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放肆放肆
其它的老太太一聽,立馬驚呼了一聲:“永安候,這可不行!
”
“對母親不孝,那可不行!
”
“永安候,今天是你老太太的壽宴,你可就不能忤逆!
”
“是啊,這都多大點事情?
”
“算了算了,就如此算了吧!
”
“…………”
各種聲音,各逼迫。
池言卿眼眸越發的冷,一頂大不孝順的帽子扣下來,別說是爹一個候爺,哪怕是位高權重之人也受不住這樣的一頂帽子。
她剛準備說什麽,周圍響起來了一個諷刺笑聲:“噗嗤………”
這一聲笑聲十分突兀,眾人立馬扭過頭來,看到了聲音的來緣,發出來笑聲的是正坐在那裡搖晃著手中折扇的方知也,乃是方家的世子爺。
坐在那裡的時候一副風流貴公子的模樣,惹得不少少女時不時的側目。
王宛君看到他立馬就出聲問:“方世子在笑什麽?
”
方知也手中的折扇一收,笑容瀲灩風情:“我隻是在笑,這池家二少爺可是真有意思,短短幾年的時間不見,也算是長成了一個堂堂男兒。
”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這去了江南幾年,竟然是也學會了後宅女子以眾逼寡,站在道德的製告點的這種逼迫手段,真是有意思了啊!
”
池慎東頓時臉色有幾分難看:“方少爺,什麽逼迫?
”
“我剛剛從江南回來,初見我大伯父,得知家中發生之事,向我大伯父道歉,有何不可,怎麽就成了逼迫?
”
方知也側過頭來:“不是逼迫嗎?
?
”
“那我倒是好奇了,我們這滿京城的權貴今天是來參加您們家老太太的壽宴的,還是來替您家主持公道的啊?
”
說到這裡,他言語當中諷刺之意十分明顯:“這事,說到底也隻是你們池家私宅之事,完全可以私下解決私下道歉。
”
“你又何必要在今天你們家壽宴當著我們的面來解決,怎麽,左右是要讓我們當著這個見證,一起來逼迫著永安候原諒你們家背信棄義的麽?
”
話到此處,他又是一次譏諷一笑:“別說是永安候原諒不原諒,便是本少爺長這麽大,就沒有見過分過家的還能再合二主一的。
”
其它立馬有人紛紛點頭:“是啊,哪有分家了再住一起的?
”
“可不是,分家了便是分家了。
”
“人家這哪裡是要再住一起,而是要求並府不再分家,你這是沒有聽明白意思嗎?
”
“天啊,所以這才是池家二房的目的?
”
“這才鬧著要分家多久,又要鬧著搬回來,要不要臉的?
”
“太丟人現眼了吧?
”
“…………”
各種聲音傳來,池家老太太臉色僵在那裡,再也說不出來一句話,沒錯,這才分家多久,再鬧著要搬回來。
還不是池錦之同意的,如何不丟人?
她輕咳了一聲:“諸位誤會了,慎東也隻是想向他大伯父大伯母道歉,並不是要求再並府,這兩家既然分家了,自然是要分開居住的。
”
說完,又是一笑,看向了池錦之:“當然,我這老太婆要是在我這壽宴要是同意,這也就不算什麽事,你們說是吧?
”
眾人一看,立馬紛紛點頭:“這話倒是說的沒錯!
”
“可不是,說到底也隻是池家的私事!
”
“是啊,永安候同意了便好!
”
“…………”
池老太太一笑,看向了池慎北池錦明還有江玉芝道:“行了,你們一家三口都起來吧,今天是我壽宴,別一副逼迫著你大伯父的樣子!
”
“你大伯父向來孝順,為了我這個當娘的高興,也自然是會同意你們搬回來的!
”
說完,又扭過頭看向了池錦之:“錦之,我這個當娘的說的沒錯,你不會要在我大壽的日子讓我不高興吧?
?
”
池言卿:“………”
這個老不死的!
!
當著這麽多人的面,又以母身份來逼迫爹爹。
爹爹是倒了八輩子的黴,有她這麽一個娘嗎?
隻見池錦之此時臉上所有的笑意都斂收了起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寒氣,朝老太太行了一個禮,然後恭敬的回答:“怕不是要讓娘失望了!
”
“娘有什麽要求,我這個做兒子的都能答應,唯獨這件事情不能答應!
”
池老太太頓時臉色一沉:“池錦之,你是存了心思的要在我大壽之日不孝嗎?
?
”
池錦之臉色沉了下來,正想說什麽,蘇向晚臉色恢白了幾分,傷心欲絕的樣子:“娘,我知道您向來偏心二房,可您這麽說,可真真的太傷候爺的心了!
”
“這些年來,候爺對您向來孝順有加,處處周全,每日早晚請安,何曾不孝過?
”
池老太太勃然大怒:“放肆!
”
“我如何偏心了?
?
”
蘇向晚擡頭,小臉越發蒼白的樣子,跟隨著淚如雨下:“娘今天既然是自己不偏心,說侯爺不孝,那兒媳便偏著大逆不道的也要將家醜揚一揚了。
”
“當年,我生元寶的時候……”
池老太太厲聲地道:“蘇氏,你胡說八道什麽?
”
池言卿再也忍不住了,她上前了一步:“祖母,是我娘在胡說八道嗎,還是祖母害怕這些年來的事情讓眾人知曉?
”
池老太太神色鐵青:“放肆,放肆!
!
”
“你們母女二人,我看真的是反了,當著我的壽宴的面,也敢胡鬧,你們眼裡還有沒有這個我老太太,還有沒有我這個祖母?
”
池言卿擡頭:“祖母,今天的壽宴,包括您壽宴所有的一切一應該準備的,都是我與我娘親兩個人親手操辦,我們對祖母敬重有加,從來不敢有半點的懈怠!
”
“可如今,二嬸害得我娘幾次三翻的暈倒,九死一生,三姐姐更是誘騙我退婚,哄我上吊,差一點奄奄一息,我爹念及兄弟之情,不追究到順天府。
”
“如今二哥哥回來,說是道歉,卻當從逼迫我爹再答應她們一家子回候府居住,先不說分家了就沒有再居住在一起的道理。
”
“便是二叔一家子所做之事,我們如何能再住一起?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