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被趕出豪門後,假千金她驚豔全球

  看到林霧脖子上出現了明顯的血迹,在場其他人都臉色微變。

  “您也知道,師徒一場。
”林霧語氣極淡,“那您現在在做的,又算什麼?
老師,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揪出了我身邊的卧底,抓住他們。
您要讓我這段時間來的心血,都白費嗎?

  “心血白費,總比主家因你而遷怒到為師身上的好。
此番為師将人帶回去,還能将功贖罪,活的再久點。

  二皮匠微微一笑,“你作為為師最看重的學生,難道不該幫幫為師嗎?

  說着話的工夫,他手中的利刃又用了幾分力,眼看已經沒入皮肉半分。

  林霧堅持:“不可能!

  “那就别怪為師了!

  二皮匠攥緊手,突然用力——

  “慢着!

  “住手!

  “别碰她!

  千鈞一發之際,三道男聲同時響起。

  二皮匠險險的停住,看向開口阻止,臉色有些難看的三人——陸歸晏、陸歸池和冷霖鋒。

  陸歸池立即道:“他們把我帶回去,不會做什麼,你不許殺林霧來威脅!

  冷霖鋒張了張口,聽到陸歸池的話,就沒再說什麼了。

  “陸二少爺,我的任務隻是帶走你們。
為此,什麼代價都無妨。
更何況,我養這個學生,不就是關鍵時刻用,也算替你報了被算計的仇嗎?
”二皮匠淡聲說,無視陸歸池警告他的目光,轉向陸歸晏,“一句話,放,還是不放?

  陸歸晏擰眉,看了看陸歸池和冷霖鋒,再看向林霧。

  她膚色冷白,脖頸間的血迹也就愈加的刺目。

  想到某人的囑托,他最終扯動嘴角,“行啊,人,你可以帶走;東西,不行。

  那兩包東西對他們異常重要。
隻要東西還在,始終都能作餌再把人給抓住!

  二皮匠讨價還價道:“兩包都留下,這不太好吧?

  陸歸晏冷冷的說道:“那就都别走了。
林霧又不是我的親妹妹,你覺得我有必要為她退讓太多嗎?
最多不過她死在你手裡,陸某一定為她報仇。

  林霧面不改色:“陸總,大可不必,能活還是活着的好。

  陸歸晏聞言一怔,看着林霧,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他微揚下巴道:“就這麼做,你隻能帶走人,換嗎?

  二皮匠再次看了眼因失血過多、臉色有些蒼白的陸歸池,以及淡定從容的冷霖鋒,他思考了幾秒,道:“可以。
不過我有個要求,我要等離島後,才放了林霧。
不然,我實在很懷疑你們半路反悔呢。

  陸歸晏盯着他,“行。

  他揮手招呼旁邊的人:“給他們船……”

  “這就不必勞煩陸總了,我自己有船。

  二皮匠打斷陸歸晏的話說,看向冷霖鋒,“把他背起來,過來。

  冷霖鋒看他一眼,依言照做。

  陸歸池這次由着冷霖鋒背他,安靜的什麼都沒說沒做。

  幾步外的關臣強忍着腦海中的劇烈刺痛,睜了睜眼想要看清楚陸歸池,叫他:“陸歸池……”

  聞聲,陸歸池偏頭看向關臣,片刻後移開目光,語氣是種麻木的漠然。

  “我不是陸歸池……從來都不是……”

  “怎麼會……”

  關臣想要起身,卻終究還是因體内各處的劇痛昏了過去,轟然倒地。

  陸歸池閉眼,對冷霖鋒道:“……走。

  冷霖鋒收回目光,快步間很快到了二皮匠和林霧前,看到林霧脖頸間的傷口,他提醒道:“可以了,走吧。

  二皮匠淡淡的嗯了聲,挾持着林霧往後退。

  林霧微仰着頭,配合的跟着走。

  冷霖鋒背着陸歸池随後。

  陸歸晏的人不斷讓開出一條路,幾人進入了林間。

  陸歸晏盯着他們,擡腳跟上,又怕二皮匠真的不管不顧傷害林霧,他隻帶人保持着一個近十米的距離。

  最終,二皮匠帶着他們到了一個山崖上,下面有的奇峻礁石岸,海浪洶湧的拍打着,風聲呼嘯。

  有一艘不算小的快艇停在下面,崖體是凹凸不平的,可以順着爬下去。

  “你們先下。

  二皮匠說。

  陸歸池掀開眼皮掃了眼他,什麼都沒說,又閉上眼。

  對冷霖鋒來說,背着個人下去,業并非做不到的事,但他看了看下面,有六七米高,這個高度和所需要的時間,要想成功有些難。

  因為——

  “我們下去了,你怎麼辦?
”冷霖鋒看着二皮匠,“你要是在這上面放開林霧的話,以你下去的速度,隻怕剛到底,陸歸晏的人就追下去了。
而且林霧不會讓我們走的,她會纏鬥住我們,拖延時間。

  林霧冷冷的開口:“你是在提醒我師父,把我綁住嗎?
還是直接在這捅幾刀我的命脈,讓我既沒法阻止你們,還讓陸歸晏他們隻顧着救我,不會去追你們?

  冷霖鋒道:“你知道的,我不會傷害你。

  二皮匠開口一錘定音:“行了,這樣,你們先下去,等會兒我再和林霧一起下去,把她綁在下面礁石。
這樣多出的時間,足夠我上船的。

  冷霖鋒聞言,深深的看了眼林霧,用二皮匠帶的一部分繩子綁住陸歸池固定好,然後就開始往下爬。

  林霧眼簾微垂,這時忽然聽到陸歸池的聲音。

  “霧霧,從今往後,你我不再是朋友。
再見面,隻是對手了。

  她看向陸歸池,對方仍然閉着眼,随着冷霖鋒逐漸往下爬,消失在視線裡。

  遠處,陸歸晏看到這一幕,神色晦暗不明,倒是沒上前,等着二皮匠放開林霧。

  而林霧和二皮匠側着身,有夜色掩映,他們看不到兩人的具體情形。

  林霧感覺自己脖子上的血還沒停,道:“老師,做戲而已,沒必要這麼狠吧?

  二皮匠壓低聲音:“不做真,怎麼讓他們信?
為師送你個消息,霍家人最近去了兩個地方。
一個是華國南方的嶺南大庾嶺,另一個就是r洲北邊的旦瑪亞采石小鎮。
而且是在陸歸池傳消息給霍家人後。

  林霧嗯了聲:“我也有話跟您說,不過現下顯然不合适,過幾天我去找您再說。

  她算算時間差不多了,“該下去了,完成最後場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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