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在上:墨少,輕輕親》620.第620章 一覺起來滿脖子的吻痕
兩人的身高相差無幾,氣質也有重合的部分,但區別處更加明顯,墨時琛眉眼神色間帶著些雅痞的意味,但並不顯得輕佻,而溫寒燁看著雖然也是溫和的性子,卻又自帶風流氣質。
這是高級住宅區,樓道乾淨,光線明亮,唯有幾分奢華昂貴卻不近人情的冷清。
墨時琛扯著薄唇,笑開,“小溫總好像對我有什麽不滿?
”
溫寒燁道,“不敢不敢。
”
“……”
男人英俊的臉上始終覆蓋著如面具般的微笑,他語調溫雅,隻是意明顯所指,“我知道我過去大概做了不少傷害溫薏的事情,但就目前而言,她還是我的妻子……”語氣刻意的頓了幾秒,他唇角的弧度揚了揚,“以後也會是。
”
溫寒燁似笑非笑,“隻有……過去傷害過她嗎?
”
墨時琛眯起了眼睛,笑意似乎也淡了下去,但弧度猶在,“看來,小溫總對我是很不滿了。
”
溫寒燁很是無謂的聳了聳肩膀,臉上掛著很隨意的笑,“說實在的,都是男人,溫薏要不是我妹,我倒是很理解大公子你。
”
墨時琛無聲的挑起眉梢,低低的笑,“言下之意就是,身為哥哥,不認為我是跟你妹妹在一起的好人選?
”
溫寒燁頗為訝異的問道,“墨大公子難道認為自己是良配?
”
“……”
幾秒後,墨時琛唇角噙著笑,毫無心理障礙的點著頭,“當然。
”
“……”
溫寒燁搖著頭,唇上扯出假笑,“在臉皮厚這件事情上,大公子,你真是難逢敵手。
”
“……”
墨時琛攤攤手,“我對她是真心的,都是男人,小溫總你也懷疑我的真心麽?
”
溫寒燁手沒處放,也揣到了兜裡,眯著眼睛斜他,要笑不笑的,“那個叫李千蕊的女人,聽說已經跟你走到談婚論嫁那一步了,她被你弟弟綁架人都不知道在哪兒,你在這邊心安理得的跟我妹上床求愛……嘖,你的感情經歷雖然沒我豐富,但是翻篇的速度跟效率比我翻臉都快,不服不行。
”
墨時琛臉色未變,了然的笑,“你們兄妹是覺得我太無情了?
”
溫寒燁點著頭,歎了口氣,很是唏噓,“你當初也是前腳跟Muse分手,後腳就跟我妹相親結婚了……說斷就斷,倒是惹得這群女人對你念念不忘。
”
墨時琛俊美的臉涼薄冷清,似笑非笑,“分了就是分了,我要跟你妹結婚,明天不結,明年也會結,何必非要浪費這麽大段的時間,來纏纏綿綿到天涯?
”
斷了就是斷了,選了就是選了。
一如在江城的時候,他選的是李千蕊,他既不把自己當墨時琛,也就不把溫薏當妻子。
而現在選擇發生了變化,但他的做法,本質上沒有任何的改變。
“你現在纏她,不過是因為她是你妻子,而你也剛好對她產生了一點興趣,所以她對於你而言,是無比的,唯一的正確選擇,就好像你失憶流落在江城的時候,李千蕊是你的正確選擇……”
溫寒燁的聲線有種被刻意拖長的慵懶,但又始終彌漫著清涼的銳氣,“可正確的選擇未必永遠正確,你當年跟我妹結婚後可沒少跟Muse曖昧不清,你拋棄李千蕊也是眼睛也不眨,對你而言,沒有哪一個女人是不可替代的,何況是如今的這一點點恰好跟興趣……墨大公子,正確的選擇並不是隻有你一個人會做。
”
對溫薏而言,這段關系連著開始的可能也拒絕得徹底,就是正確的選擇。
他不隻是在過去傷害過她,他以後也會。
墨時琛沒說話了。
他看著溫寒燁,又看向他身後那張已經被帶上而緊閉的門。
溫寒燁再沒說多的,站直了身軀,擡腳從他的身邊走過。
“叮”的一聲,電梯門開,溫寒燁已經徑直走進了電梯,很快就消失在了這一層。
墨時琛在燈光明亮又白的寒涼的幽靜走廊裡站了好一會兒,還是往前走了一步,手指按下密碼,然後推門走了進去。
公寓裡的燈基本都熄滅了,但溫寒燁大概是怕溫薏會半夜醒來,因此留了客廳沙發旁的那盞落地燈,光線偏昏黃,在這安靜的夜裡,更顯得安靜了。
他輕手輕腳的推開了臥室的門,朦朧得看不清的光線裡,隱約看見床上起伏著一個女人的身影,側身躺著,不知道有沒有睡著。
他走到了床邊。
窗簾沒有拉上,靜懸在夜幕中的月亮將皎白的光線投射了進來,她閉著眼睛,呼吸均勻,也許喝了酒,所以很快就沉沉的睡了過去,隻是臉蛋上還有薄紅。
隻不過墨時琛注意到,被子裡的女人穿的仍然是宴會上那條白色的裙子。
溫寒燁雖然是她親哥哥,但再親到了成年也男女有別,所以他隻用熱毛巾簡單的替她擦拭了臉,不可能還親手給她換衣服。
他擰開了床頭的燈,手指刮了刮女人的鼻子,低聲喚道,“溫薏。
”
女人蹙了蹙眉心,腦袋動了動,但始終沒有睜開眼的跡象。
…………
第二天早上,溫薏在往常的時間裡睜開眼睛醒了過來,她扶著自己有些昏沉的腦袋坐了起來,拍了拍臉蛋驅散睡意。
坐了將近三五分鍾,才掀開被子下床,隻是腳落地時,忽然意識到了什麽,她低下頭,看著自己身上的睡裙……臉色忽的變了。
她記得……她昨晚喝了幾杯伏特,雖然醉得有點厲害,但也還清楚是自己哥哥送她回來的。
她哥不會那麽變態給她換衣服吧?
那貨性早熟的很,男女有別這種事情還沒上初中他就懂了,她還沒開始發育他就避隱私了。
在床邊坐了會兒,她安慰自己,可能是她自己覺得穿昨晚那裙子睡不舒服,自己換了,反正她醉了就會進入失憶斷片模式中。
這麽一想,她也就放心了不少,起身走進了浴室裡準備洗漱。
沒什麽精神的額站在盥洗盆前擠牙膏,無意中擡頭看了眼鏡子裡,她一下就臉色大變的懵住了。
乾淨的鏡子裡,清晰的倒映著她脖子下鎖骨處那片,暗紅得發紫的痕跡——
那要不是吻痕,也沒其他的說法了。