“不然言卿妹妹的免子燈為何會燒起來?
”
池慎北:“………”
他看著這一幕,趕緊勸說了起來:“方兄,這藍大人一直與我們在一道,這免子燈這麽高,如何燒卿卿的免子燈?
”
方知也卻覺得除了藍硯桉沒有其它的人,他冷哼了一聲:“他本事這麽大,如何燒不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