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古裝言情 侯爺,夫人今天也靠玄學殺瘋了

  老族長沉吟片刻後點了點頭:“你說得有理,區區一個女人,夫家和娘家又會有多重視?
還是我兒的終身大事要緊。

  “這樣,你将這隻金鳳簪送還給她,告訴她孟府和徐家都差人去過了,沒有人回應。

  老族長将金鳳簪遞給管家,接着說道:“過幾日就是七月半了,是個舉行冥婚的好時候,抓緊準備一下,就在西南角那個小套院舉行就行。

  管家雙手接過金鳳簪,拿着就去了徐俏住的地方。

  翹首以盼的徐俏聽完管家的話如遭雷擊。

  她後退半步,眼淚立刻就湧了出來:“不可能,我爹不會這樣對我,孟四也不會這麼對我的,你一定是在騙我對不對。

  管家歎息一聲,勸道:“姑娘,你一個女子,被人擄走半月有餘,縱使是現在回去了,恐怕也會因名節敗壞而遭嫌棄,可能還要連累家中其他姐妹……這……”

  徐俏癱倒在地,哭着搖了搖頭:“不,我不信,我要回去,放我回去。

  誰知管家竟掏出一把大鎖,鎖住了她的房門。

  隔着門闆對她說道:“姑娘,事已至此,你也是我們老爺真金白銀換來的,不如就嫁給我們家少爺,從此以後也有一個安身之所。

  臨走前還不忘補上一句:“姑娘,被擄走的那一刻就該知道,你與徐家和孟家都沒有緣分了。

  徐俏就這麼癱坐在冰冷的地上,看着太陽一點一點消失,月亮爬上樹梢又落下。

  直到第二天的太陽再次升起時,她再也支撐不住昏迷了過去。

  昏過去時,手中還緊緊攥着那t支金鳳簪,鳳簪尖利的底部劃破了她的手掌。

  鮮紅的血沾上鳳簪,隐隐泛出金色的光芒。

  此刻身為鳳簪視角的沈玉宜卻看到在徐俏昏過去以後,兩個粗壯的婆子撸着袖子走了近來。

  其中一個捏起徐俏精緻小巧的下巴,口中發出了啧啧的聲音。

  “可惜了,這麼個美人,要給那個死鬼陪葬了。

  另一個婆子立刻拉了拉她,低聲道:“少說話,小心禍從口出!

  兩人噤了聲,架着徐俏一路到了一處獨立的套院裡。

  縱使現在這個院子幹淨整潔,沈玉宜也通過基本構造認了出來。

  這正是那日她誤打誤撞進去的院子。

  如果她沒猜錯,這也是未來,給徐俏和那個死人舉辦冥婚儀式的場所。

  徐俏就這麼被關在這個小套院的其中一間屋子裡,每日好吃好喝伺候着。

  她麻木地接受着這一切,試圖勸說自己,嫁給這位公子也好。

  起碼不會遭人嫌棄。

  就在她馬上要說服自己的時候,那兩個身材粗壯的婆子端着嫁衣走了進來。

  一看她,就毫不客氣地說道:“徐姑娘,嫁衣做好了,試試吧。

  徐俏神色平靜地站起來,任由這兩個婆子将她身上的衣物盡數除去,套上了鮮紅的嫁衣。

  沈玉宜看得清清楚楚。

  這身嫁衣,正是她見過幾次,穿在鬼新娘身上的嫁衣。

  試完嫁衣以後,徐俏正想脫下來,卻被兩個婆子按住了。

  其中一個指着外面張燈結彩的景象,滿是惡意地湊近她說道:“明日就要和我們少爺拜堂成親了,老爺今日下令,讓我先帶你去和他熟悉熟悉。

  徐俏一聽,立刻劇烈地掙紮了起來:“放開我,什麼叫提前熟悉熟悉,我已經答應嫁給他了,一切都該遵從禮數!

  另一個婆子聽着她的話,嗤笑道:“姑娘不用擔心,什麼禮數不禮數的,我們少爺如今,可是什麼也做不了?

  徐俏一愣,不明白她們是什麼意思。

  沒等她多想,就被拖進了一口幽黑的屋子。

  這間屋子的窗戶都被木闆釘住了,外面的光亮幾乎透不進來。

  屋内彌漫着一股草藥的味道,還隐隐約約有一絲臭味,就像什麼東西在腐爛。

  兩個婆子将她推了進來,就迅速将門關上了。

  隔着薄薄的門闆,徐俏聽到了她們發出的譏笑聲:“徐姑娘,我們公子一表人才,嫁給她可是你的福氣。

  很快,她們就離開了。

  四周一片安靜,隻有昏暗的蠟燭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

  徐俏把金鳳簪從頭上拔下來握在手中,心驚膽顫地向四周望去。

  最裡面卧室的帷幔都被拉了下來,隐隐約約,徐俏看到床上似乎躺着一個人。

  那就是于公子嗎?

  徐俏緊緊握着簪子,小心翼翼走了過去。

  越走,那股草藥混着腐臭的味道就越來越明顯。

  走到床邊,她面露猶豫,最後還是咬咬牙掀開了床帳。

  一聲尖銳的叫聲穿破屋頂。

  徐俏握着金鳳簪的手不斷發抖,她靠在桌邊,神色驚恐地看着床上的人。

  那是一個死人。

  一個被堆在草藥堆裡的人,縱使有這些上好的草藥在身邊。

  腐爛也隻是延緩,而不是停止。

  他的臉上已經開始腐爛,再好看的五官如今也變得惡心不堪。

  原來這就是他們的公子……

  無助和絕望湧上徐俏的臉。

  原來他們要讓自己嫁給一個死人……

  徐俏崩潰了,她瘋狂地拍着門,不斷喊着:“放我出去!
放我出去!

  一直喊到聲音嘶啞,喉嚨出血

  四周還是一片靜悄悄,沒有任何人回應她。

  徐俏徹底絕望了,她握着那支金鳳簪,喃喃道:“徐四……我為了你不遠萬裡跟着我父親來京都,你就這樣對我……”

  說完這句話,她終于耗盡了所有的力氣,緩緩倒了下去。

  再睜開眼時,她已經束縛住了手腳,身側一左一右站了兩個高壯的男人。

  不遠處就是庭院,院子中擺滿了桌子。

  圍桌而坐的不是熱熱鬧鬧的活人,而是一片死寂的牌位。

  它們被人整齊有序地放在椅子上。

  大紅的綢緞和燈籠,映照着深色發亮的牌位也有些詭異。

  徐俏被封住了嘴,她不斷搖着頭,嘴中發出唔唔的聲音。

  随着一聲高唱:“七月半,時辰到!

  她被身後的兩個壯漢轄制住,推進了喜堂。

  她的對面,赫然就是昨晚那具已經開始腐爛的男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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