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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妻在上:墨少,輕輕親》621.第621章 協議——你再跟我做三個月的夫

  溫薏呆了呆,自己的手指撫了上去,指尖摸了好幾下,好像能摸出什麽觸感,或者能直接把它給摸沒了。

  鏡子裡,她柔軟而淩亂的黑色短發下是一張震驚得呆怔的臉。

  幾秒後,她毫無章法的把牙刷跟牙膏扔了回去,轉身往臥室裡走,像個無頭蒼蠅般轉了一圈,才又想起了什麽一般的去了客廳,果然在沙發找到了昨晚自己去參加宴會時帶的包。

  從包裡翻出手機,然後想也不想的在通訊錄的哥哥兩個字上點了一下。

  電話撥出。

  響了四五十秒也遲遲無人接聽,就在溫薏不耐煩的想掛斷重新撥一次時,忙音戛然而斷,接著男人模糊未醒,又極不耐煩的沙啞嗓音,“什麽事?

  “這個時候還不起床,哥,你是不是很享受被爸罵得狗血淋頭的感覺?

  那端響起細微的窸窣動靜,大約是溫寒燁起床的聲音,他不悅的道,“你真是快跟爸一個討厭的德行了,管的比我老婆還多。

  溫薏抓了抓自己的短發,也懶得兜兜轉轉的說什麽廢話,語氣很不好的直接問道,“昨晚我喝醉了,誰送我回家的?

  “除了我還能有誰?

  溫薏沒拿手機的手又摸了摸自己的鎖骨處,靜了片刻後道,“你不會這麽變態給我換衣服吧?

  溫寒燁,“你想得美。

  溫薏松了一口氣,雖然她本來就覺得不可能,但還是松了口氣。

  她抿了抿唇,試探性的問道,“哥,昨天除了你……還有誰……”

  不等她把一句話說完,溫寒燁就已經打斷了她,“昨天我走的時候碰到了墨時琛,怎麽,他進屋了?
還幹了什麽壞事?

  墨時琛?

  溫薏呼吸一堵,直接把電話給掐斷了。

  她坐在沙發上,幾度調整自己的呼吸才冷靜下來。

  雖然脖子處痕跡不少,但身體並沒什麽其他異樣的感覺……除非他突然不行了,否則昨晚他就應該隻啃了她的脖子,沒再做什麽其他的。

  …………

  宴會之後,墨時琛就著手接下了墨時謙手裡的動作,雖然交接不會這麽容易,但他們兩兄弟顯然是效率極高的類型,第二天早上溫薏去總裁辦公室找墨時謙的時候,辦公桌後的男人就已經變成了墨時琛。

  康丁已經成家,不可能全家跟著墨時謙去蘭城發展,所以繼任總裁秘書,在墨時琛手下做事——當然,其實他原本就是墨時琛的秘書,現在不過是秘歸原主。

  溫薏敲門進去的時候,辦公椅裡坐著的男人正低頭翻看文件,她甚至沒在第一時間發現那人已經不是她以為的那個了,“墨總,我上次遞交的辭職……”

  男人從文件裡擡起頭,溫薏的聲音戛然而止。

  墨時琛。

  他的視線從她的臉上往下,落在她扣得嚴嚴實實的襯衫領口處,薄唇掀出笑弧度,低低的笑道,“溫副總昨晚喝了不少酒,應該睡得不錯吧。

  溫薏看了他一會兒,淡淡的開腔,“墨時琛,我要辭……”

  男人溫和閑適的語調不容置喙的打斷了她,“這幾份文件,我熬到淩晨三四點整理出來的,你先看看吧。

  他說話的時候,就將原本正攤在筆記本前的幾份資料,一手拾起,全部扔到了溫薏的面前,幾份文件一一散開,剛好方便溫薏一眼掃過去時,看到每份文件的標題,也get到了主要信息點。

  她瞳眸立即擴大了幾分。

  三個月夫妻協議。

  離婚協議。

  財產分割,股權變動……

  還有她上次遞給墨時謙的離職信。

  她盯著那些文件看了足足一分鍾,但始終沒有伸手去翻,甚至沒有仔細的看詳細的內容,隻在辦公室裡安靜了良久之後,擡起頭看著男人那張英俊的臉,“什麽意思?

  墨時琛虛靠在黑色的真皮旋轉椅上,姿勢優雅而矜貴,嗓音低沉有條不紊,“我需要一個重新追求你的機會,而你想徹底擺脫我,所以我想了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你再跟我做三個月的夫妻,三個月後,如果你依然想離婚……這些是離婚後你從我這裡,溫家從Clod一Summer能得到的所有利益,如果你滿意,就簽。

  溫薏看著他,“如果我堅持現在就離職,離婚呢?

  墨時琛微微一笑,“我也不知道我總是被女人拒絕的話,會乾出什麽惱羞成怒喪心病狂的事情。

  “你威脅我?

  “準確的說,是威逼利誘。

  溫薏沒說話了,又重新低頭去看那些文件。

  墨時琛審視著她冷靜的臉龐後每一寸神色的細微變化,低低笑語,“拿回你的辦公室好好的研究,再好好的考慮……下班後給我答覆就行了。

  溫薏笑了下,“你好像篤定了我會答應?

  他擺出無奈的神情,但深眸裡分明是蓄著的笑,“你不答應,我再想其他的辦法。

  溫薏將所有文件收起,頭也不回的轉身,踩著高跟鞋利落的離開。

  …………

  傍晚,夕陽如血。

  溫薏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看著天邊火燒雲般的晚霞,餘暉透過玻璃落在她的身上,將她溫柔清冷的氣質衝散在光圈裡。

  墨時琛敲門而入時,看到的就是女人的背影。

  他走過去,從後面擁住了她。

  溫薏隻覺得背脊一暖,隨即便整個被男人的氣息跟懷抱籠罩住。

  隻有當這樣的身形相襯下來,才顯得她身軀纖細得單薄。

  她沒掙開這個懷抱,甚至沒有動,隻是無聲的笑了笑,跟著道,“你真是篤定了我一定答應啊。

  “你沒有理由說服自己不答應,”男人修長的手指將撥著她落在肩頭的短發,讓她藏著的耳朵露出來,薄薄的,在夕陽最後的光線下,清晰的能看到極其細小的絨毛,他低下頭去親了親,嗓音很啞,“我可是下了血本來賭,如果你怕我怕到放著這麽多的好處都避而不見,那才真是愛我愛的不可自拔,可如果真的這麽愛……又怎麽能像個膽小鬼一樣,就知道躲著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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