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古裝言情 侯爺,夫人今天也靠玄學殺瘋了

  女祭司緊緊盯着沈玉宜,眼中閃爍着興奮的光芒。

  她說道:“你的靈魂,我對你的靈魂很感興趣,能讓我看一眼嗎?

  “不行!
”尚未等沈玉宜有反應,陸承景先在一旁斷然拒絕道。

  他接着說道:“這個女祭司古裡古怪,誰知道她會對你做什麼。

  沈玉宜給了他一個安撫似的眼神,對女祭司說道:“隻是看一眼?

  女祭司t十分肯定地點了點頭:“隻是看一眼。

  雖然不知道眼前這個女人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但眼下是獲取信息最快的方法。

  沈玉宜稍稍猶豫片刻,點頭同意:“好。

  陸承景一愣,随即低聲道:“你瘋了嗎?
如果她對你做什麼怎麼辦?
整個北蠻這麼大,難道就沒有别人知道了嗎?

  沈玉宜看了他一眼,她自然還沒有傻到在北蠻祭司面前和陸承景交流。

  她知道陸承景是在擔心她,但是時間不等人,如果錯過了眼前的這個信息,想要在遼闊的北蠻找到下一個知情者,不知還要耗費多久。

  況且,她目前還沒有從這個北蠻祭司身上感到什麼惡意。

  如果硬要說,也隻是兩個人目前所處的立場不同。

  她一來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而來更猜不到自己身邊的這個鬼魂是陸承景,應該不會對自己做出什麼危害大盛或者危害陸承景的事情。

  至于危害她自己?

  沈玉宜還是有信心保護自己安全的。

  見女祭司已經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她便問道:“看可以,怎麼看?

  女祭司哈哈哈大笑了幾聲,說道:“别想得太可怕,我隻是對污染你靈魂的東西很感興趣,而不是你的靈魂本身。

  “人的靈魂都是由三魂七魄組成,沒有被污染的靈魂都是灰色或者白色,而我……想看看你靈魂的顔色!

  她快速跑到床頭,從放在那裡的一個大鐵箱子裡翻出一個精緻透明的瓶子,那瓶子隻有巴掌大小,裡面大約裝了半瓶透明的未知液體。

  接着她又拔開一個細長的管子,那管子不算粗,中間是空的,一端被削成了一個尖尖的斜面。

  有點像一個簡易版的采血針。

  女祭司說:“隻要用這根針紮入你的心口些許,取點你的心頭血就可以了。

  “沈玉宜!
”陸承景的聲音裡已經帶了幾分怒意:“你是瘋了嗎?

  心頭血這種東西聽起來有些玄乎,但是作為一個知道基本醫學常識的現代人,左右不過是換個位置取一點皮下血液。

  沈玉宜對陸承景眨了眨眼,示意他稍安勿躁。

  然後大大方方走到女祭司面前張開了雙臂:“那我便相信你,取吧,取完了,也希望你能說到做到。

  女祭司沒想到一切能這麼順利,立刻點頭應了下來,然後雙眼發光地說道:“那就脫衣服吧!

  沈玉宜:“…………”

  陸承景:“…………”

  見沈玉宜似乎有些遲疑,女祭司舉着針問道:“怎麼了?
反悔了?

  沈玉宜搖搖頭,擡手指了指房間裡的屏風說道:“去那後面,可以嗎?

  女祭司有些疑惑,卻也顧不上問,便拉着沈玉宜到了屏風後面。

  脫離了陸承景的視線,沈玉宜便坦然了起來,她伸手扯下自己左邊的衣服,露出白皙圓潤的肩頭。

  女祭司拿起針,小心翼翼紮了過去。

  屏風另一端的陸承景看着燭光映照下那個纖瘦的身影,垂在身側的手微微蜷起。

  沈玉宜,你竟然能夠為了我做到這個地步。

  鮮血順着針緩緩流了進去,女祭司任何多餘的事都沒有做,她迅速抽回針,并且遞給了沈玉宜一塊棉布示意她擦一下血。

  接着,她将針管内,沈玉宜的血滴入了那個透明的瓶子裡。

  很快,瓶子裡的透明液體就有了變化。

  先是變成了淡淡的乳白色,然後滴進去的幾滴血開始變成絲狀,逐漸蔓延到瓶子内的每一個角落。

  女祭司看着瓶子内的景象,不由得啧啧稱奇:“太神奇了……我從未見過這樣的靈魂。

  沈玉宜不是很想知道瓶子裡的景象意味着什麼,她穿好衣服,對沉浸在觀察瓶子的女祭司說道:“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了吧。

  女祭司小心翼翼将那瓶子放回箱子裡,一臉滿足地點了點頭:“好,我告訴你。

  她跟着沈玉宜走出屏風,重新在桌子旁坐了下來。

  “同方才我對你做的事一樣,想要把一個人的靈魂獻祭給偉大的那耶陀,首先就要獲得他的心頭血和毛發。

  沈玉宜點頭,這一點和她在古書中看到的是完全一緻的。

  女祭司接着說道:“除此之外,還需要把一種特制的草藥注入被咒者的體内。

  那種草藥會順着血液流到他身體的每一個地方,與其說是草藥……

  女人笑了笑:“不如說是一種蟲子。

  “蟲子?
”沈玉宜微微皺眉,讓蟲子進入血液……

  她低聲呢喃道:“是蠱……”

  “你果然是個聰明人。
”女祭司贊賞地看了她一眼,繼續說了下去。

  “那種蟲子在尋常情況下以草的形式存在,一旦接觸到血液,就會變成一種肉眼很難看到的蟲子,它們不管隔了多遠,都會互相回應,所以,這種蟲子是舉行這個儀式必要的存在。

  “這也是為什麼這個詛咒存在,但是會的人不多的原因,因為這種蟲子極其稀少,很難操控。

  “接下去呢?
”沈玉宜繼續問道。

  “接下來就是将被咒者的心頭血,毛發,還有蠱蟲,分别放置在三個盤子裡,由祭司向死神祈禱。
同時将特制的藥水倒入母蟲身上,儀式便就此開始了。

  與其說是一種詛咒,更不如說是一種蠱。

  隻是蠱蟲能将人做到魂魄和身體分離的地步,未免也太離奇了。

  沈玉宜咬了咬唇,問道:“那可有破解的辦法?

  女祭司搖了搖頭:“這個詛咒十分陰狠,隻要成功了,被咒者七天之内一定會死亡,沒聽說過有破解的辦法,”

  沈玉宜接着問道:“若是失敗了呢?
我是說,魂魄沒有被收走,但是蟲子還在體内的情況呢?

  “我從未見過這種情況……”女祭司皺了皺眉,接着說道。

  “或許,你們可以去找一下我的老師,這個詛咒就是他教給我的。

  沈玉宜心中一喜:“你的老師在哪裡?

  女祭司輕歎了口氣:“我隻知道他如今住在黑沙漠中,是死是活我都不太清楚,你隻能去碰碰運氣了。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